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澈看了眼簫雪,就這樣抱著他遲遲不撒手,身著暴露的。伸出手,身邊的楊助理已經(jīng)遞了他的外套過來。
蘇云澈將外套披在簫雪肩上,扶正了她,才對對面的老色鬼說道:“以后少喝點(diǎn)酒。”
“是是是。”老色鬼笑笑。
蘇云澈轉(zhuǎn)身就走,簫雪忙屁股后頭跟上。
走了幾步,蘇云澈停下,就這樣輕易放過性騷擾他公司女藝人的人,好像起不到警告作用。雖然他自認(rèn)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絕對看不慣這種老色鬼騷擾女人。
于是,懶得回頭又加了一句:“您都已經(jīng)一把年紀(jì)了,奉勸您還是回家養(yǎng)老的好。”
簫雪覺得蘇云澈實(shí)在太帥了,回頭就見那老色鬼嚇的癱在了地上,絕望無助的樣子讓人心頭大快。
簫雪緊了兩步趕到蘇云澈身邊,嘿嘿一笑:“謝謝干爹幫我解圍。”
“以后,不許這么稱呼我。”蘇云澈皺了下眉。
嘟了下小嘴,“干爹不喜歡嗎。”
偶爾逗逗這種一本正經(jīng)冰冷腹黑人物,還是挺好玩的。
蘇云澈頓住步伐,眉心一緊,“我記得這里的安保是不準(zhǔn)許弱智進(jìn)來的。”
簫雪抿住嘴,不敢再說話。蘇云澈為人自負(fù)、高冷、目空一切;但實(shí)力確實(shí)是流弊,他的一句話真的猶如天雷一般,不只響聲大,而且殺傷力極強(qiáng)。
楊助理翻閱了下行程,提醒道:“蘇董,馬上就到和xxx公司談合同的時間了。”
蘇云澈點(diǎn)頭,示意現(xiàn)在出發(fā)。
楊助理又提了句:“蘇董,那這慈善晚宴......”
“慈善晚宴有蘇羽在,他可以代表蘇家。”
蘇云澈的工作和生活從來都是嚴(yán)謹(jǐn)?shù)囊唤z不茍,聽他這說,楊助理便應(yīng)了聲,就出去將車開過來。
趁著這個空檔,簫雪想將自己的未解之謎得到答案,便問:“干爹,您和蘇羽是.....”
“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蘇云澈極為利落干脆的回答,讓簫雪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那....”簫雪又問,“您和徐靜小姐,又是......”
“被父母逼婚,訂了婚約。”蘇云澈轉(zhuǎn)過臉來,眼神冰冷刺骨,“還有要問的嗎?”
呃....搖搖頭,表示沒有;怪不得沈?qū)k說她高攀不上蘇羽,原來蘇羽是星耀璀璨集團(tuán)的二少啊。那第一次碰見女主在和什么人談?wù)摻Y(jié)婚的事,就是和蘇云澈!?
這可麻煩了,這種霸道高冷范兒,我還真沒什么把握能拿下。
蘇云澈倒是來了興致,近前一步看著她,“那你呢?”
簫雪假裝聽不懂的啊了一聲。如果說剛剛是不適應(yīng),那么現(xiàn)在就是毛骨悚然。
“你和沈?qū)k、蘇羽、徐靜又是什么關(guān)系?”蘇云澈帶著一絲玩味的趣意問。
這個人上輩子一定是只狐貍,而且還是最狡猾的那只。
簫雪背過身去,低下頭,身形一抽一抽的,趕忙從包里拿出眼藥水滴了兩滴,一轉(zhuǎn)頭一副被拋棄的慘淡女人人設(shè),上次在電梯就是這樣逃過魔爪的,這次應(yīng)該也可以。
還沒等嚶嚶兩聲,蘇云澈就已經(jīng)拿出紙巾,“簫小姐的眼藥水用處還真是多啊,連蘇羽都能被唬住。”
簫雪:“......”可是唬不住你啊。
接過紙巾擦了擦,清清嗓子,面對老狐貍只有一條路可走,坦白:“我是你干兒子沈?qū)k的前妻,你弟弟蘇羽的情人,所以看見徐靜和蘇羽在一起就心里不自在,才上演了一出小劇場。”
呵,還算是聰明的。本來簫雪剛剛的問題隨便找個人查查都是能查出來的,因?yàn)樗K云澈和徐靜的那點(diǎn)事早就為人所知了。
此時楊助理已經(jīng)將車子開過來了,簫雪看著天黑,自己穿著這么暴露打車也是很危險的;反正都已經(jīng)蹭過一次車了,也不怕再蹭一次。
尾隨著蘇云澈就坐到車子里。
旁邊的蘇云澈,死亡凝視:“下去。”
老臺詞了都。
簫雪虔誠的拜了拜:“您忍心我這么貌美如花的女孩子,獨(dú)自一個人走回去嗎。”
“......”為什么不忍心?蘇云澈第一次見到這么‘開朗自覺’的女孩,從包里拿出錢隨手一扔,“坐公交,打車,隨意。”
簫雪假裝沒看見,催著楊助理:“后面的車在按喇叭催呢,趕緊的。”
楊助理抬頭看了眼后視鏡,后面確實(shí)有輛車子,本能反應(yīng)的就將車子駛離了原處,好讓開道路。轉(zhuǎn)念,蘇董應(yīng)該很生氣吧。
簫雪看著計(jì)謀得逞,暗自竊笑。
身旁的蘇云澈,臉黑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