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金門,賀宴華府外。
楚柔兒突然看到了一個陰冷而兇煞的瘦高男人,在眾人擁簇之下向著華府之中走去。
那男人似乎是察覺了他們的存在,而扭過了頭,對著千草堂的三人露出了溫和的笑,只是那森白的牙卻在月色里令人生寒。
老者慌忙喊了聲:“狼堂主好”
然后迅速拉了拉自己的兒子和女兒。
那油滑小生有些畏縮,低低問了聲好。
但楚柔兒卻眼中放光,的挺了挺胸,目光如水,汪汪一片。她才不在乎年齡和自己差了十歲,還是二十歲,畢竟是今天的主角,是有權(quán)有勢,是強大的男人,所以她能放得開。
那男人竟然微笑著向她眨眨眼,這使得楚柔兒心都顫了起來,顫的都要起了浪兒。
“狼哥...”她嬌羞道。
但野狼老三卻不再看她,而是直接邁入了府中,隨著他的到來,一片恭賀的哄鬧聲響起。
楚柔兒捏了捏拳頭,這就是權(quán)勢,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和我在一起啊。
待到人齊全后,華府大門關(guān)上,斷金門門主,江湖上有名的高手“爍金手”金不三先行發(fā)言,然后則是城主府的一位似乎地位不低的人上臺,按部就班說了些喜慶的話。
夏極則隨意站在臺子中央,講了幾句祝酒詞。
待到一壇壇美酒被搬出時,夏極堅持親自為各位在場的客人獻上美酒。
看著新任斷金門外堂主放低姿態(tài),眾人都感到滿意,但是他們卻沒人看到夏極十指彈動之間,黑暗里一滴滴血急速的飛出。
酒壇上的封泥才剛剛被拍開,酒香濃郁,而幾乎同一時刻,那濃郁的紅融入了酒水里,瞬間融開,化作條條淡紅游絲,彷如詭異的紅蛇,很快,這些紅已經(jīng)消散不見,連血味也徹底的無法聞見。
一滴血兌一壇酒,哪里還會有味道。
黑暗里,夏極的嘴角露出了玩味而得意的笑容,就像一個好玩的孩子終于將玩具組裝到了最后一步。
“唔...這么一來,可能逼迫自己暴露的人,就全部聚集在這里了,一個不少了。”
他深深吸了口酒氣,真醇。
“蒼蠅們分開打太累,還是引到一起,再一巴掌拍死舒暢點。”
“畢竟,我可是很怕麻煩的...早點解決,早點回客棧,否則那便宜姐姐還不找自己找的發(fā)瘋。”
他打了個哈欠,但是一轉(zhuǎn)身,卻又變成了那陰冷而兇煞的模樣。
一壇壇酒很快在歡慶的氣氛里被分了下去,每個海碗都倒?jié)M了。
酒既然倒?jié)M了,那命也該到盡頭了。
“來,干了這杯酒,敬我們斷金門新的外堂堂主”金不三咳嗽一聲,與身邊城主府使者碰了碰杯,江湖勢力與城主府勾結(jié)可是常事。
“來大家一起”野狼老三笑著舉碗,酒水中他的血液可是堪比白噩紀(jì)元里那些異毒的存在,否則怎能消化那些奇奇怪怪的詭異毒素
用來化尸已經(jīng)是殺雞用牛刀了。
華府中頓時響起一陣陣恭賀的喧嘩。
但就在這時,門前卻響起了爭吵聲,雖然被喝酒的哄鬧聲徹底壓過去了,但是夏極卻很很清楚的聽見了那聲音,因為那是自己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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