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冷冷的聲音,從安以南的嘴里吐出。
“我們到不到時候,我是不知道。”
“但……”
“呵~”
一聲冷笑,將話音打斷,在那群人的目光里,安以南握著匕首的手,緊了緊。
“你們到時候了。”
最后一個字落下!
一時之間,里面的四個人都動了。
四個人分別對上了一個人,安以南是個女人,實力再強,在那些人眼里,也是不服氣的。
本來是一對一,突然一個黑人身體變化,直接繞過了張謙的攻擊,瞬間拉開了距離,手中的槍對著安以南,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開槍。
“嘭!”
沒有消音器,槍聲在這個空曠的地方,是那么明顯,聲音震天。
那開槍的人,臉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可是還沒等他笑容最大化的時候,兩聲槍聲與剛剛那聲槍聲融合在一起。
“嘭!”
張謙開槍了,這是進(jìn)入的槍王特訓(xùn)后,他第一次開槍。
自從來到這個地方,很多的技能都被壓著,他一直都沒有發(fā)揮作用,甚至是三個人拉后腿的存在。
可是!
他是張謙!
他是安以南的伙伴。
他是陳訓(xùn)的過命兄弟。
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名華夏軍人。
他的骨血里,不怕失敗,不怕死亡,他不怕拖后腿,但是需要他上的時候,他會毫不遲疑。
因為!
他是華夏軍人!
那枚子彈,壓在槍聲下,直接中了眉心,那來不及揚起最大笑容的黑人,一臉驚愕,然后直接向后倒地。
到死他都不知道,那個看上去是和菜鳥無異的男人,為什么在他不斷變化身形的條件下,能夠直接射殺他啊。
而在這兩聲槍響下,還有一顆子彈,在半空中,和那黑人射出來的子彈對撞,隨后不知道墜落到了哪里。
黑人倒地的聲音后,一個白人被抹了脖子,那噴濺的血,直接染紅了安以南的脖子,她的臉頰,她那白皙的手,但是……
她恍然未覺。
“我說過我們什么時候死,我不知道。”
“但……”
“你們什么時候死,我已經(jīng)算到了。”
她笑了,那唇盼還有著幾朵血花,和那潔白的面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同雪地上的紅梅,刺目,驚心!
“你們找死!”還剩下一個黑人,一個白人,兩個人對視一眼,瞬間沖著兩個方向,直接沖了過去。
可是……
一條綠色的藤蔓,直接從安以南的手里脫手而出,那奔跑的白人,突然跑不動了,那藤蔓居然變成了套馬繩子,他越是掙扎,圈就會越緊,最后窒息而死。
手中的匕首,快速地?fù)]出,想要砍斷藤蔓,但是那藤蔓很堅韌,雖然有斷裂的地方,但離全部砍斷,最少還要三四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槍響。
“嘭!”
砍藤蔓的動作,突然就停了下來,人也哄然倒地。
張謙笑了笑,把槍放了下來,“哥的槍法,還不錯吧?”
他炫耀地看向了安以南,安以南側(cè)身往他身邊走了走,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急于表現(xiàn)的小朋友!”
張謙的笑,就這么凝固到了臉上,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安以南!”
“姑奶奶聽著呢!”安以南狡黠一笑,然后往陳訓(xùn)走去,她的嘴里還叼著一根草,就那么在嘴里來回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