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談無果,四人紛紛而散。
因?yàn)樯狭鞲鱾€人士基本都到場了,所以媒體也是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但由于保安系統(tǒng)森嚴(yán),目前還沒狗仔能混上船的。
這次的主題是盛世十周年慶典,在十點(diǎn)的時候所有人都會聚集在最大的廳倉里去。
蘇云澈被幾個生意伙伴拉住了腳,簫雪聽著煩,也不懂生意場上的事,索性自己找個地兒呆著去。
她找了一個相對人少的地方坐著,想著一會兒碰見張逐月,大大的尷尬啊。
“很愁嗎?”
抬頭,徐靜不知何時站到了她的面前:“你好像沒把我的話聽進(jìn)去啊。”
看來是算賬來了,簫雪懶得理,狗仔隊(duì)就在附近的小船跟著,本來張逐月的事就還沒有結(jié)束,她可不想再因?yàn)楹托祆o的事被大肆報(bào)道一番,生命誠可貴,且活且珍惜。
見簫雪要走,徐靜惱羞成怒,剛剛在蘇云澈面前就已經(jīng)挑戰(zhàn)了她身為未來董事長夫人的權(quán)威,現(xiàn)在有把柄在她手里,簫雪明明應(yīng)該放低姿態(tài)的,可依舊冷傲的樣子實(shí)在是激怒了她心底最后的底線。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劃過安靜,簫雪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五個指印。原本白凈的小臉上赫然紅腫了起來,可見一個耳光有用力。
“你以為你是誰?我堂堂徐家的千金,豪門的小姐;怎么可能被你這只野雞比下去?”
見簫雪沒說話,徐靜以為她怕了,雙手環(huán)臂警告了聲:“明天你就給我滾出蘇家,否則,還有更慘的在等著你。”
說完,徐靜踩著十厘米高的鞋子轉(zhuǎn)身就走,恣意更甚。
卻不料還未走幾步,手臂便被人扯了下,轉(zhuǎn)頭盯著身后的簫雪,譏諷:“怎么,野雞也想立牌坊?想當(dāng)□□,就要......”
未等后面的話說出口,簫雪揮手掌摑在徐靜的臉頰上,瞬間她高傲的姿態(tài)泄了大半,一個耳光打下,徐靜的身形踉蹌倒地,她難以置信的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驚恐的盯著簫雪:“你...你敢.....”
“為什么不敢?”簫雪說,“你以為拿著那張U盤就能威脅我?”
簫雪滿意的看著徐靜再也沒有剛剛的氣焰囂張,給了她一個警告的微笑,沒再為難,轉(zhuǎn)身就走。
十點(diǎn),不出所料,所有人都聚集在輪船內(nèi)最大的房間里,上臺講話的主持人聲音嘹亮的講述著客套廢話吧啦吧啦的。
聽得簫雪都困,身旁的蘇云澈握著她的手,目光盯在臺上,眉頭隱隱皺著。
接著上臺的是盛世最大的股東,張總。一臉的橫肉,一說話,臉頰兩側(cè)的肉都會跟著抖抖。
張總一看就是混跡江湖多年的,眼神兇狠,“我身為盛世的股東,最欣慰的一件事就是有機(jī)會和星耀璀璨公司合作,但最痛恨的事,也是因?yàn)樾且病!?
眾人嘩然,追光燈準(zhǔn)確無誤的打在席下蘇云澈的身上,目光也聚集過來。
蘇云澈面容似常,眼神更是毫不起秋波。
音響里再次響起張總狠厲的聲音:“大名鼎鼎的蘇董,竟然要我女兒給他的情婦道歉。”
臺下頓時躁動起來,人們紛紛交談小聲臆測著。
簫雪拉了拉蘇云澈的手,小聲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說過,有我在,沒人敢動你。”
蘇云澈起身,款步走到臺上,拿過立在一邊主持人的話筒,神情淡淡的掃視臺下所有:“我要在這里糾正張總的幾點(diǎn),第一,簫雪不是我的情婦,她是我未來的夫人;第二,我并不是要求張總女兒給我的夫人道歉,而是她必須道歉。”
“憑什么?”臺下一直坐著的張逐月猛然站起,“是簫雪先毀了我的臉的,我不止要她道歉,我還要讓她坐牢,這是蓄意傷人。”
其實(shí)簫雪和張逐月的事早就在整個圈子傳開了,在座的都是社會名流心里清楚,嘴上也沒太碎,畢竟都是人精。但突然有人挑起頭來,自然本質(zhì)也就露了出來,紛紛低頭交耳的八卦著。
蘇云澈轉(zhuǎn)首,看著張逐月,冷眸似冰:“如果我有證據(jù)證明我夫人并沒有傷害你,我是不是可以告你污蔑誹謗?”
張逐月自信的抬起下巴,“好,只要蘇董能證明,別說告我,就是讓我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簫雪道歉都可以。”
張逐月一臉的有恃無恐,她這次做事很干凈,沒有像上次一樣被抓到把柄。
蘇云澈微笑:“張小姐可要說話算話。”
只見蘇云澈輕輕的拍了兩下手,身后的大熒幕直接播放了一段張逐月和化妝師鬼鬼祟祟談話的場景。
這種視頻更是激起了人們心中的隱晦,紛紛嘩然張逐月是否陷害了簫雪。臺下的徐靜震驚的看著自己U盤的內(nèi)容被投到銀屏上。
耳邊充斥這樣的聲音,讓張逐月坐立難安,心虛的起身:“你...你這一截視頻能說明什么?我和我的化妝師聊天,不行嗎?”
“那張小姐的臉確實(shí)是卸妝水過敏所致嗎?”蘇云澈問。
“當(dāng)...當(dāng)然。”
蘇云澈又拍了下手,熒幕上有立刻浮現(xiàn)了一張?jiān)\斷書,時間剛好是張逐月臉過敏在醫(yī)院就診的那天,最終的診斷結(jié)果為食物過敏。
又是一片嘩然。
“那...那我怎么知道我不是卸妝水過敏的。”
蘇云澈看著臺下不斷狡辯的人,冷笑了聲:“我還有你和你化妝師聊天的錄音,想聽嗎?”
臺下的張逐月雙手已經(jīng)開始微微抖動,眼神也不鎮(zhèn)定的四處亂瞟:“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明明找的是沒有監(jiān)控的角落的地方,偷偷吃了芒果,收買化妝師,根本就不能有這些視頻的。
蘇云澈見她想不通,好意提醒了一句:“這都要多虧徐靜小姐的出手援助。”
眾人目光又紛紛看了徐靜,徐靜低著頭,全程沒有說話。
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已經(jīng)真心大白,張總被自己女兒氣的惱怒的憤然離席,張逐月嘴里一邊喊著‘爸’,一邊跟在張總身后,就在快要出門的時刻,被臺上蘇云澈用話筒喊住:“張小姐,你似乎忘了向我夫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