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澤放蕩不羈道:“要不把你家的女眷送過來,讓你看看本王的身子骨?”
“那個……難道殿下忘了,我自幼父母雙亡,還是您把我?guī)нM譽王府給了一條活路呢,真要是家里有女眷,小的保證送到您的床上!”許承訕笑道。
“行了,趕緊趕路吧,本王可不是形骸放浪之人!”
“好嘞!”
沈玉澤端坐在車駕當(dāng)中,同時感覺又有點慶幸。
原主唯一做的好事,就是沒太過肆無忌憚的放縱。
起碼,肉身根基還在,并沒有被酒色掏空。
這一點,沈玉澤能夠感覺出來,要不然也不可能讓境界穩(wěn)定在武人三重。
奇怪的是,許久以來,都沒有半點突破的跡象。
平日皇城那邊送來的靈丹妙藥并不少。
就算是依靠修煉資源堆疊,破境應(yīng)該不成問題。
在這件事情上,沈玉澤沒有太過多慮,可能是突破的契機還沒到。
等母后那邊安排好婚事,蘇靜嫻必定會以“炁源”作為嫁妝,帶進譽王府。
有一道傳承心法作為傍身之物,最起碼在截獲龍脈機緣之前,不會被沈玉塵那個畜生拉開太大的差距。
躋身后天一重的概率,也會非常大!
沈玉澤冷不丁地問道:“許承,你在譽王府待了也有五六年,現(xiàn)在你是什么境界?”
“和殿下一樣,武人三品。”許承回應(yīng)道。
“靠!”
這讓沈玉澤心里更加不平衡了。
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一個下人的境界都能和自己并駕齊驅(qū)!
許承的武道潛質(zhì)不算突出,只能算是平庸。
但靠著原主剩下的殘羹剩飯,花了三年觸及摸到武道一途的門檻,也就是武人一重。
又花了三年,抵至武人三重。
原主可是從小修武,照這么說的話,這副身軀的武道潛質(zhì)連平庸都算不上?
許承淺笑著安撫道:“殿下,您別太在意武道境界嘛,到時候蘇家小姐嫁過來,有她在譽王府,整個鎬京的武者看見您都得退避三舍!”
這話,半點都不夸張。
大云皇朝當(dāng)中,有一道用來標(biāo)榜年輕武者的排行榜,名為“璞玉榜”。
大云十四洲內(nèi),只要是二十二歲以內(nèi)的武者,都能夠在其中榜上有名。
蘇靜嫻,排行第四。
其弟蘇申義,排行第十六。
前三名的璞玉武者,都是那些大宗門的少主或者大弟子。
足以可見,蘇靜嫻的份量有多么重。
她沒有依靠任何勢力,更沒有什么修煉資源進行支撐,能與那些璞玉天驕相媲美,已是驚世駭俗。
思緒之間,馬車緩緩駛離麓園巷口。
而在馬車后方,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了幾個青年漢子。
領(lǐng)頭者腰間掛著一道鎮(zhèn)撫司的千戶腰牌。
“千戶大人,方才譽王在麓園巷的言行舉止,已經(jīng)被卑職完全記錄下來。”
說著,一名漢子畢恭畢敬遞上手中的小冊子。
被稱作千戶的男人粗略翻閱了一遍。
“你們繼續(xù)盯住譽王,務(wù)必要做到不露聲色。”
“我得去把這冊子交給二爺。”
臨走時,還不忘對屬下叮囑。
“萬萬謹(jǐn)記,莫招惹蘇家那個瘋婆娘,小心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