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到奸了嗎?”
那透著寒冰一般的聲音鉆進(jìn)腦海,讓人莫名的毛骨悚立。
簫雪皺眉,今天踏馬的是犯了太歲了?嘿嘿一笑:“沒有,遲了一步。”
男人依舊不肯放松,狹小的空間里氣氛壓抑死寂:“我第一次見,有人會在公司里捉奸?”
簫雪打了個寒顫,整理了一下面部情緒,又是那張可憐兮兮透著嬌柔的模樣凝視他:“蘇董,其實我本來是想將這件事藏在心里的,既然您都問了,那我也就不瞞著了。”
蘇云澈瞧著那張頗具欺騙性的臉,皺了下眉。
她抽了抽鼻子,嚶嚶了兩聲:“蘇董,其實我和沈總是隱婚。”
蘇云澈眼底愕然震驚了下。
很好,看來上當(dāng)了。
用手抹了下眼淚,用嬌滴滴的腔調(diào)說:“我和沈?qū)k其實結(jié)婚已經(jīng)三年了,前些日子他為了一個女人要和我離婚,所以我才搶了您的出租車。面對我這么一個被拋棄的女人,您不會怪我把!”
蘇云澈沒有說話,而是將眼神移到旁處去,顯然他對這種花邊新聞不感興趣。
吁~
算是逃過一劫了,面對一個城府至深的霸道帥董來說,如果不能給他一個足夠清晰的證詞,想必她這個剛?cè)牍镜男∷嚾讼聢鰰軕K。
電梯門打開,楊助理就在一側(cè)恭候,見到蘇云澈和簫雪一起出來,有點驚訝,但混跡職場多年的性子很快就恢復(fù)如初,微微躬身:“蘇董,老爺讓我今天務(wù)必將您請回去。”
“呵,我爸還真是不死心啊。”
蘇云澈冷笑了下,抬步往前。楊助理很快又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徐靜小姐也在。”
“她也在?”蘇云澈眉頭蹙了下,冷不丁的感覺身邊好像有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神。一轉(zhuǎn)頭,正對上簫雪傻乎乎的臉。頓了下,“你還有事嗎?”
“呃....沒事,您忙。”
簫雪慢吞吞的往大門處走,總感覺好像哪里不太對勁,楊秘書雖然聲音小,但空曠的大廳里也能聽到一點,尤其‘徐靜’二字非常清晰可聞。
綜合前幾天徐靜與陌生男人對話后,她發(fā)現(xiàn)徐靜口中所謂的蘇哥哥也有可能是蘇云澈,記得女主一直有一個守護(hù)她的終極大boss,蘇云澈極有可能就是那個最大的bug。
帶著這個疑問,她決定試探試探。
一抬頭,蘇云澈已經(jīng)和楊秘書上了一輛黑色賓利。
在后座門關(guān)上的瞬間,簫雪伸手扣住車門。蘇云澈感到阻力,抬頭見是簫雪,問:“還有什么事?”
“那個...您剛剛不是問我關(guān)于捉奸的事嗎?”
“我沒興趣。”男人冷硬的聲線說道。
“我那天看見沈?qū)k和徐靜了。”
簫雪這句話算是一句比較正常的,但是聲調(diào)卻有點偏,容易讓人會錯意;而且,她的上一句話題是有關(guān)捉奸,更會讓這句話意有所指。
她故意這么說,眼神時不時觀察著蘇云澈的神情。
男人卻一臉的安靜如雞,反倒是坐在駕駛座上的楊助理被驚的咳了幾聲。
“松手。”冰冷冷的。
簫雪松了手,只聽‘嘭’的一聲,車門關(guān)上。黑色的賓利車駛上公路。
開著車的楊助理透過后視鏡看了眼后座上的男人,他面容清冷凝著窗外,謹(jǐn)慎的詢問:“蘇董,剛剛那位小姐說,徐靜小姐她....”
突然,蘇云澈轉(zhuǎn)過臉,通過后視鏡和楊助理對視了下,楊助理懼得立刻低下頭去,神經(jīng)緊繃:“抱歉。”
“去查一下沈?qū)k。”
楊助理以為聽錯了,“蘇董您說...”
“我說去查一下沈?qū)k。”蘇云澈又重復(fù)了一遍。
楊助理點頭應(yīng)下,不敢再言。
...
回到家,簫雪沖了個澡,躺在床上。回憶起蘇云澈當(dāng)時的樣子,雖然看起來似是不在乎,可像這種混跡上層多年的老油條,他們的心思是最難猜的。如果蘇云澈心儀徐靜,那么最后一定會采取些行動。
是與不是,時間會說出答案的。
正打算睡了,不料手機(jī)卻突然響起,見是小蔣來電,接起:“喂。”
“簫雪,明天就是正式評級了,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放心。”簫雪心里暖暖的,小蔣對她可以說是無私的存在,“到時候,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那邊,小蔣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聲音都低了幾分:“什么忙?”
“我,要最后一個入場。”
小蔣皺眉,“你想壓軸?”
簫雪一笑:“不,不止是壓軸。”
聽筒里傳來一聲嘆息,小蔣無奈了下:“我盡量,畢竟這不是簡單的事。因為沈?qū)k的緣故,徐靜會是那個壓軸出場的。”
簫雪一聽,咯咯直笑,“那我就跟在她身后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