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兩人撞上的時候,周嘉言悄悄挪動了好幾步,計算出了一個安全距離,所以她一點都不怕被拆穿,況且她是清白的,真的沒有推馮惠芳。
馮惠芳很清楚這件事和周嘉言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可是她不甘心,要不是周嘉言躲開了,她也不會撞上了杜佳,就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xiàn)眼,這一切都是周嘉言害的。
她怒視道:“你撒謊,就是你推的我,別以為你說的這些話就有人信,大家都不是傻子。”
馮惠芳想要用眾人來壓周嘉言,逼迫她承認(rèn)。
張晴如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周同志要不你就好好和這位同志道個歉,我相信她是個明白人,會原諒你的。”
白蓮花真的是每時每刻都想找她的茬,周嘉言就是搞不懂了,她究竟是哪里惹到了這兩朵奇葩花,讓她們就這般看她不順眼。
周嘉言冷笑一聲,諷刺說:“這位同志,不關(guān)你的事就請你閉嘴,謝謝”,走到馮惠芳跟前,問,“好,既然你說是我推的你,那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馮惠芳道:“你問。”
“請問我是用哪只手推的你?”周嘉言問道。
馮惠芳不明所以,回道:“右手。”
周嘉言接著問:“好,那我推了你身上的哪個地方?”
馮惠芳有些不耐煩說:“腰上。”
周嘉言繼續(xù)問:“腰上的哪一邊,左邊,還是右邊?”
馮惠芳更不耐放了,心里隱隱有些不安:“右邊,你到底有完沒完?”
周嘉言輕笑說:“好了,真相已經(jīng)出來了。”
眾人沒看明白,杜佳面露疑惑,說出了大家的心聲:“我還是不懂。”
周嘉言笑了:“這位同志說我是用右手推了她的右腰側(cè),那么大家請看一下我的右手”,將右手舉起來,接著解釋,“我今天中午點了一份糖醋排骨,很不小心,掉了一塊在地上,然后我就把它撿了起來,我的手也弄臟了。”
她中午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弄掉了一塊糖醋排骨,吃完飯,她才把地上的排骨撿起來,所以她的右手也就沾上了排骨的醬料。
周嘉言接著說:“那么,如果真的是我推的人,那你右腰側(cè)的衣服也應(yīng)該占有和我右手上一樣的東西,現(xiàn)在就看你敢不敢讓我看看你的衣服了?”
馮惠芳神情慌亂,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淺色,低頭看向她的右腰側(cè),衣服很干凈,硬著頭皮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衣服上沒有什么別的東西。”
周嘉言勾勾嘴角:“別急著否認(rèn),是與不是一看便知,你這是不敢了?”
馮惠芳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有口難辯,她低著頭思索著如何才能讓自己全身而退,最后還是覺得這件事絕不能認(rèn) ,不然她就真的成了撒謊又誣陷他人的人了。
杜佳在一旁同仇敵愾,附和道:“你到底敢不敢?”
馮惠芳想不出好的法子,看著在場的這么多人,只能憋屈地低頭認(rèn)錯:“不好意思,是我認(rèn)錯人了,沒有人推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撞倒了,我就是太害怕了,慌亂之下才胡亂說話的,我向你們道歉。”
杜佳冷哼一下:“早認(rèn)錯不就好了,還要在這里死賴帳。”
馮惠芳的臉色更難看了,差點沒能扛住臉上的假笑。
周嘉言笑的很愉悅:“知錯就好,人只要知道什么是錯的,才能更好地去改正,我希望你以后能做一個善良的人。”
說完,語重心長地拍了一下馮惠芳的肩膀,轉(zhuǎn)身就走了,給眾人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馮惠芳的臉一瞬間扭曲了,笑容再也維持不住,她憤恨地盯著那個背影,心里想寫什么,只有她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