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相思瞪他,“正經(jīng)的,好好說話!”
“哦,好。”
傅寒江整了整神色,“我也是才剛想到……你來之前,我有想過幾種可能性。”
這事,不是他做的。
有沒有可能,是陸鶴卿?
“剛才老頭來看我,我向他求證過了,不是他。老頭子雖然混蛋,但是,是他做的,他不至于不敢認(rèn)。”
于是,他和陸鶴卿同時想到了……
是他的哥哥姐姐!
傅寒江:“他們當(dāng)中,應(yīng)當(dāng)是有人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了。”
雖然他病了這事,一直隱瞞著。
但是,雁過留痕。
瞞得再嚴(yán)實(shí),也難免會留下蛛絲馬跡,比如,他這段時間,往醫(yī)院跑的次數(shù),明顯多了。
“所以……”
盛相思眉心擰成死結(jié),“他們,是故意找人打虞湛南,來讓我誤會,借此刺激你!”
而后,逼的傅寒江露出馬腳!
“嗯。”傅寒江頷首,極輕的應(yīng)了聲。
“!”
盛相思驀地閉了閉眼,面色泛白,“怪我……我……我怎么這么蠢?”
羞愧和懊悔,讓她無地自容,沒臉面對他。
“對不起,是我犯蠢……害了你,對不起……”
慌亂的道著歉,眼角拓紅。
“別這么說自己。”
傅寒江哪里舍得責(zé)備她?握住她冰冷的雙手,“這事不怪你……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
“那現(xiàn)在該……”
盛相思愁腸滿肚,剛一開口。
咚咚。
病房門被敲響了。
“二小姐!您怎么來了?”這是容崢的聲音。
二小姐?
盛相思和傅寒江對視一眼,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個‘二小姐’,她有印象,在陸鶴卿和李慧珠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上,曾見過。
是陸鶴卿的大女兒,排行老二,和陸大陸立仁,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
“她來干什么?”盛相思皺著眉,壓低了聲音。
“別緊張。”
傅寒江握住她的手,安撫的捏了捏,“正好,我們無從下手……她倒是沉不住氣,這就來了。”
朝相思使了個眼色,“一會兒,見機(jī)行事,你要是害怕,陪著我就行。”
“嗯。”盛相思鄭重點(diǎn)頭,只希望自己不要再犯蠢。
“讓開!”
外面,容崢沒能擋住陸晚晴。
意料之中。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一個下人……我來看我弟弟,由得你攔著?”
門被推開的瞬間,傅寒江朝盛相思使了個眼色。“喂我喝湯,放輕松。”
“哦,好。”
盛相思答應(yīng)著,端起了湯碗。
皺了皺眉,說了這會兒話,湯已經(jīng)有點(diǎn)涼了。
嘭!
房門被推開,確切的說,是被撞開了。
“?”
傅寒江像是被嚇了一跳,肩膀抖了下,抬頭看去,“誰啊?”
“喲。”
陸晚晴踩著恨天高,腳步聲噠噠噠的,走近了。
眸光帶著刀子般,在傅寒江身上游走著,“小九,我的弟弟,這是怎么了?這么憔悴的躺在這里……”
斜睨了眼盛相思。
輕蔑的笑,“喝湯還要人喂?怕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要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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