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陛下,萬萬不可啊!”戰(zhàn)神搖頭道。
“我已經(jīng)愧對光明神了,唯有一死,才能超脫。”教皇叫道。
“若你真想死,有的是辦法了結自己的生命,何苦讓我來,還要我背負一個殺害教皇的罪名?”許太平搖了搖頭,往前走去,并不搭理教皇他們。
許久之后,許太平消失在了教皇的面前。
看樣子像是瘋了的教皇,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
“走吧,戰(zhàn)神。”教皇冷漠的往旁邊走去。
“教皇陛下,您…”戰(zhàn)神錯愕的看著教皇,此時的教皇跟之前崩潰的教皇判若兩人。
“我只是想試探一下,許太平到底是否真的對我有殺心,現(xiàn)在看來,他并不想殺我,我沒有了光明神杖,已經(jīng)遠不如許太平了,如果他想殺我,我必會寢食難安。現(xiàn)在好了,他不想。”教皇說道。
“教皇陛下,英明。”戰(zhàn)神忍不住說道,教皇有光明神杖的時候還能跟許太平有一打,現(xiàn)在光明神杖沒了,以許太平的能力確實隨時可能取走教皇的性命,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寢食難安,現(xiàn)在教皇試探出了許太平的想法,也算是能放寬心了。
“光明神杖怎么辦,教皇陛下。”戰(zhàn)神看教皇根本不管地上斷了的神杖,趕忙問道。
“光明神杖已經(jīng)斷了,失去了價值,留著也沒什么用,回頭讓人按照原來的樣式打造一把吧,另外,從此往后,對許太平,不要再有任何敵對的行為了,這注定了是一個站在世界最頂尖位置的人,這一次我僥幸活了下來,下一次,我就不一定有這樣的運氣了!”教皇說道。
“是!”戰(zhàn)神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我覺得那個教皇是在裝瘋賣傻,就為了能活命。”林虛懷一邊走一邊說道。
“肯定的。”許太平笑了笑,說道,“活了好幾十年了,還在外頭有了個私生子,怎么也不可能是多虔誠的光明神信徒,他最大的依仗就是光明神杖,光明神杖已經(jīng)被我毀了,那他如果不裝瘋賣傻,只有死路一條。我就算不想殺他,可之前的話都說了,不想殺也得殺,現(xiàn)在一裝瘋賣傻,我剛好趁機可憐他,也就不用殺他了。”
“你并不是真的想殺他?”林虛懷問道。
“光明教廷全世界有幾十億的?信徒,我如果殺了教皇,那我會成為全世界幾十億人的敵人,而這幾十億人還會有子孫后代,要想真的把仇怨淡化,可能需要幾十年,甚至于上百年時間,殺了教皇,我會有近百年時間不得安寧,既然如此,那還是不殺他的好,他剛才就是在試探我對他是否真的有殺心,我明確的讓他知道,我不想殺他,這樣的話,他就能安心了,也就不至于會再去做傻事了。”許太平說道。
“一言一行,都是在較量。”林虛懷說道。
“人活在這世界上,本就是日日與人斗,與天斗,其樂無窮。”許太平笑道。
“那…教廷就真的不再管他了么?”林虛懷問道。
“嗯,雖然這么說有點裝逼,但是,我確實希望世界和平。”許太平說道。
“我也希望!”林虛懷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往前走去。
憑借著戰(zhàn)神的令牌,兩人輕易的進入到了地牢之內(nèi),并且最終見到了獨孤瑩。
獨孤瑩沒有受傷,甚至于過的還挺好的,她被單獨囚禁在一個房間內(nèi),房間里什么都有。
看的出來,教廷的人并沒有虧待獨孤瑩,畢竟這也是獨孤家的人,還是圣女。
許太平出現(xiàn)的時候,獨孤瑩正在看電視,看的還是非常沒營養(yǎng)的綜藝節(jié)目。
從這也能看的出來,獨孤瑩過的似乎也很悠閑。
許太平站在房間門口,也不說話,就在那看著。
獨孤瑩剛開始沒有注意到許太平,后來似乎有所感覺,看向了門口,結果就發(fā)現(xiàn)了許太平。
獨孤瑩那一雙漂亮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奪目的神采,而后蹦了起來,沖向了許太平。
許太平張開雙臂,靜候著對方。
一秒鐘后,獨孤瑩忽然站在了原地。
她的雙眼慢慢的變得無神,整個人呆立在那,就好像突然斷電的機器人。
“又來了!”許太平無奈的撓了撓頭。
還好,這一次獨孤瑩放空自己只持續(xù)了幾秒鐘,幾秒鐘后,獨孤瑩的雙眼之中恢復了神采,而后繼續(xù)往前跑跑,沖入了許太平的懷中。
許太平將獨孤瑩給抱住。
他認識這姑娘已經(jīng)兩年多了,兩年多之前,獨孤瑩比現(xiàn)在年輕兩歲,雖然只是兩歲只差,但是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兩年前的獨孤瑩還很稚嫩,而現(xiàn)在的獨孤瑩,不管是身材,還是整體的氣質(zhì),都已經(jīng)成熟了許多。
許太平這么淡定的人,此時都忍不住多蹭了兩下獨孤瑩的腿,這一雙腿滑嫩無比,真真是極品中的極品。
獨孤瑩并不在意許太平的動作,她笑瞇瞇的挽住了許太平的手,然后將頭身子靠在了許太平的身上。
“走,帶你回家!”許太平豪情萬丈,就這么帶著獨孤瑩走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