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fēng)一愣,隨即大喜,他一把抱起了蘇月涵轉(zhuǎn)了兩圈,狂喜道:“對呀”
蘇月涵臉頰通紅的低下頭去,模樣羞不可抑:“少爺這般聰明,就算奴婢不說,少爺也想得明白的。”
說罷,她微微用力掙扎了一下,李乘風(fēng)見狀便松開手,他整個人一直緊繃焦灼的狀態(tài)瞬間松懈了下來,他喜氣洋洋道:“你不用這般客氣,我是個粗人,有時候可沒這么細的心思。”
蘇月涵隨口應(yīng)了一句:“少爺可不是粗人。”
李乘風(fēng)眉毛一挑,一臉壞笑:“你如何知道小爺我粗不粗”
蘇月涵一愣,隨即紅著臉啐道:“還是當少主的人呢,真是好不要臉呸”
李乘風(fēng)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他走到已經(jīng)死去的猛鸛跟前,用手去拔猛鸛腦門上的骨槍,他道:“說起來,這猛鸛的骨頭可真是堅硬鋒利”
他用力一拔,這骨槍居然紋絲不動
李乘風(fēng)一只腳踩在猛鸛腦門上再一拔,依舊紋絲不動
這一下李乘風(fēng)來脾氣了,他兩只腳都踩在猛鸛的腦門上,雙手用力往外拔著,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這才啵的一聲,將骨槍拔了出來,自己也因為用力過猛,生生向后跌去,摔在了水潭旁邊,一個屁墩坐在地上,去勢不止的翻了幾個跟頭,形容極其狼狽。
蘇月涵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李乘風(fēng)也不生氣,他此時心情大好,打量著手中這根一米長的骨槍,他用手指試了試骨槍尖銳處的刺尖,只觸碰了一下,他手指便劃出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流淌了出來。
李乘風(fēng)大喜:“好啊,好寶貝將來可以打制成神兵利器啊”
李乘風(fēng)之前的家傳佩劍用來刺劈猛鸛的腦門,只能破其皮肉,卻無法破其骨骼,而這骨槍卻是一刺破其顱,鋒利之處,可想而知
蘇月涵道:“說起來,方才少爺真是好危險,若是少爺慢上那么一分,那可怎么得了”
李乘風(fēng)哈哈一笑:“生死便在這一瞬之間,快上一分,便活了過來,慢上一分,便死了過去。還好少爺我從小練武不輟,要不然今天可就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蘇月涵抬頭看著山崖,面露愁容:“可是少爺,我們還是上不去呀,怎么辦”
李乘風(fēng)不以為然,他道:“我都手刃這魔物了,還怕這區(qū)區(qū)山谷不成相信我,沒有本少爺解決不了的難題”他一舉手中尖銳的短骨槍,得意忘形道:“神兵在手,天下我有哈哈哈哈”
他話音剛落,忽然間他身后水面咕嚕咕嚕的冒起了一陣氣泡,緊接著瞬間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水中躍了出來,李乘風(fēng)的身形瞬間便被這黑影吞噬其中,然后撲騰一下,這黑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了水潭之中,水面上翻起一片巨大的魚尾,然后便消失不見
饒是蘇月涵見多識廣,此時也是驚得呆了
她一時間呆若木雞,目瞪口呆,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
什么情況怎么上面掉下來一個,這水里面又冒出來一個
這,這家伙不會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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