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有什么不一樣的,無非就是我替你做下了你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虞知念聲音異常淡定,像是說了件普普通通的小事。
“你……”
“好了好了,陸青玄,你就不好奇嗎?”
“好奇,有什么好奇的,好奇我的名聲該怎么挽回嗎?”
虞知念直接扯開了話題,聲音變得神神秘秘:
“非也,非也!”
“你應(yīng)該想一想,我沒用任何修為,只利用你那形同凡人的身子,為何就能從顧雪琪身上取得羅襪。”
提及此處。
陸青玄安靜了下來。
有點(diǎn)古怪。
他好奇地問道:
“這是為何?”
“很簡單,這個看似清冷的少女,身上有病!”
虞知念在“有病”兩字上格外強(qiáng)調(diào)。
有病?
陸青玄楞住。
旋即,看著面前一絲不茍的神仙玉顏,正安靜喂自己喝藥的少女。
她有病?
有什么病,可以讓自己……這副身子得逞?
“鼎爐之體——玄魅仙體!”
虞知念解釋道:“一種得不到陰陽交合,就會渾身燥熱無比的體質(zhì)!”
“故此,這少女必須時刻保持冰冷的心思和身子,否則就會被心中無窮無盡的欲火所吞沒!”
“竟是如此?!”
陸青玄還是第一次聽說過這種體質(zhì)。
“所以,你是在她發(fā)作之際動的手?”
“沒錯。”
虞知念承認(rèn)。
她原本是主動準(zhǔn)備暴露當(dāng)場,故意想要讓陸青玄身敗名裂,最終走投無路必須找上自己的。
可沒想到。
在偷竊絲襪的過程中,突然發(fā)現(xiàn)了個這么有趣的現(xiàn)象。
玄魅之體,可不是普通的體質(zhì)呢。
最頂級鼎爐體質(zhì)之一,萬年難遇,同之雙修有無窮妙處。
這才順?biāo)浦邸?
難怪……
陸青玄嘖嘖舌。
事情竟是這樣。
所以,之前比拼時,顧雪琪全程對自己無感,甚至是冰冷到?jīng)]有感情的無視。
其實(shí)都是要保持內(nèi)心深處的冰冷罷了。
實(shí)際上,她根本就不是冷冰冰的。
甚至?xí)眯闹鲃觼碚疹櫸遥?
一想到如此。
陸青玄更加愧疚了。
我特么真出生啊!
自己只是單純因?yàn)閷Ψ綗o視了自己,就上了頭跟人家比拼?
最終把她從神壇上拉下來?
所以……這就是最初原因嗎?
人家這么好一個女孩。
看到自己偷絲襪,不哭不鬧的,還靜靜喂自己喝藥?
好吧。
出生!
我是出生,我腦海里這妖女也是!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顧雪琪還是在默默無聲地喂著陸青玄喝湯。
一點(diǎn)一滴,極度耐心。
盡管對后者的下流行為感到一萬個不滿。
但表面冷冰冰,沒有任何流露。
在一舉一動中。
陸青玄也能看出,對方冰冷已經(jīng)融入到了每一個動作上。
這絕非是故意如此。
看來是真有病。
所以,一切都只是個誤會。
很快。
在有條不紊地喂藥下。
藥羹就喝完了。
顧雪琪冷冷交代一聲“安心修養(yǎng)”后,起身就要離去。
全程沒有停留。
冰冷的神情也沒有任何異動。
絲襪也沒有索要回去。
就像是完成什么任務(wù)般。
“師……師姐,且慢!”
說來也奇怪。
陸青玄原以為喊出師姐會極為拗口,但真正說出來的時候,是非常的順嘴。
就好像,“師姐”這個詞在他嘴中說過無數(shù)遍似的。
似乎……在自己師姐的位置上,好像已經(jīng)有過一個女子?
她是誰呢?
我怎么沒有任何印象。
陸青玄有一絲錯愕。
旋即又收回來心神。
“師姐,我能感知到,你心不安,應(yīng)是虛火升騰,攻入心脈!”
“……”
顧雪琪止步,冷冷看了陸青玄一眼。
目光微瞥,有一絲不自然。
這些小細(xì)節(jié)都被陸青玄看在眼中。
“師姐,你肯定會好奇我如何發(fā)現(xiàn)的!”
陸青玄隨手舉起來那一團(tuán)白色布料,毫不避諱地解釋道:“剛才我在嗅聞的過程中,能明顯感到師姐有些上火!”
額……牛牛牛,
小母牛背降落傘———牛逼滿天飛!
這句下頭話語,虞知念聽了都直搖頭。
真傻?還是裝的?
“師弟,戒色!慎言!”
顧雪琪輕哼一聲,目光更加清冷了許多。
那種疏遠(yuǎn)感像是隔人于千里之外。
陸青玄并未受到影響,依舊我行我素地說著:“師姐,我知道,在你眼中,我是個下流男子!”
“但我還是要說,你的心火不應(yīng)該憋著,應(yīng)當(dāng)主動疏解!”
“執(zhí)意裝出冷顏,不會根治只會導(dǎo)致阻塞,最終還是會爆發(fā)!”
他點(diǎn)得很隱晦。
因?yàn)槟苊黠@感覺到,顧雪琪氣息在虛浮不已。
應(yīng)該是這種欲望心火蔓延許久了。
顧雪琪微微瞪大眼睛,清冷容顏上有絲絲驚訝,但仍是鎮(zhèn)定回答:
“師弟,受教了,另外…休養(yǎng)中務(wù)必戒色,否則身子會吃不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