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和原主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知道在什么時候應(yīng)該做什么事,從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原來的光環(huán),想要生存,必須靠自己,賺錢才是硬道理,已經(jīng)無關(guān)乎面子了,生活會逼著人們無從選擇。
韓墨已經(jīng)把萱萱的小箱子收拾好,里面裝了換衣服還有小家伙喜歡的書和玩具。
“爸爸,如果想萱萱了可以打電話喲。”小家伙露出甜甜的小笑容。
韓墨當(dāng)然明白小家伙的企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又寵溺的捏捏小臉蛋。
幼兒園的家長們對韓墨的態(tài)度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但收起了鄙夷的眼神,有的家長還主動和他打招呼,韓墨不太在意別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朝他微笑的他也會點頭,跟他打招呼的他也會禮貌的回應(yīng)。
韓墨牽著小家伙的小手,細(xì)心的叮囑一番,又捋了捋他給小家伙編的仙氣十足的辮子,才放心的離開。
下午放學(xué)舒雅會派人來接萱萱,說來也奇怪,在原主的記憶力,舒雅寧愿派人或者自己墨鏡帽子偽裝打扮也要來幼兒園接孩子,而不是去原主的家。雖然韓墨不知道什么原因,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他,這樣無疑是個好辦法,他確實還沒有做好跟舒雅見面的準(zhǔn)備。
丁柔注視了一會韓墨離開的背影,又將視線看向了萱萱的頭發(fā),眼神中浮過一絲崇拜。
......
找工作,韓墨滿腦子都是這三個字,哪怕不適合長干,但必須讓自己有事做,忙碌起來,當(dāng)然這種忙碌的目的是有償?shù)摹?
陌生的街道,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建筑,一切都是那樣的不同,可是相同的是忙碌又行色匆匆的人群,為了生活拼搏努力著。
韓墨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天氣有些熱,雖然他每天都很用心的給萱萱打扮,可是自己穿的卻很隨意,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一雙運動鞋,這身打扮太普通不過了,可韓墨顏值高,身材也好,依然很引人注目。
突然一陣音樂飄進(jìn)韓墨的耳畔,他無意看了眼聲音的方向,不遠(yuǎn)處有一個酒吧,外面看來裝修很復(fù)古又參雜著放蕩不羈的調(diào)調(diào),在從前,韓墨閑下來,就很喜歡在悠閑的下午去這種酒吧里坐坐,聽聽歌,喝杯酒。
觸景生情,突然有點想念那個時候,韓墨情不自禁的走向MAX酒吧。
和他想象的差不多,酒吧里面和外面是一個風(fēng)格,不是很嘈雜只是享受休閑時光的地方,來往的人們喝酒聊天聽著只有他們可以吟唱的歌謠。
他點了杯酒坐在吧臺,四處張望著,將此刻的景象和曾經(jīng)記憶中的樣子努力重合,雖然和前世不完全相同,但大致的感覺一樣,只是......韓墨不由蹙眉,舞臺上沒有人表演,音樂竟然是播放出來的。
調(diào)酒師將酒杯放到韓墨跟前,韓墨不是個愛八卦的人,可還是忍不住問道,“這里生意這么好,為什么沒有駐場的歌手呢?”
“有歌手,不久前車禍去世了,老板只喜歡他那個感覺,后來的歌手都不滿意,說是寧缺毋濫吧。”調(diào)酒師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韓墨有些可惜的“哦”了一聲,總覺得這樣有情調(diào)的地方,沒有真人的演唱缺少了點什么。
調(diào)酒師一邊擦著吧臺一邊隨口說,“我們老板以前是搞音樂的,所以圈子里朋友很多,咱們這家酒吧在北都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其實隨便找個差不多的就行,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誰唱的都入不了他的耳。”
韓墨只是笑笑沒有說話,這種心情他倒是可以理解,以前自己也是一樣,寧愿累點自己一個人做,也不想招不合適的助理,這可能就是寧缺毋濫吧。
“你知道我們這里的歌手,一個月多少錢嗎?”調(diào)酒師故作神秘的挑了挑眉毛,壓低聲音湊到韓墨面前。
現(xiàn)在只要是和錢有關(guān)的,韓墨就非常有興趣。
調(diào)酒師伸出一只手,牽牽嘴角,“五萬。”
韓墨露出驚訝的神情,酒吧歌手一個月凈工資五萬,別說在現(xiàn)在這個文化產(chǎn)業(yè)沒有那么發(fā)展的世界,就是他原來生活的世界也是個不菲的數(shù)字啊。韓墨不由有點心動。
“你們老板在哪?”
“他可能就在酒吧的某個角落靜靜的呆著,我們老板比較奇怪。”調(diào)酒師隨口說道。“你找我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