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龍:“……”
隨后,他提醒道:“紅鯉,你可別亂來。這位新殿主,看似好說話,但實際上,他絕對是個殺伐果斷之人,你別找死。”
“我說的征服,跟你理解的征服,是兩個意思。”葉紅鯉沒好氣的說道。
還從來沒哪個男人,敢這么對她!
還讓她跳脫衣舞?
簡直是破天荒,頭一回。
羞怒過后,她也對寧塵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
翌日。
窗外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裹上了一層薄紗,還伴隨著有淅淅瀝瀝的小雨。
早晨六點,寧塵準時醒來。
他的手機上,有一條未讀消息。
發(fā)件人:【葉紅鯉】
信息:【殿主,楚州孫家,昨晚半夜,派人過來,打算綁架寧清雪和江離,用來威脅你就范,人已經(jīng)被我們抓住,扣下了。】
看到這則消息,寧塵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眼中爆發(fā)殺意。
“好,我馬上過來。”
時間尚早,姐姐她們還沒醒,寧塵悄無聲息再次離開。
走在路上。
若是有人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那些雨滴,落在寧塵周身半寸之外,便是被一股無形的氣流給擋住。
最終。
寧塵來到一輛商務(wù)車前。
車門打開,葉紅鯉和葉青龍,從其中走了出來:“殿主,這幾個人,就是孫家派來的,我們已經(jīng)審問清楚了,孫正國昨天動用關(guān)系,無罪釋放了您姐夫,但也派人跟蹤了他,知道他們在這里。而孫家擔(dān)心對付不了您,因此,將主意打到了您姐姐和姐夫的身上,想要綁了他們,以此來威脅您。”
寧塵神色冷漠。
“這幾個人,怎么處理?”葉紅鯉詢問。
寧塵看向車內(nèi),四個瑟瑟發(fā)抖的西裝大漢,模樣有些凄慘,明顯已經(jīng)被葉家兩兄妹收拾過了。
“殺了!”
他臉上一片冷意,并指成劍,凌空一劃,一道劍氣,便是斬出,直接收割了那四個西裝大漢的性命。
“處理掉他們的尸體,帶上他們的腦袋,去孫家。”
寧塵吩咐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要找死,那就成全他們!
“是!”
葉紅鯉和葉青龍對視一眼,他們皆是從寧塵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殺機,讓他們都是為之驚懼。
……
楚州。
孫家別墅。
客廳內(nèi)。
孫一澤一晚上沒睡,他的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臉色極為陰沉。
“爸,派出去的人,有結(jié)果了嗎?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個家伙,跪在我面前求饒的場景了。”
他忍不住再次問道。
為了收拾寧塵,他還特意讓人準備了很多酒在旁邊,洋酒、紅酒、白酒、啤酒……應(yīng)有盡有。
不是為了喝,而是……寧塵昨天用酒瓶讓他腦袋開瓢,今天,他必須要加倍的還回去。
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恨。
旁邊,孫正國倒是鎮(zhèn)定,穩(wěn)如泰山,說道:“成大事者,要沉得住氣才行,你著什么急?”
“爸,你說的倒是輕巧,你看我這腦袋,被打成什么樣了,小命都差點不保。不弄死那家伙,我連覺都睡不著。”孫一澤咬牙切齒。
“放心,敢動我兒子,我一定讓他付出慘痛代價。”孫正國也是冷哼一聲。
孫一澤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有些擔(dān)憂道:“爸,那小子真挺厲害的,我那些保鏢,一個照面,就全部被他放倒了,我們是不是也應(yīng)該請個修煉出了內(nèi)勁的武者過來?”
孫正國不屑道:“放心吧,那小子年紀輕輕,頂天了也就是一個剛修煉出內(nèi)勁的毛頭小子罷了,能強到哪去?這是現(xiàn)代社會,武力再高,也怕槍炮。有他姐姐、姐夫在手,讓他投鼠忌器,暗中再安排槍手,就算他真是內(nèi)勁武者,若敢亂來,輕輕松松,也能要他狗命。”
他聽了兒子的描述,判斷寧塵應(yīng)該是修煉出了內(nèi)勁的武者,所以,他都從黑市上搞了一些手槍過來,發(fā)放給了保鏢,就是為了對付寧塵。
“那就好。”孫一澤放下心來。
幾分鐘后。
一輛商務(wù)車,行駛而來,停在了外面的院子里。
“回來了?”
孫一澤頓時站了起來,他直接提起了一個酒瓶,臉上發(fā)狠:“我要先收點利息,看看那小子的丑八怪姐姐,能承受我?guī)讉€酒瓶。”
但剛走沒兩步,忽然又停了下來。
“那丑八怪姐姐,臉上雖然有刀疤,慘不忍睹,但身材卻是極品……”孫一澤改了主意,“讓人把她腦袋蒙上,等會兒,我要讓那小子親眼看著,我是怎么玩弄他姐的。”
“不僅我玩,還要叫人輪了他姐,就當著他的面做。我要讓他知道,敢得罪我孫一澤,就要付出慘痛代價。”
對此,孫正國倒是沒說什么。
然而。
就在孫一澤臉上帶著一絲變態(tài)的笑容,興奮往外走去的時候,忽然間,客廳大門,轟然倒塌。
巨大的動靜,把孫一澤、孫正國嚇了一跳。
“怎么回事?”
父子倆心中一驚。
接著便是看到,三道人影,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你們是誰,竟敢擅闖我孫家?”
孫正國怒道。
孫一澤的臉色,卻是頓時一變:“爸,他……他就是寧塵,那個丑八怪的弟弟,就是他昨天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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