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直接到了老皇帝的桌上。
老皇帝震怒。
穿云雀帶回來一紙書信,上面只有三個字——?dú)o赦!
并蓋著人皇大印。
江北府,人頭滾滾。
除了逃走的之外,少說也有一千多人掉腦袋。
……
一個昏暗的大殿中。
“廢物,廢物!”
聲音如夜梟哭嚎,難聽到了極點(diǎn)。
“啟稟副教主,此次全怪林榮那個畜生,我們實(shí)在是沒想到……”
“廢物就是廢物,不必給自己找借口!”
一個戴著青銅面具的老者,眼中殺機(jī)幾乎都要化作了實(shí)質(zhì)。
那個面具之上,兩顆血紅色的獠牙,散發(fā)著幽幽的血光。
隨著他一揮手,下面眾人的體內(nèi),都紛紛鉆出了一道血光,直接沒入面具之中。
直至血光消失,老者這才發(fā)出了享受的呻吟聲。
“多謝副教主責(zé)罰!”
一眾人反而跪在地上叩首,千恩萬謝。
對方吸取了他們的功力,說明此事就算是過去了。
否則的話,他們反倒是心里難安。
圣教真正責(zé)罰的手段,可不比應(yīng)龍衛(wèi)來的差。
“啟稟副教主,奴才愿戴罪立功,擊殺林榮,為教中同胞報仇!”
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哼!”
結(jié)果這話一出,一股龐然大力襲來,直接將他打飛了十幾米遠(yuǎn),撞在柱子上鮮血便是奪口而出。
“蠢貨,十足的蠢貨!”
“本座親自出手,斬?cái)酄窟B,這才平息下這場禍?zhǔn)隆?
“圣教損失如此之大,現(xiàn)如今我們要做的,乃是隱忍,蟄伏,積蓄力量,靜待時機(jī)!”
“你現(xiàn)在竟然還想去殺林榮?好好好!”
“那群應(yīng)龍衛(wèi),正等著你去送上門!”
老者差點(diǎn)被這句話氣死。
看到這群蠢貨,他心里竟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些許悲涼。
圣教全是這等貨色,大業(yè)何時能成啊?!
“奴才知罪!”
一眾人連忙磕頭。
……
西街酒樓。
“張秀才,三個冷盤,五個熱盤,燉只雞,再來一壺你們這里的特色,仙人醉。”
林榮招呼。
“喲,林大人,您來了!”
張秀才連忙過來招呼,“老規(guī)矩,雅間請!”
“林大人,此次出手如此闊綽,江北府又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跟定跟您脫不開關(guān)系吧。”
“老實(shí)說,是不是立大功了?”
張秀才又把老臉湊了上來,“跟我仔細(xì)說說,這頓飯,我請!”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林榮大馬金刀的坐下。
“不反悔……”
“那就再加一壺仙人醉。”
頓時間,張秀才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肉疼。
一壺仙人醉,可是價值二兩銀子。
只有達(dá)官貴人,才能享用得起。
很快,菜就上來了。
張秀才為了減少損失,也很不要臉的也坐上桌,開始一起大吃二喝。
幾杯酒下肚,張秀才那抑郁不得志的老憤青毛病,又犯了。
特別是提起那些涉案的官員,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唉,這特么是個什么世道!”
“順仁皇帝登基,五十年兢兢業(yè)業(yè),大武百姓才剛過上幾天安穩(wěn)的日子,結(jié)果那老皇帝,卻又突然轉(zhuǎn)了性子……”
“足足二十多年不上朝了,以至于朝政荒廢,奸相李輔國當(dāng)權(quán),貪官污吏當(dāng)?shù)溃敖滩保吧裱钠穑 ?
“再這樣下去,必將國之不國,若是蠻妖趁機(jī)入侵,神州淪陷,頃刻間蒼生罹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