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似乎又在重蹈覆轍了。
這些年,所有的事情,她都是盡力盡為。
但最近,自己的很多事情卻都是李千帆在做。
“我到底有沒有長教訓(xùn)?”
李千帆回來的時候,見東方露表情有些不對勁,便道:“你怎么了?”
“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東方露道。
“你呀。一個男人而已,不至于。世界上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李千帆道。
“我怕我會再遇到像他那樣的男人。”東方露道。
“我有個想法。”李千帆突然輕笑道。
“什么?”
“你做我的女人。這樣的話,就不用擔(dān)心對方變花心了。因為我本來就花心。”李千帆道。
“滾!”
李千帆笑笑,沒再說什么,然后開始燒水褪兔皮,之后開始烤兔肉。
隨著時間的流逝,兔香味逐漸在山洞里散發(fā)開來。
東方露也不再胡思亂想,注意力都被眼前香噴噴的兔肉吸引了。
“哇,好香啊。”
“給你。”李千帆把烤好的兔肉給了東方露。
“有些不好意思呢。”
“要不然,陪睡?”
“滾!”
東方露現(xiàn)在有點頭疼。
李千帆說話是越來越放肆了。
可偏偏自己又打不過他。
這時,東方露又想起昨天晚上睡覺前想的事情。
目光閃爍。
“李千帆。”這時,東方露突然道。
“怎么了?”
“如果我們找到了通往天武大陸的密道,你有什么打算嗎?不會要把天權(quán)宗開到天武大陸吧?”東方露道。
李千帆笑笑:“不。天權(quán)宗是為了守護我在地球的親人的。而且,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去天武大陸建宗門,那是帶著大家一起死。”
他當(dāng)年創(chuàng)立了青嵐宗,九死一生,才活下來。
宗門撐下來了,但當(dāng)年第一批青嵐宗的弟子活著的卻寥寥無幾。
而同期創(chuàng)立的宗門活到現(xiàn)在的,萬分之一都沒有。
每天都有很多新宗門注冊成立,但能撐過百年的都很少。
宗門創(chuàng)立之初,沒有庇護,太容易被滅門了。
李千帆在自己實力沒有成長起來之前,絕對不會把大家置于危險境地。
而且,他還要復(fù)仇。
更不能牽連到現(xiàn)在天權(quán)宗的大家。
“那,要不要加入我們青嵐宗?”這時,東方露又道。
“青嵐宗嗎?”李千帆想了想,然后笑笑道:“行啊。”
東方露:
事情順利得讓她有些不敢相信。
“我可是認(rèn)真的,你別逗我玩。”東方露又道。
“我也是認(rèn)真的。”李千帆道。
其實這個事,李千帆最近一直在思考。
雖然青嵐宗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晏玲瓏的形狀,忠于自己的人是當(dāng)年云顏‘叛軍’的主力。
但‘叛亂’失敗后,大家要么被殺,要么被關(guān),要么逃亡。
留在青嵐宗的,基本上都是晏玲瓏的人。
也正因為此,李千帆才要去青嵐宗。
他要弄清楚當(dāng)年云顏叛亂的真相,想知道當(dāng)年都有什么老部下參與了對云顏的圍剿。
他要把這些人的名字都找出來。
另外。
李千帆也想借機探查自己那些部下被關(guān)押的地方。
雖然重回青嵐宗很危險,但李千帆不得不去。
此時,山洞內(nèi)。
見李千帆這么說,東方露也是大喜。
在她看來,李千帆可能比擁有先天靈體的易豐山更有可能撐起宗門的未來。
因為,李千帆為人看似輕浮,但實則穩(wěn)如老狗。
而易豐山就真的
“哎,你能指望媽寶男干什么呢?他要是像李千帆這樣,他就不是媽寶男了。”
吃完烤肉后,東方露打了個飽嗝,然后伸了伸懶腰道:“這原始森林的生活也不錯。可惜沒法洗澡。”
“還真有洗澡的地方。”李千帆輕笑道。
大約十分鐘后,李千帆把東方露帶到了數(shù)里之外的一條小溪流旁。
之前,他和冷月就是在這里洗澡的。
“這溪水,水質(zhì)純凈,溫涼適度,很適合洗澡。”李千帆道。
“你不會要跟我一起洗澡吧?”東方露眼神狐疑。
“沒有。”
李千帆看著東方露,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露出了一絲微笑。
“你笑什么?”東方露道。
“就是”李千帆頓了頓,又道:“怎么說呢。就感覺,你最近好像一個少女。”
“滾。”
“ok。”
隨后,李千帆就離開了。
東方露確認(rèn)李千帆不在周圍后,才褪下衣服,躺在小溪里。
溪水沖洗著她的身體。
“確實是一個泡澡的好地方。最近跟著李千帆一起行動,倒是有了不少全新的體驗。”東方露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但隨后,突然收斂了起來。
“說起來,最近,似乎,好像,自己臉上笑容是多了很多。”
東方露沉默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她洗完澡回到山洞,李千帆已經(jīng)在地鋪上躺下了。
“喂,沒睡著的話上來睡吧。”東方露道。
“沒事。雖然地板涼,但修真者的身體本來就御寒,不礙事。”李千帆道。
“禮節(jié)問題。男人應(yīng)該讓著女人,這本來就是一個偽命題。我這人,一向講究公平。沒理由‘讓你睡地板,而我睡床’。而且”
東方露頓了頓,又道:“我不想欠你太多。上來吧。”
李千帆也沒別捏,直接從地上爬起來,睡到了床上。
床鋪稍微有點窄,睡兩個人,也行,就是稍微有點擠。
“連續(xù)兩個晚上睡在一張床上。我們出去跟人說,沒人會相信我們什么都沒做吧?”東方露道。
“確實。”李千帆頓了頓,又道:“不如我們直接做了。反正就算我們沒做,別人也不會信。”
東方露:
“李千帆,我的話前提是‘我們出去跟人說’。我們出去不和人說,又有誰知道我們睡在一起呢?”
“哦,有道理。”李千帆頓了頓,又微笑道:“睡吧。晚安。”
沒多久,他就睡著了。
東方露嘴角微抽。
“我到底該感到慶幸呢,還是敢感到悲哀呢?如果睡在一起,對方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的話,那自己作為一個女人是不是有點失敗?”
想到這里,竟然有些郁悶。
這時,李千帆翻了個身,直接抱住了東方露。
東方露身體瞬間僵直,條件反射的要發(fā)飆。
但最終忍住了。
僵直的身體也逐漸重新柔和下來。
“算了。看在他救過我的份上,就算了吧。”
她沒有挪開李千帆的咸豬手,任其放在自己的胸口處。
漸漸的,也睡著了。
然后,半夜,東方露突然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