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上笑著遞過去一杯酒,語氣越發(fā)溫柔,“你要的烈焰玫瑰,我請了。”
林冉冉道了一聲謝,張嘴就喝了下去。
而后就是一杯又一杯,老板在旁邊陪著。
今晚要是釣到個有錢的小富婆,也是不錯的么,他樂滋滋地想。
就在陸云飛還想和林冉冉再交流交流感情的時候,一個肌肉鼓起的壯漢忽然走了過來,“小姐,我們老板想請你去喝一杯。”
林冉冉喝得有些暈,“什么?”
壯漢指了指她背后。
陸云飛當即拉下臉,往后看去,在酒吧的另一角,一個穿著花襯衫的中年男人大馬金刀地坐著,花襯衫微微敞開,露出脖子上拇指粗的金鏈子,一頭黑發(fā)梳成大背頭,一雙三角眼斜斜瞇著,指縫里還夾著一支煙。
見陸云飛和林冉冉看過來,還仰頭微微一笑,只不過是沖著林冉冉笑的,那笑容里滿是淫邪。
林冉冉雖然有些暈,但還是有分辨能力的,當即搖頭,“我不認識你老板,不陪他喝酒。”
壯漢冷著臉,“老板說了讓你陪,你就必須去!”
“這位小姐說了不去,那就不去!”
陸云飛馬上站起來趕人,“不好意思,來零點酒吧玩的人都知道,我這里從來不會有什么強人所難的事情。”
他背后有人,向來不怕這些不長眼的混混,冷笑道,“讓你那位老板收起花花心思,好好喝酒,今天這場,我免了。”
花襯衫的手下一愣,似乎從來沒有遇到過敢拒絕他老板的人。
但他也不敢做什么決定,馬上小跑回去到花襯衫面前匯報。
聽到手下的匯報,花襯衫指間的煙一下子被掐斷了,他兇狼一樣的目光流了出來,盯著陸云飛,而他背后,四五個身強體健的馬仔一下子站起來,氣勢洶洶。
陸云飛當然看到了,也能看出來這男人是個混社會的。
或許尋常人就怕了,做普通生意的,誰也不想被混社會的惦記,但陸云飛不是尋常人。
這零點酒吧能在西子湖畔開著且長久不衰,那都是有原因的,除了陸云飛這人長得帥、會來事,更重要的是他背后還靠了個大佬。
大佬叫虎哥,西子湖這一片都是他罩著的,上供給夠了,不論資質審查還是保護收取,都給他鎮(zhèn)得平平安安,比如以前有不長眼的公子哥,仗著有點背景,在零點酒吧場子里鬧,他第一天砸東西,第二天就痛哭流涕地來酒吧賠禮道歉了,從這可見一斑。
雖然不怕,但陸云飛也沒有做得太絕,遙遙沖著花襯衫抱拳,“不好意思老哥,你今天喝的酒水,我請了!”
“砰——!”
陸云飛話音剛落,一個酒杯就砸了過來。
只聽他慘叫一聲,摔倒在地,再爬起來的時候,額頭已經(jīng)見了血。
原來是花襯衫扔過來的酒杯,又狠又準地砸中了陸云飛的額頭。
“啊!”
林冉冉反應慢了很多步,這時候才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