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伴花拿起了旁邊那塊石頭,摸著上面已經凝固的顏料和明膠,“這玩意我好像在京城唱戲的后臺見過。”
胡鐵花看到之后眼前一亮,“這是楚留香用來易容的東西,他們果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所以才將這些東西藏在這里,易容改扮之后前去探查!”
琵琶公主皺眉問道,“但是他們既然已經易容改扮,這些東西都是他們的隨身之物,又為什么要藏在這里呢?”
胡鐵花撓了撓頭,解答不了。
“那當然是因為他們很可能是要潛入某個危險的地方,也許會被人搜身,也許會被人抓住。”金伴花道。
胡鐵花眼神一亮,稱贊道,“好小子!有道理,你是怎么想到的?”
金伴花笑著拍了拍胡鐵花的肩膀,“等你有空了,我?guī)闳ゾ┏敲钕銟腔蛘哂裉么海嬉粋€叫做角色扮演的游戲,你可以扮演捕快、醫(yī)生、先生,也可以扮演囚犯、病人、學子。”
胡鐵花一臉懵逼,似懂非懂。
琵琶公主卻幾乎秒懂,幽幽的道,“你們京城玩的東西可真多。”
金伴花得意承認,“要不怎么說京城乃是首善之地呢!”
胡鐵花終于反應過來,忍不住抖了一身雞皮疙瘩,看向金伴花的眼神中就帶著怪異,“你經常去那種地方?”
金伴花斜眼看向胡鐵花,“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仔仔細細檢查你的全身上下,用柔軟撫平你的棱角,你確定你不想去體驗一下?”
胡鐵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說話了。
琵琶公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金伴花哈哈大笑,然后才指著包袱中的東西道,“現(xiàn)在的問題是,楚留香他們易容之后準備去哪里,如果他們要去對付什么危險的敵人,會不會陰溝里翻船?”
胡鐵花的臉色突然變的沉重,“能讓老臭蟲如此小心謹慎對付的,整個大沙漠里,只有一個石觀音。”
“既然如此,咱們等會兒交易時看看那石觀音的表現(xiàn),不就知道他們有沒有出意外了嗎?”金伴花理所當然的道。
“確實如此!”胡鐵花跳了起來,急匆匆的道,“那咱們趕快過去吧!”
就在這時,三個武士拿著鼓鼓囊囊的皮囊過來,“再走幾里,就是信上約定的地點了,這里有些酒水和蜂蜜水,大家都喝一些,補充些體力吧!”
心中充滿了干勁的胡鐵花并沒有去拿酒,而是拿起了裝著蜂蜜水的皮囊就喝。
琵琶公主取過一個皮囊,先拿給金伴花喝。
金伴花擰開塞子,淺淺嘗了一口,便側頭吐在了沙漠中。
“怎么了?”琵琶公主問道。
金伴花指指那三個武士,“這三個家伙在水中下了迷藥。”
他本來還不確定這三個武士是不是就是原著中暗算了胡鐵花的武士,但此時先是遇到了楚留香藏東西的地方,又送上了混裝迷藥的蜜水,那就可以確定了。
“什么?”琵琶公主吃了一驚,不可思議的看向三個武士。
三個武士更吃驚,沒想到金伴花只是喝了一口蜂蜜水便嘗了出來。
于是他們齊齊拔刀。
只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揮刀,就看到金伴花揮了揮手,廖剛和葉勁瞬間沖上,三拳兩腳將他們盡數(shù)打倒。
看到三人拔刀,琵琶公主對此事再無疑慮,只是又驚又怒的問道,“父王待你們不薄,你們?yōu)楹我o我們下藥?”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我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還請公主看在我們一向用命的份上,饒我們一次!”
“我們再也不敢了!”
三個武士跪在沙漠上磕頭,承認了自己帶錯路,想要奪金而逃的計劃。
當然了,他們絕不會承認自己想要殺人滅口,只說這迷藥不致命,他們只是想把眾人迷倒然后離開,不敢殺人。
胡鐵花舉著皮囊呆愣愣的看著,“這水里被下了藥?我怎么沒喝出來?也沒感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