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的面子真大。”
開車的唐玉竹感嘆道,“楚牧本還有不短的刑期,卻因為和您沾上關(guān)系而提前出獄,他的命真好。”
“不用管他,我們先去看看酒店發(fā)生的事情再說。”
蒙清雪淡淡一笑,并未將楚牧放在心上。
車子進入酒店。
蒙清雪下車后,發(fā)現(xiàn)嚴韜,不由皺起眉頭,“原來是嚴戰(zhàn)主,想不到你竟然與周家有關(guān)系。”
“清雪戰(zhàn)神。”
嚴韜微微點頭,正要開口時,手下副官拿著手機報告道,“戰(zhàn)主,周家已經(jīng)全滅,罪證也都公開了。”
“什么,嚴戰(zhàn)主來此,竟然是為了對付周家?”蒙清雪愣住了。
“看來清雪戰(zhàn)神也是得到周家作惡多端的密報來此抓人,不過被本戰(zhàn)主搶了。”嚴韜哈哈一笑道。
“不是的...”
唐玉竹剛想說她們是來幫周家的,卻被蒙清雪抬手制止了。
蒙清雪淡淡的說道,“嚴戰(zhàn)主鐵面無私,清雪佩服,我還有點事便先離開了。”
說完后,就帶唐玉竹轉(zhuǎn)身離去。
“想不到周家竟然就連清雪戰(zhàn)神都能請來,幸虧我下手比較早。”嚴韜低語,想到蒙清雪那吃癟的樣子,不由心中有點得意。
“小姐,嚴韜太過分了,他明知道我們的目的,卻還這樣說,分明是不將我們放在眼中。”兩人上車后,唐玉竹氣呼呼地說道。
蒙清雪微微搖頭,“我和周家本就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只是你受人所托想來看看,嚴韜既然動手滅周家,而且有理有據(jù),那我們就不要參與了。”
說完后,習慣性地拿出手機打開時事新聞看起來,這一看之下,不由愣住了。
“神秘男子大鬧周家少爺?shù)幕槎Y。”
新聞中的神秘男子雖然只是被拍到背影,但她依稀能看出來,對方正是剛與自己擦身而過的楚牧。
“這家伙剛出獄就敢搗亂周家的婚禮,膽子太大了。”蒙清雪皺眉道。
“小姐,他肯定是覺得有您當靠山,才敢如此囂張,這男人太不要臉了。”唐玉竹在旁邊憤怒的說道。
“這次也是他運氣好,剛好碰到嚴韜對付周家,否則看他怎么辦。”
蒙清雪搖了搖頭,“下次若遇到他,好好敲打一番便是。”
“這種人,一定不能慣著,要用力敲打,讓他以后再也不敢扯您的大旗亂來。”
唐玉竹握緊拳頭道,“如果他不聽,那就別怪我教訓(xùn)他一頓了。”
“雖然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但畢竟是我曾經(jīng)的同學(xué),不要太過分了。”蒙清雪瞥了她一眼,淡淡地提醒道。
“是。”
唐玉竹表面答應(yīng),心中則是尋思著,下次找到機會,定要楚牧好看。
與此同時,楚牧手中拎著自己的破布袋站在一個名為錦繡公館的小區(qū)外,看著曾經(jīng)熟悉的小區(qū)大門感慨萬千。
自己本是一個孤兒,是十五年前,干媽陳蕓把自己從孤兒院帶回家,把自己當成親兒子一樣照顧培養(yǎng)。
若沒有干媽的養(yǎng)育之恩,就沒有現(xiàn)在的楚牧!
養(yǎng)育之恩,大過天!
這一次,他要做的便是報恩,讓干媽過上好日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剛進入小區(qū),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環(huán)境,楚牧朝記憶中的家走去,穿過中庭,忽然見不遠處有一群人圍觀,還有叫罵聲傳來。
他沒多管閑事,而是快步朝家中走去。
饒是這些年在三位師娘的培養(yǎng)下,早已養(yǎng)成天塌不變色的堅毅心態(tài),近家情怯之下,他的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激動之色。
“陳蕓,我兒子肯咬你,那是你百年修來的福氣,你還在這里鬧,不就是看你家的公司不行想訛錢嗎?”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罵聲傳入楚牧的耳中,他不由面色大變。
是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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