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太子府的專職太監(jiān),吃喝拉撒都要在太子府,他的被褥等物也被送了過來。
竟然是單間,常宇有些意外,同來引路的太監(jiān)笑著說是太子特意叮囑的。
簡單收拾一下床鋪,懶懶的躺下,心中想著事不知不覺的竟然睡著了。
迷糊中被叫醒,一個翻身起床:“可是太子回來了”
“還沒,常公公開飯了”原來是叫他吃晚飯的。
常宇飲食比較講究,晚飯量少,少油膩,但牛羊肉不能少,然后喝了點粥吃了五六個雞蛋,便已知足。
飯后回房歇息,以他現(xiàn)在身份雖然依舊是個小太監(jiān),又是剛入太子府,但誰不知曉他現(xiàn)在太子眼前紅人,所以那些清掃打雜的活沒人敢安排也沒人敢使喚。
估摸算了下時間,已經(jīng)快七點了,依舊不見太子回府,常宇感覺有些無聊,起身到院中溜達,太子府來過幾次,但每次都是來去匆匆,趁當下閑空好好游覽一番。
寒風凌冽,太子府本就冷清,此時更是顯的空寂,宮女太監(jiān)沒事都躲在房中取暖,沒誰像他如此好興致。
信步由韁,偶聽東南角一偏院傳來些許喧嘩聲,常宇有些好奇走了過去。
院子不大,幾間矮房,房內燈光昏暗,喧嘩聲便從里邊傳出,常宇輕輕走入,掃了一圈,心中便知大概,院子一腳,放著幾個石鎖以及練功木樁,刀架等等,這應該是太子府護衛(wèi)住的地方。
“找誰啊”就在這時,一人掀開厚厚的簾子看到院中常宇問道,感情是天黑,常宇站的又遠沒看清。
“哎呦喂,這不是常公公么”又一人露出頭,看到常宇后立刻熱情招呼,隨即房內又涌出數(shù)人,全是臉熟,比如被他一拳ko的程重刀,宋仁峰。
“嘿,說曹操曹操到”房內又鉆出一人,卻是滿臉酒氣的唐破天:“剛還在和兄弟們說常公公今兒的威風,不成想您就來串門來,來來來外邊天冷進來喝點暖暖身子”。
唐破天豪邁無比,其余人也都附和熱情招呼常宇進屋喝點吹會牛逼什么的。
卻不想常宇臉色卻突然變得難看異常,諸人感覺有些不對,紛紛回頭看唐破天。
唐破天瞬間明白了什么,匆匆走近常宇,把他拉到一邊:“常公公放心,我只說了咱們今兒在外打架,并未說打了誰,兄弟還是有分寸的”
“你有分寸個p”常宇壓低聲音怒聲道:“兩個小猴子挨了揍,不是小事,很快就能傳遍京城,你在這大嘴巴,聽者有心稍微一聯(lián)系便知我等所為,若有人有想法捅了出去,總歸會給太子惹了麻煩”
“這,這,應該不會吧,這幾個都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唐破天哈著酒氣,一臉的尷尬。
常宇冷眼不語的看著他。
“咳,兄弟嘴欠,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唐破天說著輕輕的抽著自己的嘴巴,看的旁邊的一些侍衛(wèi)有些莫名,不知道自己的老大怎么得罪了那位當紅炸子雞,竟然要自抽嘴巴。
“此事若被挑出去,咱倆都逃不了干系”常宇冷哼一聲:“咱才是穿一條褲子的,還是一根繩的螞蚱”
唐破天呵呵一笑:“對,常公公說的對,咱們才是真正的穿一條褲子的,走,進去喝點”。
常宇并沒去喝酒,對他來說除了必要的交際外喝酒實在沒意義。
他要做一件更有意義的事情,那就是脫了棉衣,在練武場開始了鍛煉。
從最基本的熱身運動,到幾套軍體拳,然后開始舉石鎖練力量
唐破天等人先前還只是好奇的圍觀,看的津津有味,而后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怎地忽然都熱血澎湃起來,跟著常宇一起呼哈的鍛煉。
諸人知道他能打,鍛煉歇息之余也會想他討教,常宇有問必答,偶爾也會向他們討教如何玩刀。
人多氣氛足,這一練足足近三個小時,直到諸人精疲力盡才算停了下來,呼喝一起去洗了熱水澡,準備晚上賭兩把。
都已經(jīng)十點多了,太子竟然還沒回來,常宇洗漱后在院子里走了幾圈后,覺得如此等候簡直是浪費青春。
不,是浪費金錢。
夜深人不靜,寒冬肆虐的深夜,皇城一隅處卻無比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