還有,她跟墨盛之間,已經(jīng)睡過好幾次了……
白羽城又微微點(diǎn)頭,目視前方,誰(shuí)也沒看,也沒有再說話。
突然間,沈嫣然卻又輕柔一笑,不經(jīng)意的稍稍推開墨盛,再故意將身姿歪擺著做一個(gè)妖嬈嫵媚的動(dòng)作,斗膽詢問白羽城,“既然先生你男女通吃,那一般喜歡什么口味?如像我這個(gè)樣子的女人,您看著順不順眼?”
白羽城抬眼看她一下,薄唇一撇,直言不諱說:“不順眼,不感興趣。”說完之后再瞟向墨盛,說:“不過你如果想跟我跟墨總一起玩3*p,我還是有興趣的……”
即刻,墨盛的臉布滿了陰霾,苦于身旁無物可捏,不然哪怕是一把刀子,他也隨手捏起扔向白羽城,憤怒的說:“p泥煤,死悶sao,你碰我女人試試?”
白羽城依然面不改色,又將手那杯酒飲盡,輕蔑的說:“有力無心,開玩笑而已。是個(gè)女人能進(jìn)你的眼,從不管什么貨色,我不一樣。”
墨盛表情又是一斂,在他身旁的沈嫣然也臉色早黑,兩人都顯得怪難看怪憋屈的。
白羽城是毒舌,眾所周知,果然名不虛傳。
墨盛忽而不想與白羽城犟,說不過他,一揮手道:“算了,不聊廢話了,繼續(xù)喝酒!”然后他又開始跟身旁的兩個(gè)女人卿卿我我,再向在場(chǎng)的其他男人敬著酒。
白羽城放下手空酒瓶,忽然又站起身來。墨盛半躺著,一邊享受著被美女綿綿玉手**的kuai感,一邊目光還是落在前方的白羽城身。
“行了,我出去抽根煙,你們繼續(xù)。”這時(shí)候白羽城又對(duì)他們說,說完之后直接出門,懶得再陪他們了。
他打算回家去了,雖然明天午他不用課,可是他是不想在這里多待……
這個(gè)點(diǎn),還在休息間還沒有下班的人,也差不多只有駱清莞一個(gè)了。等著等著,駱清莞忽然額頭發(fā)燙、眼皮沉重、渾身燥熱。
“怎么回事?為什么忽然這么難受?”甩了甩腦袋后她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陽(yáng)穴,自言自語(yǔ)著。
又等了沈嫣然五分鐘、十分鐘、一刻鐘,可是沈嫣然還沒有回來。而駱清莞,她的感覺越來越難受,渾身如同正在被烈火燒灼,越來越虛軟無力。
沈嫣然一直沒有回來,她終于決定懶得再等了,也懶得再給沈嫣然打電話了。她想,她得盡快離開這里,回到她的家里。她不是白癡不是傻子,雖然她還是處,可是在這家酒吧里也待了半年了,許多成年男女愛玩的東西從前她都沒有親身體驗(yàn)過,但是全部都眼見過了。
她也完全知道,此時(shí)此刻她的這些癥狀,不是忽然生病了,而是由于吃了那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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