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涂朝夕也未必懂得怎么讓他接受。
涂朝夕:“所以?”
胥池:“所以涂小毛最先的策略是正確的,去靠近,去見證,去融入。”
就像她一開始毫無保留地靠近涂朝夕,靠近南柯。
這是最純粹最有用的辦法。
盡管她不懂,甚至無法清晰地做到自我認(rèn)知,也不能全部理解涂朝夕現(xiàn)在的憤怒,但她已經(jīng)學(xué)會怎么去解題。
她不是完美的人,缺點,優(yōu)點都太明顯。
可她沒有做錯。
“所以如果接下來你要用自己的辦法去教她,去‘教訓(xùn)’她”
胥池笑了笑:“也別太過分。”
路特斯evija相較于其他跑車,車身空間都相對緊湊,這就顯得青年清潤的嗓音更加清晰。
語言里遮掩不住的偏愛擴大了無數(shù)倍,在車內(nèi)環(huán)繞無數(shù)圈,精準(zhǔn)地落進涂朝夕的耳朵。
涂朝夕又開始皺眉,好不容易壓下來的疑惑又涌上來了。
“是你家的孩子還是我家的孩子?!”
胥池挑眉,忍住笑意,不說話了。
過了會兒,涂朝夕還是說了句:“謝了。”
胥池淡笑:“涂老師,這件事處理起來不難,釘死了林丘平就行,但難就難在你挨個去找證據(jù)會延長時間線,太慢了。”
他意有所指,“那位白小姐要是想在這段延長的時間線里做什么,防不勝防,所以你盡快處理了吧。”
涂朝夕一愣:“你也知道是白初夢?”
胥池挑眉:“你已經(jīng)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還好這三兄弟都不是笨蛋。
不然涂小毛一個人勤勤懇懇地周旋,太辛苦了。
另一邊南柯回來,不出意外地看到涂窈和林樾大眼瞪著小眼。
看到他來,雙雙同步轉(zhuǎn)頭,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二哥。”
青年一瞬間莫名地想笑,又不可避免地覺得難過。
他徑直走向兩人,攬著人坐下。
先檢查了一下林樾的腿,不大不小的一塊淤青,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