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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的小白童鞋最后也沒有跳舞,她時不時給張嘆一個小白眼,成功把張嘆“氣”走了。
這時候,小朋友們開始上床睡覺。
晚上10點后,家長們陸續(xù)下班,來到小紅馬學園接人。
有的小朋友已經(jīng)困的不得了,被爸爸媽媽從床上抱走,趴在懷里乖乖地繼續(xù)睡覺,只是抓著爸爸媽媽的手很緊。
有的小朋友比較調(diào)皮,睡了一會兒醒來,精力充沛,纏著大人玩會兒游戲才肯回家。
過了零點,學園里30多個小朋友只剩下5個,其中就有小白童鞋。
三個小朋友在呼呼大睡,一個剛剛醒來,支起小身子,朝門外張望,他的爸爸要來了。
小白童鞋毫無睡意,依然精神飽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索性爬了起來,跑到閱讀區(qū),捧著繪本津津有味地看,就是有點孤單,沒有小朋友陪她說話和玩。
張嘆今天一直守到最后一個小朋友離開,才回房休息。
這就是深夜學園一天的工作,黑白顛倒,很辛苦。
第二天,張嘆照例在院子里跑步,之后外出吃了早餐,回來洗個澡,穿戴好,背著雙肩包,出門去人才市場。
剛上地鐵,接到短信,通知他下午兩點到浦江電影制片廠進行面試。
張嘆沒有改變上午的行程,依然到人才市場轉(zhuǎn)了一圈,有個很奇怪的現(xiàn)象,招聘編劇的崗位不算少,應聘的人也挺多,但是能成的卻很少。
編劇這個行業(yè),屬于結(jié)構(gòu)性稀缺崗位,一面是市場迫切需要大量有經(jīng)驗有能力的人才,供不應求,一面是大量編劇新人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干不成編劇只能做編輯,或者是掛羊頭賣狗肉,名字叫編劇,但是崗位內(nèi)容卻是文員,或者什么都干的萬金油。
張嘆也沒有收獲,在附近的餐館吃了午飯,早早來到浦江電影制片廠,時間還早,便在旁邊的咖啡館坐了會兒,離通知的面試時間還有20分鐘時才起身。
“你好,我是來面試的。”
“請出示一下您的面試通知短信。”
張嘆把手機短信打開給前臺妹紙看。
“謝謝,請跟我來。”
對方帶著張嘆坐上電梯,到了8樓。
“他們都是和你一樣面試的,請在這邊等待,面試兩點鐘開始,一個一個進去,輪到了就會叫你。”
等候室里坐了十多個人,男女都有,有的年輕,有的中年,大家各自呆著,沒人說話。
張嘆找個位置坐下,安靜等待。
十幾分鐘后,有工作人員進來通知準備面試,按照先來后到的順序依次進去。
一個多小時后,工作人員再次進來,喊道:“張嘆,哪個是張嘆到你了。”
張嘆舉手道:“我是。”
收拾好背包,跟著進了會面室。里面坐著兩男一女,女人居中,看起來是主考官。
“張嘆是嗎”坐在左邊的一個中年男人說道,“你是北平電影學院畢業(yè)的導演系”
張嘆坐下,沒什么緊張,點頭道:“對,前幾天剛畢業(yè)回浦江。”
“是浦江人嗎”
“從小在這邊長大。”
“你讀的是導演專業(yè),怎么會想著做編劇”
不到十分鐘,面試結(jié)束,通知回家等消息。
回到西長安街時,夜幕已經(jīng)降臨,張嘆站在深夜學園旁邊打量,之前沒注意,隔壁鄰居是一家拳館。
他好奇地進去看了看,里面不大,不到學園的一半,七八個人在練拳,沒人理他,便轉(zhuǎn)了出來。
老李打招呼道:“張少回來啦。”
張嘆笑著回應:“有小朋友來了嗎”
“再過會兒,小白就會來。”
那個小朋友每天都是第一個到,最后幾個走。
門衛(wèi)老李有點無奈和頭痛,小白一到,肯定又攛掇他削張嘆的腦闊子,好像他會答應似的。
小白啊,那個“老子不會”的小女生,張嘆對她也有點頭痛,剛來就被小朋友記恨上,而且還是根小辣椒,咬了他一口不說,處處看他不順眼,根據(jù)知情人士消息,小白童鞋在小朋友和老師中傳播他是屁兒黑,唆使眾人一致對付他。
想到這里,張嘆想起被民警抱走的小米,不知道找到家人了沒,回頭問問黃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