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淑惠從小蝶手中拿過木偶,冷冷問道:“虞貴妃,這么多年了,你還想在后宮作妖?”
看到此物,虞貴妃嬌軀一顫。
母子倆看到這反應,感覺連審問都可以不用審了,直接杖斃就好。
虞貴妃很清楚。
在沈玉澤和盧淑惠面前嘴硬,一點意義都沒有。
可……這玩意為什么會被找出來?
虞貴妃不禁身體發(fā)軟,也跪在二人面前。
盧淑惠絲毫不憐香惜玉,伸出手念著她的下巴,聲音愈發(fā)冷冽。
“膽子夠肥啊,先帝死了多少年,現(xiàn)在耐不住寂寞,現(xiàn)在主意打到哀家兒子身上了,你要不要點臉?”
沈玉澤無奈笑著。
如果拋開一切都不談的話,這虞小媽的姿色確實很不錯,放在所有先帝的妃子當中,應當能算得上是名列前茅。
雖說年紀上來了,卻絲毫不減美艷,還增添了一種熟婦美感。
虞鶴的想法很簡單。
確實就是耐不住寂寞,后宮當中真正是男人的,也只有沈玉澤一個人。
而且,經常抬頭不見低頭見。
便想著用厭勝之法,讓自己煥發(fā)第二春,正好那一日撞見了小蝶。
在拿過木偶把玩的時候,悄然刻下符文。
本想著,蘇靜嫻也不在扶云殿,今夜是個合適的機會,便對沈玉澤起了歪心思。
打算用厭勝術強行勾起他的欲念。
等到他出扶云殿的時候,再很“巧合”的撞進他懷里,此事必成!
盧淑惠得知其意圖過后,笑了。
氣笑了。
“你還挺坦誠哈,但哀家記得,你是商賈人家的女兒吧,在宮中這么多年,哪里學來的厭勝術,還知道用這種惡心人的邪法符箓結合到一起?”
虞貴妃央求道:“太后娘娘,妾身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哀家問你,是誰教你的!”盧淑惠聲色俱厲道。
“是……是以前的一個宮女,但她去年就被放出宮了。”
“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
巫蠱一類的事物,在皇城里就是毒瘤。
只要發(fā)覺,必須予以根除!
虞貴妃不敢有絲毫欺瞞:“好像本家姓李……名云華,但妾身真不記得是哪里人了。”
“小蝶,去宮正司,查一查李云華這個人,傳懿旨至鎮(zhèn)撫司,立馬抓回來!有幾個抓幾個!”盧淑惠說。
“遵旨!”
盧淑惠依舊是冷冷看著虞貴妃。
當初想著,這幫女人也都是苦命人,被沈明賢禍害了,又不能輕易出宮,便讓她們在后宮有著一處安身之所。
現(xiàn)在倒好,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固然是個例,但也足夠惡心人!
“來人!押去宮正司,以禍亂后宮之罪處置!”
隨行而來的,還有一些太監(jiān)和宮女。
縱然虞貴妃不斷央求,也已在劫難逃。
沈玉澤笑問道:“娘,你不怕我那死鬼爹跑來和你吵架啊?”
“他要真敢踏入皇城一步,老娘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