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離開這里。”</p>
宋津南冷聲下了逐客令,與剛剛瘋狂時判若兩人。</p>
“你原諒我了么?”她邊穿衣服邊小聲問。</p>
“還沒提上褲子就要回報。喬晚,你功利心太強(qiáng)了。”宋津南滿眼譏諷,“是否撤訴看你后續(xù)表現(xiàn)。”</p>
“真的?”</p>
總算看到翻盤的跡象了,喬晚臉上露出笑容,“我說過,只要你放過姜早,以后什么都聽你的。你讓我走,我馬上回九合苑。”</p>
宋津南扯唇,欲言又止。</p>
喬晚離開時主動擁了下宋津南,在他耳邊說了句“不許讓我失望哦”。</p>
語速很快,是少有調(diào)皮和輕松。</p>
他還沒回過神來,懷中就空了,那道纖細(xì)的背影已推門走掉。</p>
很快,楚尋和聞九安折返。</p>
空氣中殘留的曖昧氣息,垃圾桶上面厚厚的衛(wèi)生紙,令兩人立馬察覺到什么,心照不宣地戲謔起來。</p>
“原來喬主播是來‘取精’的!南哥才幾個小時不回家就來投懷送抱。在包間做,比家里更有意境。”</p>
“南哥有沒有想好怎么安頓江秘書,畢竟是跟了六年的女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p>
“南哥當(dāng)初放棄江秘書我完全理解,男人嘛都喜歡年輕漂亮的。江秘書小三十了,已經(jīng)錯過了生育的最佳年齡,喬主播比她小五六歲,五官身材更勝一籌,在江城也算是個名人,帶出去還有面子……”</p>
宋津南聽得頭疼,拿起外套,“你倆好好聊,我先行一步。”</p>
“不帶這樣的,說好了今晚玩通宵,喬主播一來,你三魂七魄都被勾走了,一點骨氣都沒有!”</p>
楚尋擋在門口,攔住正要出門的宋津南。</p>
“我向服務(wù)生要了把撲克,把剛剛那妞兒叫上來,斗會兒地主再走。”</p>
聞九安把宋津南扯回沙發(fā),茶幾上的酒水果盤往一旁挪了挪。</p>
“今晚興致不高,只玩三把。”宋津南把臂彎中的外套扔到一旁,卷起袖管,“就咱們仨玩兒,那妞兒太浪,我心臟承受不住。”</p>
“道貌岸然!想看正經(jīng)的就宅家里,當(dāng)然,你辦公室也行。”</p>
楚尋拆開撲克外面的塑封,嫻熟地清洗,賤索索地問,“喬主播和江秘書哪個在床上更放得開?”</p>
宋津南面色微慍。</p>
“一個白玫瑰,一個紅玫瑰,各有風(fēng)情。難怪會所的女人入不了南哥的眼。”聞九安附和。</p>
宋津南拿起支煙,“別忘了,你的紅玫瑰還躺在醫(yī)院里呢。”</p>
“我早說過玩玩可以,她偏要偷偷在套子上戳幾個洞懷上孩子。”聞九安不冷不熱道,“活了二十八年,她是第一個敢明目張膽算計我的女人。”</p>
“孩子都有了,還不準(zhǔn)備收心。”宋津南夾著香煙的手垂下。</p>
“再玩幾年。”聞九安聽到“孩子”時,心口莫名抽搐了一下。</p>
散場時已過凌晨三點。</p>
一直在停車場待命的季天,先開車把聞九安和楚尋送走,才小心翼翼地問宋津南去哪兒。</p>
“回公司。”宋津南倚靠在車座上,摁住隱隱作痛的額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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