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我就是欺負你傻怎么了?當初跟你結(jié)婚的時候,我什么都沒有,到最后你媽留給你的房子鋪子現(xiàn)金還不都是我的!你又能怎么著?”
“呵,你們現(xiàn)在竟然請律師反打我一耙,想得美!告訴你們,就算這些錢財都是你們的,你們也別想要一分!早晚得凈身出戶!”
“我婚內(nèi)出軌怎么了?還不是你方平生不出兒子,我要是不找其他人生兒子,不就絕后了!你一個女人生不出兒子就是原罪,凡事就得忍著!”
“我轉(zhuǎn)移財產(chǎn),制造虛假債務還不是想讓你們凈身出戶!這么明顯的意圖看不懂嗎?聰明點就乖乖的自己滾出去,把東西留下來,否者大家誰都別好過!”
羅東升一個人說得痛快淋漓,他正在控訴方平的罪狀,黑白顛倒的繼續(xù)污蔑方平偷人、不是個好妻子等等。
眼看圍觀的人臉色漸漸露出鄙夷和憤慨,他很滿意。看樣子他口才很好,大家都相信了他的說辭。
圍觀一號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一邊用手機錄像一邊小聲嘟囔,“我第一次見這么理直氣壯不要臉的渣貨,不行,不能讓我一個人開眼,大家要一起圍觀。”
于是她把自己錄下來的視頻發(fā)到朋友圈。
圍觀二號是個年輕小伙,他聽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地上吐一口唾沫,“啊呸,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三觀被刷了!”
圍觀三號是個老太太,她一臉震驚的搖著頭,“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
羅東升笑了,“就是這樣,你們最好把這些東西傳給別人聽,讓更多人知道才好!我要利用你們抹黑方平,讓她永遠抬不起頭!讓她從桐縣滾出去!”
這下圍觀的吃瓜群眾更不淡定了。
“這貨到底哪里的自信,壞成這樣,他自己知道嗎?”
“真是好笑,他憑什么讓別人滾,該滾的是他好嗎?”
“他絕對拉低了整個桐縣的居民素質(zhì)!我抗議這種拉后腿的貨色跟我一個縣,他污染了空氣!”
這時羅東升終于聽出來話味不對,可他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他明明一直都在努力抹黑方平,怎么回事?
這時圍觀的女人點開自己錄好的視頻播放著,羅東升越聽越心驚,那是他的聲音,可為什么會說那些話!
他沒有說過!
他不敢相信的搶奪那女人的手機,視頻中果然是他在憤慨的述說著自己的惡性!
怎么會這樣!他剛才說的是方平的壞話,怎么成了說自己的壞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驚慌之余,他伸手就刪除掉視頻。可把女人給氣壞了,“特么的誰讓你刪除老娘的視頻?!你以為你刪除得了,老娘已經(jīng)發(fā)群里了,朋友圈里也有!”
羅東升雙眸瞪圓,“你你你,惡意散播消息,要承擔法律責任!”
“我又沒有散播虛假消息,這話都是你自己說得!”女人才不害怕,一個渣貨還威脅她,以為她吃素的呢!
這下羅東升徹底急了,他對著人群大吼,“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敢隨便散播消息,都要被罰的!!”
“嘿,老哥,你還是先管管自己吧。”人群中一個男人調(diào)笑道,“你這又是婚內(nèi)出軌,又是霸占原配財產(chǎn)的,刑法可比咱們重!”
話音一落,人群中哄笑起來。羅東升縱使臉皮再厚,也扛不住。最后一張老臉漲紅,憤怒得落荒而逃!
、、、
待人散盡,方圓拉著依舊流淚的方平,“媽,不要怕,凡事有我。以后,羅東升再也沒有欺負我們的資格!”
她剛才僅僅使用一道真話符,羅東升的丑陋嘴臉就被揭露得七七八八。羅東升那一家子根本沒有人擁有和她對抗的資格!
他們?nèi)绻牒煤没钕氯ィ詈冒卜质丶海灰僭谒齻兡概砩蟿幽X筋,否則,方圓會讓他們后悔都來不及!
前世的因果不能算到這一世,即便前世他們做過那么多傷害她的事,但她不能因此報復在這一世。
作為陰陽師,本身受因果束縛。她可以反抗可以自保,但不能主動害人。否則,輕者損修為失陰德,重者有可能身消道隕。
她不會為那幾個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去試探因果秩序以身犯險。她真正的對手在帝都,那個改她命挖她心的人。
一切都是因為他,那才是她前世凄慘的根由。現(xiàn)在,她要做的就不斷變強,只有變得更強,她才能和那個人對抗,徹底改變自己今生的命運。
方平用力點頭,“媽知道,以前是媽不好,以后我一定會強大起來。這個婚我一定會離,而且據(jù)理力爭,毫不手軟!”
她們找了一位經(jīng)驗豐富還很有正義感的女律師鄭佳,鄭佳已經(jīng)說了這場官司只會贏不會輸。就看她們想讓羅東升輸多少。一開始方平還想著,凡事留一線,多少給羅東升留點東西。
現(xiàn)在,她也和女兒方圓一樣,一分都不給羅東升留。該是她們的,就是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