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錚趁于檸忙,讓傭人弄了個小推車進來。
一會喂她吃水果,一會偷摸往她嘴里塞個小點心。
偷感十足。
于檸前一秒還在跟人義正詞嚴地說無可奉告,下一秒嘴里就多了個車厘子,臉頰塞的鼓鼓的,還要努力撐出威嚴感,反差萌看得林錚笑呵呵的。
“不要在我說正事的時候喂我吃東西!”掛上電話,于檸抗議。
“不耽誤事,運動過后補充優(yōu)質(zhì)碳水,增肌。”林錚說得好像很專業(yè)的樣子,但動作卻是很猥瑣的挺腰。
于檸一頭問號,增的是哪個肌,說清楚?這家伙怎么做到平地開車還一本正經(jīng)的?
見識過某人在某方面的毫不節(jié)制臭不要臉后,于檸越發(fā)覺得自己之前太天真。
她之前懷疑他在調(diào)戲她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話,一定都是別有用心,無一例外!
跟這家伙打交道,就是要把他想得特別不純潔,什么好話到他嘴里,都得蒙上一層顏色,就是黃!
“你繼續(xù),我不打擾你。”林錚笑呵呵地把手放在了她身上。
于檸低頭,看著心口多出來的那只爪子,一臉的無語。
他管這叫不打擾?!
“以男性的視角看,只要不動真格的,就不算打擾,嗯。”他說得好像真事一般,還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跟這種滿腦子漿糊的男人就沒辦法溝通,于檸把他的手挪下去,他自己又貼上來,宛若一塊巨型牛皮糖。
于檸只能退而求其次,把他爪子往下挪了一點,放在腰上,他這才消停。
第三個未接來電,是于檸在山上教過的一位師侄孫,也是某道觀的觀主。
他打電話,是想請于檸過去幫個忙,他們當(dāng)?shù)爻隽艘黄鸸质隆?
“我們這的一所私立高中,所有學(xué)生都會做帶有同樣元素的夢,無論是寄宿還是走讀的,無一例外。校長跟我是老相識了,請我?guī)兔Γ疽詾榫褪莻€普通臟東西,但是”
這位師侄孫頓了頓,羞愧地說道。
“我過去后,不僅沒有解決問題,回來后,我也夢到了。”
觀主知道自己這是遇到厲害角色了,他處理不了,只能從師門搖人。
于檸聽完后覺得很有意思,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下來。
“我明天就過去——啊。”
前一秒還是很正常的聲音,下一秒突然甜膩起來。
“師姑奶奶,您怎么了?”電話那頭的觀主愣了下。
“沒!事!”于檸咬牙,回頭瞪搗亂的男人。
好端端的,捏她干嘛?
就在于檸答應(yīng)觀主明天就過去時,貼在她身上那個自稱“不礙事”的男人又不老實了。
于檸掛上電話找他算賬,結(jié)果林錚臉黑得跟什么似的,比她還強硬。
“你明天過去,我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我們新婚燕爾,你這說走就走!你跟我商量了嗎?于道長,你這是睡了就跑,爽完不管,提裙子不認賬是吧?”
“”于檸被他這酸溜溜的口吻奇葩的形容整得一時詞窮。
爽完不管讓他這么一說,搞得她好像是個渣女似的。
“我這不是工作嗎?”
“生產(chǎn)隊的騾子都沒你這么忙!你是賣給寧山了?我這萬惡的資本家,還會給員工放婚假呢,你這睡了就不負責(zé)了,你想過我會想你嗎?”好氣哦!看她沒心沒肺的樣子,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