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封長老的意思,本家主動不得此人不成。”墨無痕狠狠的說道。
就算是顧全封云修的顏面,此刻也輪不到后者來教訓(xùn),何況他與封云修的事情,早就被其清清楚楚的了解了。
與其看他狐假虎威,反倒不如來敲山震虎了,無論如何他都是泄露消息的主謀,雖然沒有十足的證據(jù),他卻也是難逃干系。
“墨家主言重了,老夫不過是體諒您而已。”封遠(yuǎn)蕭恭敬地說道。
其實(shí)心里已經(jīng)暗暗得意了,畢竟將話題引到了封無為的身上,就說明他已經(jīng)勝過了后者,如今不管說什么,都是要保住后者性命才是真的。
反觀封無為,更是嚇的滿臉驚慌,渾身顫顫抖抖,那里還敢多說半句話,好像就是臨死前的模樣,始終垂頭不語。
如此窩囊的模樣,被封小梅看在眼里,渾身的怒火就不打一處來,當(dāng)真不知道他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竟然也能坐上家主的位置。
倒是墨無痕隱隱意識到了什么,不解的看著封遠(yuǎn)蕭猶豫起來,此人竟然不動聲色,愣是將他給繞了進(jìn)去,甚至讓他連興師問罪的事情都忘記了。
于是再也不敢大意,暗叫好狡猾的東西,居然將人的心理都能算計(jì)進(jìn)去,不愧是封家的前任長老,比之封云修雖然不及,卻遠(yuǎn)遠(yuǎn)的超過常人。
如果不是他已經(jīng)成為廢人的緣故,恐怕墨無痕還真的會跟他合作的,畢竟封云修的根基未穩(wěn)固,要他挑釁其它的勢力,肯定就得先弄好封家,屆時(shí)有浪費(fèi)了好多時(shí)間。
不過眼下的局勢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畢竟封遠(yuǎn)蕭為人圓滑,不會對其它的勢力叫囂,而封云修則處事高調(diào),前后衡量必然是封云修,更加適合與他合作了。
如今既然封云修要保住此人,縱然他心懷不甘,也不會對其大打出手,恐傷及到了他們之間的聯(lián)盟。“不錯(cuò),正如封長老所言,既然是封家主的紅人,面子還是要給的。”
說著,重新坐回了座位上,不過卻表示,再有下次的話,必然就不會心慈手軟,盡管任何人的面子他都不會給的。
無疑不是說明饒恕了后者,后者嚇得滿臉驚慌,登時(shí)就上前施禮拜謝,很顯然是被他的五雷手給打怕了。
“哼封長老與這種人為伍,也不怕拖了您的后退。”墨無痕滿臉鄙夷的說道。
要知道密謀策反,可不是件馬虎事情,對于所選的人物,必然會精挑細(xì)選,故此貪生怕死的窩囊廢,誰都不會重用。
不過封遠(yuǎn)蕭卻甘心將其留在身邊,不免就有些讓人懷疑了,如果靠后者卻對付封云修,必將會遭到慘敗的。
“是是是,墨家主所講的,老夫必然會全部記在心里的。”封遠(yuǎn)蕭連連答應(yīng)。
心中只想著要打發(fā)后者離開,不敢讓他多逗留半會,畢竟那泄露消息的事情,乃是他個(gè)人所為的,如果被其追究起來,可就得不嘗試了。
“既然如此,本家主就告辭了。”墨無痕起身說道。
不軌走到封小梅身邊的時(shí)候,忽然又停下了腳步,且半瞇起眼睛,對其狠狠的威脅道。“期望封姑娘,就別太放肆了,招惹封云修恐怕會丟去了性命不可。”
說完,就不在理會他們,徑直的就對著門外離開了,由于封遠(yuǎn)蕭的身體不便,故才沒有出門想送,而那封無為更是害怕的不能自己,同樣也不能起身。
唯有封小梅好奇的起身,徑直凝視著后者的背影,暗自卻不忍的奇怪起來,明明自己對付封云修的消息,不會有第三人清楚,而他墨無痕是怎么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