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舒玲整個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氣,軟綿綿地癱在辦公椅上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堂哥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銳利的刀,
將內(nèi)心深處的遮羞布一層層地割開,露出那鮮血淋漓的真相。
是啊,她曾以為自己在商業(yè)世界中的成功,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和智慧贏得的。
但現(xiàn)在,她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楚河的影子之上。
沒有楚河,她什么都不是。
那些曾經(jīng)對她點頭哈腰的合作伙伴,如今卻一個個毫不留情地與她斷絕關(guān)系。
堂哥站在她面前,目光冷冽。
他將手里還未抽完的香煙狠狠地掐滅在煙灰缸里。
自己與谷舒玲現(xiàn)在是綁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必須盡快想出辦法來挽回這個局面。
“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必須得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
堂哥的聲音冰冷:“告訴我,還有沒有可能和楚河復(fù)婚?”
谷舒玲抬起頭,望著堂哥,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和絕望。
她苦笑一聲,說道:“怎么可能?楚河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字的時候,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他對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情了。”
堂哥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但他并沒有放棄,而是繼續(xù)思考著對策。
突然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雖然復(fù)婚不太可能了,但我還有個計劃。”
堂哥的聲音中透著一股陰險的味道:“你知道嗎?咱們大秦帝國又有一位天賦出眾、被稱為妖孽的天才誕生了。
但這個消息被嚴(yán)密封鎖起來,因為這個人是要被當(dāng)作大景帝國最后的底牌使用的。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是不會爆出來他的身份的。”
谷舒玲聞言,不禁露出了一絲好奇的神色。
她雖然對商業(yè)世界了如指掌,但對于這種武道方面的秘聞卻并不了解。
堂哥繼續(xù)說道:“這個天才和楚河同樣的年齡,同樣在蜂王境內(nèi)幾乎沒有對手了。
除非遇到那些在封王境待了很久的老東西們。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你可以去接近他,甚至勾引他。
只要我們能夠?qū)⑺瓟n到我們這邊來,那些斷絕合作的公司自然會重新與我們合作。”
谷舒玲聽到這里,臉色不由得一變。
雖然知道堂哥為了公司的利益可以不擇手段,但她沒想到竟然會想出這樣的主意來。
她不禁感到一陣惡心和憤怒。
“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我怎么可能去勾引別人?”
谷舒玲憤怒地說道。
堂哥卻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說道:“花瓶要有花瓶的覺悟。
你以為自己是什么?
沒有楚河,你什么都不是。
現(xiàn)在是我們最困難的時候,你必須得為公司的利益著想。
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就等著公司破產(chǎn)吧。”
谷舒玲被堂哥的話氣得渾身發(fā)抖。
她感到自己被推進(jìn)了一個無盡的深淵,四周都是黑暗和絕望。
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