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好處都沒有,養(yǎng)你們只是我的任務而已,現(xiàn)在嘛,任務結(jié)束了。”
隨著朱幺的怪笑,四周的大量妖獸開始發(fā)動進攻。
眼看著一場惡戰(zhàn)無法避免。
云缺始終緊鎖眉峰,猜測著朱幺真正的企圖。
朱幺從十幾年前就在少年城,供給柳真真史得儈等人大量靈材,其目的絕不會養(yǎng)豬那么簡單。
養(yǎng)出了一群少年修士,難道就是為了喂妖獸?
如果真想培養(yǎng)血食,供給萬妖國的妖獸吞噬,無需修行者,養(yǎng)一些凡人豈不是更加簡單,更加廉價,給夠食物就行了,根本不用靈材。
云缺一時間猜不出朱幺的目的,但四周的妖族已經(jīng)沖了過來。
云缺來不及多想,朝著大秦一方斷喝道:
“丞相大人還不出手,更待何時!少年城乃是大秦之少年城,少年修士若被妖族吞殺一空,大秦的未來何人傳承!”
云缺的喝聲底氣十足,聽起來氣勢渾然,不過細心人都會聽得出來,這話一出,明顯是在找靠山了。
不找不行啊,云缺也無可奈何。
好不容易成了少年王,總不能我剛封王,結(jié)果少年城的少年們被屠殺一空。
光桿兒的王者,還算什么少年王。
萬妖國來臨的妖族數(shù)量極多,境界又都不低,以少年城的實力,多說同歸于盡,這可不行。
云缺只能選擇求援,反正丞相在這呢,不用白不用。
等解除了這次危機,少年城的去留再說也不遲,若秦皇非得要控制少年城,大不了咱們少年城搬家,搬到大晉去,正好能替大晉搬來一份強大的助力。
危機關頭,云缺衡量利弊,做出了如此選擇。
左蘭山聽罷冷哼了一聲。
別看表面上這位大秦丞相不以為意,左蘭山心里還是挺舒服的。
桀驁不馴的駙馬,終于服軟兒了。
人就是如此,心情大好的時候,很容易忘記了之前的郁悶,左蘭山一時忘記了之前被云缺臭罵的尷尬,他從座位上站起,聲如洪鐘的喝道。
“君子之心不勝其小,而氣量,涵益一世。”
呼!!!!!
當左蘭山道出此言之際,少年城內(nèi)狂風大作!
風勢奇詭,交叉而至,形成密密麻麻的狂風巨網(wǎng),將一頭又一頭的妖獸相繼禁錮在原地。
恐怖的風網(wǎng)遮天蔽地,填滿了整個少年城!
少年修士們以為如此范圍的狂風法術(shù),一定會將自己也禁錮甚至擊殺,很多人動用武器防御,來不及抵擋的只能抱頭彎腰,盡量護住本體。
可很快人們發(fā)覺,
恐怖的風網(wǎng)居然對自己毫無影響,人們只覺得有大風吹過,毫發(fā)無損!
一些修煉儒道的少年修士恍然大悟,驚呼道:
“君子氣!這是君子氣!”
君子氣,來自儒家修士的一份法門,以君子之氣凝煉出武器對敵,也能化作狂風之網(wǎng),達到封閉一處區(qū)域的效果。
身處于君子氣形成的風網(wǎng)當中,便會動彈不得,強行掙脫只能被風網(wǎng)割裂。
君子氣,不算太高等階的法門,在場的儒家修士有不少人能動用。
但是以君子氣籠罩整個少年城,在場的修士們可做不到。
更別提君子氣的風網(wǎng),只困妖族而不傷人族這種精妙到極致的運用能力!
對于大秦丞相的手段,在場的人們無不震撼。
柳真真史得儈等人,更是長出一口氣。
幸好有大秦丞相坐鎮(zhèn),否則今天必將血流成河,少年城還有多少活口都不得而知。
云缺可沒有多少感激,反而在心里罵了句老狐貍。
左蘭山顯然在刻意為之。
動用法術(shù)困住或者擊殺妖族就完了,非得將法術(shù)也籠罩在滿城少年身上,然后讓少年們覺得自己被人家庇護,從心底生出一份感激。
恩威并施的手段,丞相玩得夠溜。
云缺在心里罵,表面上一點都看不出來,腳下更是往后退了很遠,拉開與朱幺之間的距離。
既然丞相出手,那么星辰殿的亥豬就留給左蘭山好了。
云缺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少年王,接下來,該丞相收尾了。
朱幺可不是自己一個人,還有條雜毛狗呢,戌狗始終沒露面,云缺自然得防備一些。
尤其朱幺與冥歡有所關聯(lián),云缺猜測萬妖國此次必定有備而來,局面應該沒這么簡單才對。
如果只是弄一群妖獸奇襲少年城,朱幺又何必蟄伏于少年城這么多年。
一個人在棋盤上挺孤單的,云缺正好趁機將大秦丞相也拉上棋盤。
左蘭山以一己之力,禁錮了上萬妖族,表情始終穩(wěn)如泰山。
他盯著朱幺的方向,沉聲道:
“星辰殿的高手混跡于我大秦地界,不知所為何事,你們?nèi)粲须y處不妨明說,老夫也許會指點一二。”
朱幺冷笑道:
“用不著你指點!老子愿意住哪就住哪!大秦風水不錯,我今天住少年城,明天去住天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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