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遠在江城的忠叔已經(jīng)沉下臉來,“三少,百分之十的股份已經(jīng)是老爺子的底線。”</p>
“百分之二十是我的底線,否則沒得談。”宋津南果斷掛了電話,閉眼沉思。</p>
這些年,他不光悄悄收購了宋氏在外面的散股和兩位外姓股東的股份,還借別人的名號,買下了被宋璟抵押給澳城賭場百分之五的股份。</p>
明面上,他現(xiàn)在只是宋氏集團一個掛名副總,實際上他已經(jīng)坐擁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是宋氏集團內(nèi)部除宋世釗之外的最大幕后股東。</p>
他最大的底氣不是宋氏的股份,而是早就在集團內(nèi)部幾個重要關(guān)口安插的親信!</p>
宋世釗早就有所察覺,但這兩年纏綿病榻,去宋氏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p>
加上宋津南把親信保護得太好,以至于宋世釗只知道宋津南在哪個部門放了人,卻不知道具體是哪個。</p>
宋世釗持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如果真能給他百分之二十,他將會以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持有率成為宋氏集團第一執(zhí)行總裁!</p>
到時候,整個宋氏集團都會在他掌控之中,別說宋璟,就連宋世釗也奈何不了他!</p>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勢在必得!</p>
自從宋世釗把宋璟扶到代總裁的位子上,宋氏集團就陷入內(nèi)憂外患的困境,股票連連下跌,口碑不再。</p>
令宋世釗萌生出借宋津南的手,把宋氏從泥淖中拉出來的想法。</p>
宋津南也深諳宋世釗的心思,直接開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做籌碼。</p>
“璟少還沒把總裁的位子暖熱,就鬧出幾樁大丑聞,整個集團危機重重。您再不出手相助,宋氏的口碑可就真要跌入谷底了。用不了幾天,老爺子肯定會應(yīng)允你的要求。”季天說了句。</p>
宋津南不疾不徐摸出支煙,“那還要看我和老爺子,誰更能耐得住。”</p>
喬晚回到醫(yī)院之后,宋津南側(cè)身抽煙的模樣始終縈繞在她心頭。</p>
任她如何轉(zhuǎn)移注意力,都揮之不去。</p>
不想耽誤明天的工作,試探著問葉宴遲能不能辦理出院手續(xù)。</p>
葉宴遲這次沒有對她進行任何說教,親自去咨詢主治醫(yī)生,醫(yī)生不許,說一周之后才能考慮出院。</p>
喬晚有自己的打算,根本沒把醫(yī)生的話當(dāng)回事兒。</p>
葉宴遲想在她出院之前,把錦繡居的房子收拾妥當(dāng),叮囑幾句之后離開醫(yī)院,聯(lián)系了一家保潔公司去做保潔,又在同城店鋪定了很多生活必需品。</p>
她獨自趟在病床上,無聊地翻著手機,看到了宋氏集團股票再次跌停,資金鏈中斷的消息。</p>
以前,只要看到與宋氏有關(guān)的負面消息,她都會莫名其妙地緊張。</p>
自從宋津南被宋世釗取消繼承權(quán),再看到這種新聞,她都會有種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p>
宋氏頻頻出事,宋世釗才會想起宋津南對宋氏多年的付出。</p>
葉宴遲回來的時候,為她打包了晚餐。</p>
清淡不失營養(yǎng),很對她的胃口。</p>
自從兩人再次達成交易,她斂起了所有棱角,對葉宴遲的話有問必答,葉宴遲是發(fā)自肺腑的開心。</p>
這一夜,兩人一人一床,安靜和睦。</p>
九點半之后,她側(cè)身躺著裝睡,把后背留給葉宴遲。</p>
葉宴遲很珍惜這難得的獨處時光,挑起一個兩人從來沒有聊過的話題,“好好想想,為我們的寶貝女兒取個什么名字。”</p>
她沒應(yīng)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