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打探完了自己想要打探的消息后,便與羅毅聊了點其他的事。
正聊著,秦峰手機(jī)響了起來,洪月給秦峰打過來電話。
洪月最近主動給秦峰打電話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這一點秦峰心里很清楚。洪月這個時候給秦峰打電話自然是有事。
“羅書記,那我就不打擾,先走了。”秦峰與羅毅握手,然后一邊接電話一邊離開了羅毅家。
“喂,洪月,什么事?”
“你現(xiàn)在忙嗎?”洪月問。
“不忙,有什么事你說。”
“是這樣,剛剛小俊給我打電話,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西泉了。”洪月有些猶豫。
“小俊?誰啊?”秦峰愣住了,一時想不起來這個小俊是誰。
“你忘了嗎?你見過一次的,我哥的兒子。”
洪月這么一說秦峰才想起來,洪海峰的兒子的確是叫洪俊,而且早些年秦峰在洪海峰家見過一次,那時候這孩子在外地念大學(xué),秦峰也只見過這一次,所以沒什么印象。
“他到西泉了?他來西泉干什么?一個人來的?”秦峰一腦門子疑問。
“他是去西泉找你的。”
“找我的?”秦峰瞪大眼,他與這孩子就只見過一面,話都沒說過兩句,現(xiàn)在再見到秦峰也不一定認(rèn)的出來,他來找秦峰干什么?
“是,這事我也不知情,我也是剛接到他的電話,他說他已經(jīng)到了西泉,來找你有事,但是不知道你住哪,也不敢貿(mào)然打電話打擾你。”
“秦峰,我猜他是為了工作的事去找你的,這事很顯然是我哥搞的鬼,指使小俊跑到西泉來這么一出先斬后奏。”洪月分析著。
秦峰打開車門,但是并未讓王軍馬上開車,而是先點了一根煙:“洪月,你打算讓我怎么做?”
“對不起,秦峰,又給你添麻煩了。”洪月深深地自責(zé)。
“咱們是夫妻,就不要再說什么添麻煩不添麻煩的事了,你侄兒已經(jīng)只身一人跑到西泉來找我了,不管怎么樣,我也是他姑父,人都已經(jīng)到西泉了,我不可能不管。”
“我問的是洪海峰讓我給他兒子找工作,而且還是要到政府部門上班,這個事你是個什么態(tài)度?”秦峰問道,語氣多多少少是有些憤怒的。
“不用管他。秦峰,你剛也說了,小俊已經(jīng)到了西泉了,人生地不熟的還是麻煩你幫著去接一下他,讓他在西泉住一晚,明天一早你就讓他坐火車離開,至于工作的事,你不用理會。”洪月道。
秦峰心里十分的煩躁,坐在車上抽著煙,最后才緩緩道:“好吧,他人現(xiàn)在在哪?我去接他。”
“我讓他在火車站出站口那等著,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洪月再次說了這句話。
秦峰實在不愿意與洪月再說這個事,一邊讓王軍把車開去西泉市火車站,一邊詢問了一下洪月的身體狀況,隨后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后,秦峰長吐出一口氣,心里越發(fā)的煩躁,洪海峰就像一塊狗皮膏藥,粘住了就扯不掉了,最主要的是秦峰要考慮洪月的感受。
秦峰心情郁悶地讓王軍把車開去了西泉火車站,在火車站出口處秦峰見到一個背著背包提著行李箱的年輕男孩,高高大大的,大概二十來歲左右。
秦峰幾年前的確是見過一次,但是已經(jīng)毫無印象,他不確定這個是不是,不過從年齡判斷應(yīng)該是。
秦峰下車,親自走到男孩面前問道:“你是不是洪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