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五娘看著捏在手里的銀票,有些尷尬。不過一眨眼,她手里的銀票就被抽走了,五娘忽地抬起頭,見到來人,面上就泛起了紅。
“你要去哪?本王送你,”昭親王剛離開觀景臺,就有暗衛(wèi)來稟說他小媳婦被人引出了碧霄宮,很快又有暗衛(wèi)來說他小媳婦花了一千五百兩銀子買了帶路宮女的一句話。他看了看被他拿在手里的銀票,不禁笑了起來:“今天進(jìn)宮沒帶碎銀?”
“銀塊重,還是銀票比較輕便,”五娘回神后就微微低垂下腦袋,說出了她的心里話。
昭親王很想伸手捏一捏小媳婦紅紅的臉蛋,不過他還是忍住了,誰讓他媳婦財大氣粗,他惹不起呢:“韓冰卿死了。”
“啊?”五娘這會也不害羞了,仰起腦袋,雙目盯在昭親王的臉上:“死了?”
“對,死了,”昭親王看向她的雙目,笑著問到:“你猜是誰殺的?”
五娘盯著他深邃的雙眸,腦子卻一直在轉(zhuǎn),過了很久才突然紅著臉冒出一句:“你去捉奸了?”
“哈哈……,”昭親王瞧著此時有些呆呆的小媳婦終于憋不住大笑了起來:“聰明的姑娘。”
“王爺,”小應(yīng)子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先是偷偷瞧了兩眼五娘,后躬身來到昭親王身后,原本他想要杵到他主子耳邊回稟的,哪知他主子擺擺手,示意他直接稟報。
“王爺,那邊已經(jīng)查清了,是輔國公嫡女黃英跟安王聯(lián)手算計的,”小應(yīng)子就說逸王跟韓氏女的那事有點蹊蹺,安王估計沒算到逸王沒殺成鎮(zhèn)國侯夫人,反倒是殺了韓氏女。
“那黃英呢?”昭親王就猜到是安王。安王是皇帝的高貴妃所出,雖是長子,但有逸王這個嫡子壓著,他能甘心?
小應(yīng)子覺得他家主子有點傻,這王妃娘娘還在呢,怎么就沒有一點好好表現(xiàn)的知覺:“黃英已經(jīng)被送被暗衛(wèi)打暈送到向暖閣了。”活該,年紀(jì)不大,心倒是毒得很,竟然把他們王妃往彤云軒引。
昭親王聽完小應(yīng)子的回話就問五娘:“你喜歡看戲嗎?”
“喜歡,”五娘點了點頭。
“那本王請你看戲,”昭親王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五娘看著他把手中的銀票遞給了小應(yīng)子,就跟上去了。
而此時向暖閣里,肅親王正在穿衣裳,穿好衣裳之后,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床邊看著縮在床角的那個哭哭啼啼的女子,冷笑著說:“放心,本王不會要了你的命,下次再算計人的時候,最好先顛顛自己有幾分本事。”
黃英抽噎著,感覺她的未來一片灰暗,她這會連看肅親王的勇氣都沒有,她已經(jīng)廢了,不過她還是想要一個明白:“是…是誰把臣女送上……送上……到這的?”
肅親王嗤笑了一聲:“你說呢?”
“不可能……,”黃英把臉捂在錦被里,搖著腦袋大哭了起來:“不可能……不可能……我是皇帝圣旨……嗚嗚……圣旨賜婚的側(cè)妃……他不能這樣……對我……”
這時屋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肅親王拿過放在床邊的拐杖,就拄著轉(zhuǎn)身走向了門邊,直接打開了門,見堵在門口的輔國公夫人黃氏,他笑著說:“你來得正好,進(jìn)去看看你女兒吧,可別讓她死了。”
說完肅親王拄著拐杖就出了向暖閣,剛走了沒幾步,就聽見向暖閣里傳來了一聲尖叫,接著就是哭聲。他也沒轉(zhuǎn)身回去,直接來到向暖閣外停著的小轎邊上,由他的貼身太監(jiān)小友子服侍著,坐進(jìn)了轎子里。
“王爺是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離宮回府嗎?”小友子躬身貼著轎子的窗口問到。
肅親王左手摸著自己瘸了的左腿,笑著說:“等一會。”
昭親王帶著五娘來到向暖閣,正好遇見輔國公夫人黃氏準(zhǔn)備帶著黃英離開。他并沒有走上前去,而是只身來到停在不遠(yuǎn)處的轎子這:“三哥還沒走。”
肅親王掀開了窗簾,看向穿著一身銀灰色華服的昭親王,沉聲說到:“靠近一點,三哥有話對你說。”
昭親王對他這個三哥還是有幾分敬佩的,畢竟他們兄弟九人,除了夭折的三個,剩下的六個兄弟,到今天還活著的,皇帝、他還有他這個三哥。他彎下腰,透過轎子的窗子,看向坐在轎子里的肅親王。
肅親王一雙深沉的眼睛直接看向昭親王的眼里:“老九,我活著就是為了看你把屬于你的東西都奪回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昭親王嘴角一勾笑了,他站直了身子并沒有回應(yīng)肅親王。
“你給本王送的女人,本王笑納了,”肅親王放下了窗簾:“回府。”
“王爺,”黃氏雙目通紅,見肅親王的轎子離開了,她才越過五娘,走到昭親王面前,軟倒跪在了地上:“您要替臣婦的女兒作主啊。”
“她的主本王已經(jīng)做不了了,”昭親王眼神看向離開的轎子:“你應(yīng)該知道她還有命活著,是因為本王三哥仁慈。”
五娘自來到向暖閣,就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在盯著她,不過她穿得厚實,并不覺的冷,她回視那雙帶著恨意的眼睛,臉上不再帶著笑。
黃英裹著斗篷,被兩個宮女?dāng)v扶著,她覺得好冷,身子好疼,可是這一切都比不上她的心中的痛,她被她一直心悅的男子送到了別人的床上,為什么要這樣對她,她愛他有錯嗎?
彤云軒里,景盛帝一聲低吼,結(jié)束了一場暢酣淋漓的□□。他翻身平躺在床上,邊上的女子立馬就軟若無骨的攀了上來:“皇上,您太勇猛了,人家好痛。”
剛剛得到滿足的景盛帝笑著一手?jǐn)堖^女子,一手往下探:“告訴朕,你哪疼,朕給你揉揉。”
“您好壞啊……,”女人嬌媚的聲音聽著就能讓人全身酥麻:“人家全身都疼,皇上您太厲害了。”
“哈哈……,”景盛帝大笑了起來:“朕就喜歡你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