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寧,你哪來那么多廢話,我讓你查,你幫我查就是了,這點事都辦不了?”陳勃不悅的說道。
“好好,班長,你別生氣,我?guī)湍悴椋魈爝@個時候,她的底細我一定給你查個明白交給你,好吧?”
高寧和陳勃是一起當?shù)谋菚r候陳勃是班長,而他們是一起服役,一起復員,當時高寧也和陳勃說過,他可以和自己父親說一下,在安排工作的時候給陳勃走走路子,但是被陳勃拒絕了。
陳勃不想欠高寧的人情,而且這種人情很難還,一欠就是一輩子。
可是他沒想到,雖然自己沒欠高寧的人情,卻欠了自己遠房表哥葉玉山的人情,而現(xiàn)在也到了還人情的時候了。
還他媽用這種方式,想想就覺得窩囊。
如果陸晗煙昨晚沒有設計他,他或許就裝傻充愣把這個人情還了算了,但是現(xiàn)在陸晗煙先越界了,而他絕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下車之前,高寧想了想說道:“勃哥,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咱倆有啥不好說的,一起吃過飯,扛過槍,雖然還沒嫖過娼,但是這感情還用說嗎?”陳勃伸手拍了高寧一巴掌說道。
“是,你說的對,哥,就是這個陸晗煙,在市里那也是有名的人物,你要是真看上她了,我勸你還是省省,我聽說這背后不簡單,別摸不清門道,到時候得罪了人,搞的不好看,我最擔心的是,別把你真焊在監(jiān)獄里就麻煩了,那就不是當獄警了,那可能是坐牢。”高寧說道。
陳勃點點頭說道:“少廢話,幫我查查,我就是單純的想知道她到底有啥厲害的,牛逼哄哄的……”
當晚,陳勃都沒怎么敢睡。
第二天一早,葉玉山家,他早起做好了飯。
夫妻兩人面對面坐著,祖文君喝了口水,桌子上的飯菜,她一點沒動,完全沒胃口,因為此時她又想起了陸晗煙。
“他們是不是今早去登記?”祖文君問道。
“是,你放心吧,沒事,吃完了早點去上班,你今天不是有手術嗎?”葉玉山試圖轉移自己老婆的注意力,問道。
祖文君是外科醫(yī)生,手術的技術相當了得,葉玉山先是被提拔為財政局局長,現(xiàn)在又奔著副市長去了,這都是祖大夫的功勞,因為她曾經(jīng)靠著一把手術刀,把東港市一把手仇承安的老婆從死亡線上拉回來兩次。
所以,祖文君和仇承安的老婆既是醫(yī)生和患者的關系,還是非常好的朋友,可以說,如果沒有祖文君,就沒有現(xiàn)在的葉玉山。
“我現(xiàn)在擔心的不是陸晗煙,我現(xiàn)在擔心的是陳勃,你那個表弟到底靠不靠譜?明明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還敢接下來,要是秘密結婚還好說,陸晗煙不是還要辦婚禮嗎,到時候傳到他家里人耳朵里,如果他熬不住,告訴了自己家里人,那也就意味著告訴了所有人,你確定他能挺住?”祖文君問道。
葉玉山聞言也有些擔心了,可是他現(xiàn)在沒有退路,必須先把陸晗煙的嘴堵住。
所以,盡管自己老婆有些懷疑,可是他依然要堅持自己的決定。
周一一早,陳勃聯(lián)系了自己妹妹,讓她把戶口本從老家捎了過來,一家人都在一個戶口本上,家里人沒有懷疑。
對于領證這種事,陳勃沒有啥經(jīng)驗,一切都聽陸晗煙的安排。
陸晗煙的家里來了不少人,陳勃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被陸晗煙提著這里那里的打招呼,她也是無奈,之前她從未讓男人出現(xiàn)在自己家人面前,現(xiàn)在結婚了,不得不把陳勃拉出來介紹個沒完,陳勃還算是配合,七大姑八大姨的叫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