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陳訓(xùn)看著安以南的表情,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沒事兒,就算是失敗了,還有我們呢!”張謙雖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不過肯定和長生有關(guān),如果失敗了,還有他們挺著,出了事兒,也有他們。
安以南搖了搖頭,“沒事兒,就是……”
她的話沒說完,看了看兩個關(guān)心她的人,還有巴鐵好友在那邊觀望……
“女人總有那么幾天……”
這句話,她是用華夏語說的,主要是丟不起這個人!
巴鐵好友一臉的懵,張謙的臉,突然漲紅。
陳訓(xùn)皺了皺眉,現(xiàn)在找熱水,好像有點難,紅糖也沒有啊!
安以南看著兩個人的樣子,沒忍住嗤笑出聲,“逗你們的。”
“走了,烤兔子去!”
這次的訓(xùn)練,一走一個多月,后山的小可愛們,肯定是想她了,不然她的肚子,怎么聽到呼喚的聲音了呢?
“現(xiàn)在?”陳訓(xùn)問了問,看了看身后緊閉的門。
安以南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在悲春傷秋,精神食糧可以填飽肚子,我們吃我們的!”
她是一個俗人,精神無法填飽肚子,況且她愛的人,就在身邊。
她的親人在遠(yuǎn)方。
她無法做到共情,長生也不需要同情,但是在記憶的一個地方,會永遠(yuǎn)給一個善良的姑娘。
“好!吃兔子!”張謙的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然后來了精神,想到那香脆冒油的烤兔子,他攬住了巴鐵友人的肩膀,“我和你說,我家南姐烤的兔子,絕對是一絕,無人能敵!”
還沒走到地方呢,大話他已經(jīng)吹出去了……
安以南聽著張謙的吹噓,一陣哭笑不得,三十多歲的人了,怨不得找不到女朋友,就這個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l能看得上?
“維亞,老維亞,快看,安以南。”艾拉吃著盒飯,看著監(jiān)控,然后看到了一行四個人的身影,這個方向,他熟悉啊!
維亞瞇著眼睛,無奈地開口說道,“別一驚一乍的,監(jiān)控覆蓋整個特訓(xùn)區(qū),看到安以南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兒嗎?”
艾拉嘿嘿一笑,“他們走的方向……”
“應(yīng)該是后山!”
這個時間了,他們?nèi)ズ笊礁墒裁矗窟@還用說嗎?
肯定是烤兔子去了,想到之前吃的烤兔子,嘴里不自覺地分泌唾液,眼前的盒飯瞬間不香了。
維亞睜開眼看了看他,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就你之前的表現(xiàn),你認(rèn)為她會給你烤兔子?”
“是給你烤得香噴噴的下點毒好呢?”
“還是給你烤得難吃好呢?”
維亞中躺椅上坐起身,“估計她還挺難抉擇的。”
剛剛還滿臉興奮的艾拉,此刻垂頭喪氣,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就是有些過分誠實了!
另外一邊……
巴鐵有人和張謙快速地抓兔子,陳訓(xùn)現(xiàn)場剝皮,四個人捉了六只兔子。
“再捉兩只。”安以南看到了一抹白色,然后對陳訓(xùn)開口說道。
陳訓(xùn)看了看那邊晃晃蕩蕩的大白,趕緊聽媳婦兒的話,上山了。
“這么多了,我們吃不完。”張謙看著上去的背影,趕緊開口說了一句。
這邊的天氣惡略,而且這個東西,根本放不住。
張謙皺眉走回來,有些不理解地嘀咕了一句。
“給大白的!”安以南笑了笑,指了指一邊等待的大白。
張謙看了看,然后跳起來,“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