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幺與欺風(fēng)犬是戌狗和亥豬,那假影衛(wèi)會不會也是十二生肖之一。
如果假影衛(wèi)也是生肖高手,按照星辰殿兩人一組的習(xí)慣,應(yīng)該還有第四個人!
云缺在沖向朱幺,而左蘭山的歸心劍也開始切向假影衛(wèi)的本體。
只是速度不快。
因為左蘭山還有疑惑未解,他想知道假影衛(wèi)的身份與這場危機的幕后黑手。
一位化神強者,絕非寂寂無名之輩。
左蘭山神色冷冽的喝問道:
“給你最后一個機會,說,你到底是何人。”
名為常疾的假影衛(wèi)萎靡不振,但是目光卻一如既往的平靜,面對丞相的殺意忽然笑了起來。
“呵呵……我是殺你的人。”
左蘭山目光一沉,不再猶豫,歸心劍豪光暴起。
就在此刻,異象突起!
假影衛(wèi)被斬開的右臂頂端,兩片分開的手掌突然間合攏在一起,五指如刀,直接捅進(jìn)了左蘭山的左心。
噗!!!!!!!!!
手刀透心而過,從左蘭山的后背穿了出來。
在大皇子與馬至遠(yuǎn)等人看來,就好像丞相的后背長出了一只血淋淋的手掌!
時間,仿佛在此刻靜止。
贏財呆若木雞,贏人志張著大嘴,馬至遠(yuǎn)臉色慘白,段無病瞠目結(jié)舌。
那可是大秦丞相!
二品大儒!
居然被手刀穿心!
云缺即將接近了石柱頂端,卻在此刻猛然頓住,扭頭朝著丞相的方向望去。
在看到左蘭山被手刀穿心的畫面后,云缺的心瞬間跌入谷底。
大皇子等人或許尚未反應(yīng)過來,想不通為何二品大儒會被如此算計,但云缺已經(jīng)明悟。
那假影衛(wèi)不僅是三品化神,還是武夫!
“呵呵,呵呵呵呵……”
名為常疾的假影衛(wèi)發(fā)出冷漠的低笑,目光中依舊平靜如昔,沒有任何戲虐,也沒有任何得意,仿佛擊殺一位二品大儒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左蘭山的臉色變得鐵青,他緩緩低頭。
沒看心窩的傷口,看的,是對方的手臂。
在左蘭山眼前,假影衛(wèi)的手臂原本是裂開的,卻在此刻合攏。
斷開的骨頭互相連接,瞬間生長在一起,細(xì)密的肉芽猶如野草般瘋長,幾個呼吸之間就將開裂的手臂恢復(fù)如初。
而歸心劍,仍舊切在此人的肩頭,就像長在了血肉里一般。
左蘭山的瞳孔在快速晃動,眼中充滿了震驚,他艱難的道出了幾個字。
“你是,不滅武夫……”
不滅境,二品武夫!
左蘭山此刻的心情,充滿了震撼之余,還有著深深的自責(zé)。
他到底還是小覷了對手。
被對方的三品化神修為所蒙蔽,最終招來了殺身之禍。
誰能想到,一名假扮影衛(wèi)的三品化神,居然同時還是二品武夫!
天下間道武雙修者不在少數(shù),可是二品武夫同時將道門境界修煉到三品化神的,幾乎不存在!
左蘭山并非大意,而是被對方如妖的心機所蒙蔽。
直至此刻,左蘭山才恍然大悟。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陷入了人家的算計當(dāng)中!
送來密旨,人家就是想要被他禁錮在身邊,以三品化神修為做掩飾,在左蘭山認(rèn)為自己掌控大局,從而變得疏忽的時候痛下殺手。
畢竟在二品大儒面前,三品化神確實不夠看的。
但是在大儒旁邊,若是有一位二品武夫,那么不管這位大儒的修為是否達(dá)到二品巔峰,仍舊逃不過被擊殺的命運。
因為武夫近身,即可擊殺同階!
望著大秦丞相的慘狀,云缺的腦海里如同有雷音在轟鳴。
有生以來第一次,云缺見到了真正的二品武夫。
不滅境的恐怖,讓云缺生出一種劇烈的震撼,被斬開的手臂居然能在瞬間復(fù)原,單單以手刀之力切進(jìn)一位二品大儒的心窩!
假影衛(wèi)此時用另一只手,拔出了卡在肩頭的歸心劍。
隨著左蘭山被重創(chuàng),歸心劍變得暗淡無光,化作點點星芒消散無蹤。
左蘭山的身體踉蹌了一下,嘴角溢出血跡。
他手里的密旨隨之飄落。
大秦一方的看臺修建得較高,密旨落下之后飄飄蕩蕩,好似落葉,其上的字跡也隨之改變。
位于看臺附近的人們恰好能看到密旨上的內(nèi)容。
仍舊是一行字,但不是之前的少年城有詐,而是變成了:
‘少年城大祭盡快開啟,朕需血丹之力相助。’
盡管離著很遠(yuǎn),云缺仍舊以血瞳看清了密旨上的字跡。
這一刻,云缺終于明悟了這步棋路的真相。
星辰殿以少年城數(shù)十萬少年修士之命,祭煉血丹,嫁禍秦皇!
隨著密旨的飄落,大陣之力突然強大了數(shù)倍,少年們的氣血被快速抽取,大地轟鳴不斷,城墻相繼開裂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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