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咬緊牙關(guān),看著副駕駛的女人,“閉嘴!”
季綿綿怒呼呼的靠著椅子,心里罵了景政深八輩子,她為了安全老實的閉上了嘴巴。
因為章靜曼的事,季綿綿懷疑景政深這個人不咋滴了。人品敗壞,以后她姐回國,要是和這個渣男有個藕斷絲連,她想起就替姐姐惡心。
網(wǎng)絡(luò)新聞寫的再好,說這個男人身邊沒有鶯鶯燕燕,那人家的女人又不會讓媒體記者看到。
還是得靠自己人打聽,她才信得過。
拿起手機,找到落灰的好友,一個電話播過去。
“喂,賣房啊還是賣車啊?保險不買,如果你是電信詐騙,我還有興趣和你嘮上兩句。”趴在床上沒睡醒的唐家大小姐沒看號碼直接接通了電話。
季綿綿:“甜狗,是我。”
唐甜聽聲,上一秒閉眸誰都喊不醒,下一秒她甩開被子從床上坐起,“綿子?”
“見一面。”
“回國了?”
“回來一個多月了。”
唐甜:“滾。”
翌日,
膚白貌美大長腿的代表人物出現(xiàn)在季綿綿面前,唐甜又卷了新的發(fā)型,帶著口罩,坐在了吃蛋糕的季綿綿面前,“你找我,你給我留點蛋糕啊。”從季綿綿手中搶走叉子,自己也叉了一塊吃了起來。
季綿綿問:“不減肥了?”
唐甜:“你咋回來了?”
姐妹倆十多年的交情,一個人剛張嘴,另一個人就知道她要吃啥。
季綿綿被家里非要送出國學(xué)習(xí),哭得最慘最沒形象的是好朋友唐甜。
唐甜當(dāng)時也想出國來著,季綿綿又哭的賊兇賊痛,“甜狗,你笨呀,雅思托福你都考20次了,一次都沒到達績點。”
唐甜一聽,“姐不學(xué)了,學(xué)的掉頭發(fā),你還說我笨。”
然后她留在了國內(nèi)安安穩(wěn)穩(wěn)讀大學(xué),季綿綿一個人被家人連坑帶蒙的送出了國。
即使如此,季綿綿前腳出國,后腳唐甜就辦了證件飛出去陪她熟悉異國環(huán)境了,等季綿綿熟悉的差不多,她才回國。
“你幫我個忙。”季綿綿開口。
唐甜看著她賊兮兮的,準(zhǔn)沒好屁。“不幫。”
“和景政深有關(guān)。”
唐甜像是聽到了大笑話,“唉,和景爺?shù)氖聝海銇碚椅規(guī)兔ΑN业奶煅剑闶嵌嗄芸吹闷鹞遥业募救〗恪!?
“該改口了。叫我景少夫人。”
“我呸,我是景少夫人,你都不可能是景少夫人。”
季綿綿看著激動的好友,“剛才你問我,為啥回來的對吧。”
唐甜點了個頭,季綿綿摁住好朋友的手,“你先喝口水,壓壓蛋糕,我怕你嗆到。”
“不可能。”
“你喝一口吧。”
唐甜剛喝了一口水,都還沒咽呢,“我回來結(jié)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