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情深”二字,宋津南再也想不出更合適的字眼。</p>
這三顆珍珠,三次生日祝福是喬晚所不知道的,他也不準備說。</p>
其實第一次收到的時候,他就該扔掉,卻莫名其妙地選擇留下,扎眼,扎心。</p>
宋津南把自己關在書房,喬晚在床上躺著也不安生,沒到上班的點兒就開車去了電視臺。</p>
她滿腦子都是結節(jié),惡疾,離婚,以至于有兩次差點闖了紅燈。</p>
與宋津南的冷血比起來,她對宋津南的愛是那么的可笑。</p>
既然注定見不得光,就讓它在不見天日中枯萎死去吧。</p>
她有自己的打算,先把婚離掉,再按李主任說的一個月之后進行復查。</p>
車子在電視臺停車場泊好,她沒有急著上樓,而是撥通姜早的電話。</p>
當姜早聽到她要一個乳腺結節(jié)惡性確診結果時,氣得連著說了三聲“呸呸呸”。</p>
“明天是你二十五歲生日,一個小結節(jié)而已,說這么喪氣的話做什么!”</p>
喬晚吁了口氣,“我想好了,去黑市辦個假的。這么晦氣的東西,我極可能是頭一份。所以,你要向我提供診斷單上用到各種數(shù)值。”</p>
那頭的姜早愣了片刻,“為了你能早日擺脫渣男,我來想辦法,等我好消息。”</p>
“就算和宋津南捆一輩子,我也不希望你為我做違法的事兒——”</p>
喬晚話沒說完,姜早就掛了電話。</p>
只要想到和宋津南的婚姻即將畫上句號,喬晚就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p>
她連著罵了自己好幾句“沒骨氣”。</p>
臨近年底,媒體人都挺忙,她的工作量比平時多了兩三倍。</p>
這些年,網(wǎng)絡新媒體的發(fā)展早就蓋過了傳統(tǒng)媒體,江城市電視臺也在與時俱進,把創(chuàng)收當成了主業(yè)。</p>
對很多大公司集團來說,能請到喬晚這種電視臺的臺柱子去主持個年會倍有面子。</p>
面對年年縮水的廣告贊助費,電視臺也不會放過這么好的來錢門路,特意制定了分紅模式。</p>
臺里的主持人去外面竄場,薪酬四六分,電視臺四,主持人六。</p>
在辦公室剛落座,喬晚就收到劉臺長發(fā)來的一條長長的行程表。</p>
未經(jīng)她同意,臺里為她接了七個公司的年會主持工作。</p>
看到第一場就在今天下午,還是宋氏集團的員工年會時,她的頭都大了。</p>
宋家有好幾個都在宋氏工作,再加上一個江蔚書,她是一百二十個不想去。</p>
撥通劉臺長電話,委婉說出自己的想法。</p>
劉臺長是個職場老油條,立馬擺出官大一級壓死人的氣勢,把她說落的啞口無言。</p>
中午十二點到十二點半有《財經(jīng)新聞》的直播,喬晚在念到宋氏集團收購銀河傳媒的新聞時,差點出了口誤。</p>
因為上面有宋津南的名字。</p>
那一刻,她想起宋津南說如果是惡疾,就解除婚姻關系的情景。</p>
下午一點,宋氏集團派來輛豪華小巴接喬晚和幾位同事來到宋氏大廈。</p>
在停車場迎接他們的是江蔚書。</p>
宋津南現(xiàn)在是宋氏副總,江蔚書作為他的鐵血親信,也算是給了電視臺一個面子。</p>
江蔚書的溫柔小意是做給宋津南看的,宋津南不在,對誰都十分高冷。</p>
繃著臉與年會的導演打過招呼,不安分的目光就落在喬晚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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