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怡然毫不悔過,理直氣壯。
旁邊的男人盯著徐云說道:“怡然,他就是個老東西的兒子,給你頂罪的那個蠢貨徐云?”
蔣怡然點頭:“對,就是他。徐云,你看清楚了,這就是我新男朋友張聰,御庭酒店就是他家的,身價好幾個億,你這輩子都不配給他提鞋。”
張聰輕蔑一笑,盯著徐云:“你就是那個給我女朋友頂罪的傻叉呀,這三年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哪兒能跟怡然這么快活啊。
聽說你當初還是放棄了最高醫(yī)學院的保研名額去頂罪入獄的,你這種舔狗精神,可真是太讓我感動了。
不過你放心,我也沒有讓你白白坐牢,作為回報,我毒瞎了你媽的眼睛,打斷了她的腿,又毒啞了她的嗓子,我想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嗨,看我說的,像你們這種豬狗,弄死了我也能輕松擺平,你怪不怪我又有什么用呢,哈哈哈……”
張聰哈哈大笑,充滿了囂張。
徐云雙目冰寒,握緊拳頭。
他沒有失去理智,也沒有暴怒,這三年他的性格被磨煉的沉穩(wěn)了下來。
“你們這對狗男女,真是該死!”
蔣怡然臉色一變,指著徐云罵道:“你個賤人說什么呢?馬上給我和張聰?shù)狼浮!?
張聰擺擺手:“算了算了,一句話而已,有什么好道歉的,我又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道歉就不用了,跪下給我磕個頭就好。”
蔣怡然頤指氣使:“沒聽到張聰?shù)脑拞幔€不跪下磕頭。你個賤人,竟然還敢瞪我,找抽!”
蔣怡然大怒,一耳光朝徐云臉上抽過去。
徐云抬手抓住她的手腕,雙目如電盯著她。
張聰笑了,有恃無恐說道:“哎呀,你的眼神好冰冷好恐怖哦,簡直看得我遍體生寒,要嚇死我了。
我的天,你千萬不要動手打我啊,我好害怕呀,我簡直要嚇死了呢,哈哈哈哈……”
蔣怡然也一臉鄙夷,輕蔑說道:“就他,狗屎不如的東西也還敢動手,我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
怎么,徐云,我說的不對嗎?想打我嗎?
行啊,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媽就是我和張聰聯(lián)手讓人打斷兩條腿,毒瞎雙眼的,我就是全部告訴你,你又能怎樣?
你敢打我嗎,你敢動我和張聰一根手指頭嗎,你個賤人!”
蔣怡然又伸手指著徐云,手指都要戳到他眉心了。
就在這一刻,徐云目光陡然冰寒,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咔嚓”一聲掰斷。
一步上前,巴掌對著她的臉就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