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位大秦丞相的施法,整個少年城的城墻之外,浮現(xiàn)出一道道鋒利的劍光!
數(shù)以萬計的長劍憑空而現(xiàn),同時扎向城墻之外。
大地再次震蕩起來。
萬劍落地的轟鳴中,傳來犬類妖獸的哀嚎聲。
一旁的大皇子三皇子與段無病等人看得心驚肉跳,對丞相的修為無不折服。
還得是人家大儒強者!
腳都沒動,即可重創(chuàng)城外的妖王,等階壓制在此刻顯現(xiàn)無疑。
尤其段無病,對丞相的這手儒生劍佩服得五體投地。
儒生劍,是儒家低階法術(shù)之一,九品即可修煉,以文氣幻化利刃來攻擊敵人。
九品儒修只能匯聚出一把儒生劍,而人家丞相隨手即可動用超過萬柄儒生劍!
而且每一柄儒生劍的威能,與低階儒修的儒生劍天差地別,強大了何止千百倍!
既然丞相出手,馬至遠與段無病等人也就不再擔(dān)心。
贏財更是準備著親自護送二弟回城。
反正少年擂也結(jié)束了,大局已定,再不走容易背黑鍋。
贏財對于黑鍋這種事極其敏感。
別看少年城沒什么危險了,但少年王和大秦皇族可是對頭,尤其駙馬成了少年王,那家伙更壞,指不定要冒什么壞水呢。
無數(shù)妖物被俘,朱幺困于冰牢,欺風(fēng)犬被重創(chuàng),如此局面看似大局已定。
滿城少年放心下來,不再懼怕,有些膽大的甚至取出武器開始劈斬被困住的妖物。
云缺在聽到欺風(fēng)犬的悲鳴后,戒備的舉動終于緩和了幾分。
不過云缺始終在防備著朱幺。
三品歸真,沒那么容易打敗,武夫的強悍,云缺最為清楚。
正好趁著丞相在場,云缺打算從朱幺嘴里撬出些有關(guān)星辰殿的線索,究竟自己要去寶境的消息,朱幺是怎么得知的,這一點必須問清楚。
拷問這種事,云缺很拿手。
先將拷問的目標打到奄奄一息,他才肯說實話。
云缺正打算下黑手,丞相那邊先動手了。
左蘭山再次施展法力,在冰牢上凝聚出無數(shù)鋒利的冰錐,猛然扎進冰牢。
朱幺盡管在全力防御,身上還是被幾根冰錐穿透,鮮血飆濺!
云缺腳步一頓,心說丞相這個老家伙果然老辣,跟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了。
既然左蘭山動手開始拷問,云缺樂得清閑,等在一邊。
朱幺身上的肥肉疼得亂顫,他調(diào)動渾身氣機,好不容易才崩開了身上的冰錐。
這次他的傷口可沒那么容易愈合了。
左蘭山動用了大儒之力,三品歸真想要快速恢復(fù)傷勢根本做不到。
“說,誰給你的養(yǎng)豬任務(wù)。”左蘭山冷聲喝問。
再一次的鋒利冰錐,開始在冰牢上匯聚。
朱幺明顯有些怕了,急忙大吼道:
“我說!我的任務(wù),是秦皇給的!秦皇下令讓我養(yǎng)一城少年修士!”
周圍眾人聽得瞠目結(jié)舌,連云缺都覺得意外。
秦皇派遣朱幺來少年城,養(yǎng)一群與他為敵的少年修士?
這可能嗎!
云缺瞬間判斷出朱幺在胡說八道,但是其他少年修士不明真相,有人驚訝有人憤怒,人們變得驚疑不定。
左蘭山怒道:
“胡說八道!陛下豈能用你這等妖人!”
說罷左蘭山再次要動手。
這時忽然一道影子出現(xiàn)在左蘭山身旁。
那影子晃動了一下,竟變化成一個活人,身穿黑衣,以黑布罩住了下半張臉,只能看到一雙冷漠的眼睛,大致能分辨出是個中年修士。
左蘭山察覺到此人后,手里的動作停了下來。
對方的裝扮與出現(xiàn)方式,左蘭山極為熟悉,來的,是影衛(wèi)。
“大人,陛下密旨。”
來人躬身施禮后,以雙手奉上一封密旨。
左蘭山接過密旨,沒有立刻打開,而是瞄了眼此人,沉聲問道:
“你叫什么,隸屬何處。”
來人低著頭恭聲道:“屬下常疾,隸屬影衛(wèi)十一隊。”
大皇子與三皇子等皇親國戚紛紛驚疑起來,段無病更是神色凝重。
或許普通的皇族子弟對影衛(wèi)比較陌生,但段無病這種軍中高手與皇子們則十分清楚影衛(wèi)的厲害。
影衛(wèi)是秦皇的近衛(wèi),極少出現(xiàn)在外人面前,一旦影衛(wèi)出現(xiàn),預(yù)示著情況緊急,事關(guān)重大。
少年擂塵埃落地之際,居然有影衛(wèi)帶來秦皇密旨,大秦一方的眾人都在猜測著皇帝有何吩咐。
左蘭山打開密旨,只看了一眼便神色微變。
見丞相神色變化,眾人更加心驚起來,贏財忍不住湊過去看了一眼。
密旨上只有一行字:
少年城有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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