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霜已經(jīng)不知道跑哪去了,從離開酒吧以后便沒有見過她的身影。
望著河邊行走的路人,寧城眼睛微瞇,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哥哥,你要紅玫瑰嗎?”
一個穿著破爛的小女孩走了過來,怯生生的問道。
“多少錢?”寧城用意大利語問道。
“一美元!”小女孩說道。
“給我一朵吧。”寧城給了小女孩一美元,然后隨手拿起了一朵玫瑰。
“謝謝哥哥。”小女孩開心的走了。
寧城看了看手里的紅玫瑰,在燈火的照耀下有些莫名的妖異。
“應(yīng)該不會被拜德還有愛麗絲認(rèn)出來吧?算一算時間應(yīng)該已經(jīng)兩年了,這老小子竟然和小鬼子勾搭上了?”寧城深吐了一口氣,似乎回想起了某些事情。
搖了搖腦袋,寧城把玫瑰插在了自己胸前兜里,離開了河邊。
拜德的住所是在西西里島最中心的位置,也是最為繁華的地方,在這里方圓幾公里都是屬于拜德的私人領(lǐng)地,沒有人敢說什么,就算是政府也默認(rèn)的。
畢竟黑手黨在西西里島的文化中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了,作為教父拜德的影響力實(shí)在是太大了。
“先生,請出示您的邀請函。”在一處恢弘無比的大門前,寧城拿出了他的邀請函,上面是西西里島某個家族的標(biāo)志。
“尊敬的寧先生,祝您玩的開心。”保鏢檢查了一下寧城的全身之后說道。
就算是在門口,也有足足二十個配槍的保鏢,想要闖進(jìn)去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更別說里面的安保水平了!
狼牙終極戰(zhàn)兵的實(shí)力是不錯,可是手臂始終擰不過大腿,想要除非你想要吃子彈。
寧城甚至有些懷疑曹霜究竟能不能進(jìn)到這個宴會中來,他估計現(xiàn)在曹霜正在某處玩著呢。
宴會還沒開始,偌大的庭院內(nèi)擺放著許多長條桌子,上面鋪滿了玫瑰花,白色的桌布上面是豐盛的食物。
來的客人基本上都穿著正裝,手里拿著一杯紅酒穿梭在人群中,與自己想要結(jié)交的人打招呼。
這次的私人宴會更像是一場交集會,籠絡(luò)關(guān)系一直都是拜德的手段之一。
寧城隨便找了一處角落坐下,他手里端著一個盤子,里面放滿了食物,與眼前那些紳士的形象格格不入,他可懶得裝作一副高雅的樣子,他嫌累。
“黃皮猴子,這里是我的位置。”寧城剛打算啃一根雞腿來解解饞,卻被一道聲音給叱喝住了。
一個身材矮小的年輕男子用著不流利的意大利語說道,看他的長相也是亞洲人,那種透過骨子里的龜孫氣讓寧城認(rèn)出了他的國家,島國。
“這個名字好像不是你的,你不是應(yīng)該叫龜田癟三嗎?”寧城瞥了一眼椅子上,上面寫著宮本一宿,這是上面的名字。
“八嘎,你這個支那人說什么?”宮本差點(diǎn)沒吼出聲來,從來沒有人敢用侮辱他的名字。
在他旁邊是一名西西里島本地的黑手黨,高高壯壯穿著一身黑色西裝,他說道,“宮本先生,在我的地盤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那個人說道。
“那就謝謝你了馬里諾先生,我一看到支那人我就渾身不舒服,如果可以我希望他消失在這場宴會。”宮本一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