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小勇,你在嗎?”晚上八點(diǎn),李勇剛回到出租屋,屁股還沒坐熱呢,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是房東甜膩的詢問。
李勇頓時心中一驚,暗自嘀咕道:“奶奶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啊?”
今天是交房租的日子,可他前段時間才找到工作,工資還沒發(fā)呢,之前攢的一點(diǎn)錢早都花光了,現(xiàn)在渾身一毛錢都沒有,哪還有臉去開門啊?
可躲著也不是辦法,李勇心中無奈,也只能不情愿的挪動步子,前去開門。
房門打開,張玉容那漂亮的臉蛋顯現(xiàn),她穿著紫色的睡裙,配合著白嫩的肌膚,無處不彰顯著成熟女人的韻味。
似是剛洗過澡,張玉容濕漉漉的頭發(fā)披在肩上,散發(fā)出誘人的香味。
李勇頓時眼前一亮,聞著張玉容身上的清香,大咧咧的道:“張姐,晚上好啊,最近天氣轉(zhuǎn)涼了,要不要我過去給你暖被窩啊?”
他在這住也有一段時間了,和張玉容也熟,所以開起玩笑來盡是葷段子。
“你走開。”張玉容嫌棄的退后兩步,接著伸出小手,沒好氣的道:“小子,你少在這給我貧,該交房租了,一共八百塊,拿來吧。”
說話的時候,張玉容還調(diào)皮的眨眨眼,一臉得意。
李勇也想交,可無奈囊中羞澀啊,他直接拉過張玉容的小手,輕輕的撫摸,嬉笑道:“張姐,那個啥,最近有點(diǎn)不方便,要不我下個月一起交吧?”
“真是個好主意,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張姐慢走,明天去你家喝茶。”他這話說出來,不給張玉容回絕的機(jī)會,直接就要溜進(jìn)房間。
可是他剛轉(zhuǎn)身,就感覺左耳一疼,艱難的回過頭來,正好對上張玉容惱怒的小臉,而那小手正揪著他的耳朵呢。
“小子,你今兒到底交不交?不交的話現(xiàn)在就給我搬出去。”張玉容早就見識過他這無賴手段,一點(diǎn)也不上當(dāng),揪著他的耳朵,嬌憨的道。
“哎呦,疼。”沒有糊弄過去,李勇干脆也放棄了,難為情的道:“張姐,我不是不交,是真沒錢啊,咱再緩兩天,就兩天。”
“你真沒錢?”張玉容只是想要房租,看他這個樣子,略帶吃驚的問道。
李勇認(rèn)真的點(diǎn)頭,他要是有錢,才不會在這扯這些沒用的呢。
張玉容頓時有些為難,她總不能真把李勇給趕出去吧,兩人都這么熟了,她還真做不出那么無情的事情。
可這小子實(shí)在太過氣人,她不甘心就這么放過李勇,漂亮的丹鳳眼在李勇身上掃視,忽然眼前一亮,指著李勇脖子上的紅色吊墜,興奮的道:“這個,你用它來做抵押吧。”
李勇下意識的就捂住了吊墜,他從小就是孤兒,這是他父母唯一留下的東西,還指著它認(rèn)祖歸宗呢,要是被張玉容給弄丟了,他所有的希望可都沒了。
沒辦法,李勇只能丟掉面皮不要,不好意思的道:“張姐,這是我父母留下的,不方便,你看能不能換個東西?”
張玉容也不想強(qiáng)人所難,可在李勇身上掃視一圈,這小子連個像樣的手機(jī)都沒有,更別說能值八百塊的東西了。
她不滿的撇撇嘴,雙手抱胸,有些傲嬌的道:“那你自己說,用什么來做抵押?”
李勇頓時為難起來,他最大的資產(chǎn)就是那破手機(jī),可還不到五百塊,都用了兩年了,估計拿出來也會被張玉容嫌棄。
看著張玉容那傲嬌的臉蛋,他眼珠子一轉(zhuǎn),頗有些興奮的來到張玉容身邊,低頭聞著那秀發(fā)上的香氣,低聲壞笑道:“張姐,要不我用身體抵債,咱今晚去你那,我保證把你伺候舒坦咯。”
說話的時候,他那咸豬手就搭在了張玉容纖細(xì)的腰肢上。
啊……
張玉容嚇得趕緊跳開,小臉羞得通紅,惱怒的道:“小子,你再這樣,現(xiàn)在就給我搬出去。”
話雖這么說,但張玉容的眼睛,還是忍不住在李勇身上多瞟了幾眼。
張玉容雖然三十來歲,可皮膚卻保養(yǎng)的很好,就像二十五六歲的大姑娘,再加上她那妖嬈的身材,成熟女人的韻味,是個男人就會動心。
可偏偏她那死鬼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幾個月都不回一次家,她這身材雖好,可已經(jīng)很久沒被滋潤過了。
張玉容想到這些就生氣,也無心和李勇扯皮,惱怒的道:“我就給你緩兩天,到時候你再不交,就給我搬出去。”
話說完,她直接轉(zhuǎn)身,扭著豐挺的翹臀進(jìn)了自己家門。
總算躲過了一劫,李勇不禁長出一口氣,兩天后就是十五號,到時候發(fā)了工資,他也就不會這么不堪了。
他越想越興奮,嘴中哼著葷調(diào)子,走進(jìn)房間,仰面就趴在了床上。
啊……
可是下一刻,他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樂極生悲,他剛才動作太猛,被吊墜給硌在了胸腔上。
李勇吃痛的坐在床上,趕緊低頭去看傷勢,可是這一看,他頓時傻了,奶奶的,吊墜竟然直接刺進(jìn)了胸腔,鮮紅的血液逐漸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