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麗云突如其來的色變讓岳連山和岳子文都是一臉莫名其妙,齊刷刷看著她。
杜麗云則臉色越來越難看,等接完電話,更是氣得直接將手機摔在了桌上,一張臉鐵青,難看至極。
岳子文急忙問道:“媽,怎么了,什么事動這么大火氣啊?”
杜麗云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略微穩(wěn)定了情緒,嘴角往后抽了抽,說道:“林清瑤那個小賤人竟然找到了建材公司合作,打破了我的封鎖。”
岳子文岳連山臉色也立馬跟著變了,一臉驚悚和難以置信。
“怎么可能,以杜家的威勢,你都已經(jīng)給吳省的建材公司打過招呼了,誰還敢給她提供建材,就不怕杜家報復(fù)嗎?”
岳連山驚呼,眉頭緊皺,老臉上滿是難以相信的神色。
杜家不敢說是吳省一家獨大的存在,但絕對名列前茅,而吳省的建材公司,可沒有哪一個有底氣和杜家抗衡。
岳子文也不相信:“媽,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才多久啊,她林清瑤怎么可能打破杜家的封鎖。”
杜麗云沒好氣地瞪著兩人,低吼道:“難道我還用得著跟你們演戲嗎?”
岳連山父子頓時啞口無言,以杜麗云睚眥必報的脾氣,只要出手肯定是會把林氏藥業(yè)往死里整的,她也絕對沒有這些心思來騙人。
那就是說,這件事是真的了,林氏藥業(yè)真的在一天不到的時間里,打破了杜家的封鎖。
“怎么會這樣,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竟然敢冒著杜家的威脅和她合作呀?”
岳子文怒不可遏,眼看著有報仇的機會了,竟然又被人給破壞了。
杜麗云說道:“是凌躍建材。”
“凌躍建材?”岳連山臉色更驚訝了,甚至難以相信,“凌躍建材總部在越省,在吳省只有分廠,一般訂單都得從總部拿,現(xiàn)在一天不到的時間,又是周末,她林清瑤怎么可能跑到越省去拿了凌躍建材的訂單,她就算再能談判,這么短的時間也不應(yīng)該啊。”
杜麗云瞪著他低吼道:“你問我我怎么知道啊?凌躍建材是國有企業(yè),杜家還沒辦法把手伸進去,若真是這小賤人拿到了凌躍建材的訂單,那就麻煩了。
不過我在凌躍建材也有認(rèn)識的人,我打個電話問問,也許他們并不知道我封鎖了林氏藥業(yè),只要我知會一聲,他們就會收回訂單。”
岳子文點頭:“對,肯定是這樣,林清瑤那個賤人長得那么漂亮,肯定是她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勾引了凌躍建材的高層拿到的訂單,但憑杜家的底蘊,凌躍建材肯定會給媽這個面子的。
那還等什么,媽,趕緊打電話說呀。”
杜麗云又拿起手機,翻出一個號碼打了過去,這人正是凌躍建材在吳省分公司的總負(fù)責(zé)人,張總。
一陣嘟嘟響之后,電話接通,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好。”
杜麗云道:“你好張總,我是杜麗云。”
張總道:“嗯,是杜小姐啊,有事嗎?”
杜麗云略微醞釀了一下,笑著說道:“是這樣的張總,我想跟你求證一件事情。最近貴公司是不是和林氏藥業(yè)達成了合作呀?”
張總有些奇怪,說道:“林氏藥業(yè)?確實是有合作,就在今天談好的,你怎么知道的這么靈通?”
杜麗云道:“張總,實不相瞞,我和這個林氏藥業(yè)的總裁林清瑤有些恩怨,所以是我以杜家的名義在吳省下達了對林氏藥業(yè)的封殺令,讓她拿不到建廠所需要的建材。
但我沒想到她竟然找到了貴公司,我知道貴公司也需要做生意,這本來是很常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