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車回家,一坐到車?yán)铮瑥堄袢菥涂吭诹死钣律砩希€抓住李勇的手,從背后繞過她的腰,放在了她的下腹部。
嗅著女人身上特有的氣息,凝望著懷里的醉美女人,原本清醒的李勇,竟然有了三分醉意。不醉美酒醉美人,注視著張玉容的嬌美面容,他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剝落張玉容的長裙和小衣服了。
在這種想象中,他忍不住緊了緊手臂,把張玉容整個(gè)摟住,張玉容扭了一下嬌弱的身子,只是換了一個(gè)更為舒服的姿勢,繼續(xù)靠在李勇的身上。
李勇的心里一陣激蕩,血液仿佛潮水一般的涌向頭頂,熱血開始沸騰了。
若不是司機(jī)總是從鏡子里看著后面,也許他已經(jīng)攀上那座高峰,吻向那枚嬌艷的瑰花瓣了。
沒多到,出租車就停在了小巷口,李勇付了車錢后,就扶著張玉容下車。
“張姐,你身上真香。”李勇扶著張玉容,一邊向家里走去,一邊輕笑道。
“你喜歡嗎?”張玉容喜道。
“喜歡。”李勇露出了猥瑣的表情。
“等我洗干凈了身子,還要更香呢?你想不想試試?”張玉容調(diào)笑道。
李勇心頭再次一蕩,血液就像煮沸的開水般,水汽熏蒸著他的皮膚,使他的身子猛然升溫,就像在蒸桑拿般。
他忍不住問道:“張姐,怎么試?”
“用你的嘴巴啊!把姐姐身上的香味兒,吸走。”張玉容越說聲音越小,最后都輕不可聞了。李勇看到,她的面頰更紅了,嬌羞無限。
真會勾人魂魄啊。
使得李勇八兩酒沒有醉意,只幾句話,他的面頰就已經(jīng)發(fā)燙了,似乎醉倒在了張玉容的調(diào)逗中。
“張姐,那我就不客氣了……”李勇吞咽了一下,嘿嘿笑道。
“噫,我家的燈怎么亮了?”離家還有一段距離,張玉容就看到家里亮著燈。
兩人加快了腳步,回到家一看,客廳里竟然坐著張玉容的前夫。
“嗨,前夫哥。”李勇感受到了張玉容的緊張,就提前友好的打招呼。
“一對狗男女,鬼混到這個(gè)時(shí)候才回來,你們還有臉回來啊!怎么不死在外面?”黃鑫一看到張玉容和李勇,回到家里站在他的面前時(shí),仍然手牽著手,親密無間的樣子,他就已經(jīng)確定了,他從鄰居那里聽來的都是事實(shí)。
張玉容真的背著他,有了男人。真是想不到她會這么快就找到了男人,而且,還比她年輕了好幾歲。只可惜,這個(gè)男人是個(gè)租戶,和他比著,簡單一個(gè)天上,一個(gè)地下。他實(shí)在看不起,也連同看不起了張玉容。
什么眼光嘛,簡直比瞎子還瞎子。
黃鑫非常氣憤。
“你怎么回來了?”張玉容非常驚訝,也非常慌亂。她不但沒有放開李勇的手,還抓的更緊了。這個(gè)拋棄了她的男人,突然回來,讓她恐懼。
“這是我的家,我為什么不能回來?”黃鑫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吼道。
黃鑫的叫囂,也激怒了張玉容,張玉容立刻指著黃鑫的臉,怒不可遏的說道:“你還有臉說這是你的家?你還有臉回來?你不是已經(jīng)和你的小女人出國了嗎?你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嗎?你看,這信是不是你寫的?”
張玉容從抽屜里取出一張信紙,甩到了黃鑫的臉上。
黃鑫接住那張紙一看,就氣得全身顫抖。可是,他又很快冷靜下來,只見他突然哭泣起來,瞬間就淚流滿面,接著,他猛然跪在了張玉容面前,痛不欲生的說道:“老婆,我錯(cuò)了,請你原諒我。對不起。”
“那個(gè)女人是騙子。”
“她把我騙到了國外,就要把我賣到黑社會組織里,要不是遇到了警察,我就永遠(yuǎn)都回不了來了。老婆,你原諒我吧!我不能沒有你,我想和你好好的過日子,今后,我會對你好,天天守著你,一起白頭偕老……”
“我已經(jīng)有了男人。”張玉容看向李勇,眼睛里滿是溫柔。
“我不在乎,只要你回心轉(zhuǎn)意,我一點(diǎn)都不怪你。”黃鑫也看了李勇一眼,眼睛里則滿是恨意。任誰都聽得出來,他嘴上說的輕松,心里已經(jīng)恨上了李勇。
張玉容冷笑一聲:“我們永遠(yuǎn)都不可能了,你走吧!”
“不,我不走,這是我的家,我憑什么要走?要走,也是他走。一個(gè)租房子住的鄉(xiāng)巴佬,有什么好?這就和乞丐差不多,你跟著他,永遠(yuǎn)也過不上好日子。而我,隨便找份工作,月薪都要一萬多,我能養(yǎng)你,能給你衣食無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