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公安口的一干領(lǐng)導(dǎo)眼淚差點沒落下來,這小子也太損了吧?挖一個坑還不夠,現(xiàn)在又往坑里插劍,劍頭朝上那種。</p>
狗日的劉喜民、徐秋亮,老子跪下給你們磕一個,千萬別往劍上蹦啊。</p>
但奈何哥倆手牽手在作死的路上策馬狂奔,拽都拽不住那種,那會管一干領(lǐng)導(dǎo)怎么想?</p>
劉喜民冷哼一聲:“對,我們警察就是這么辦案的,怎么著吧?”</p>
一干公安口的領(lǐng)導(dǎo)就感覺嘴里發(fā)甜,一口老血涌上嗓子眼,距離吐出來也沒多遠(yuǎn)了。</p>
徐秋亮直接用胸口往劍上插:“就是這么對待你這種臭老百姓的,怎么著吧?”</p>
“噗通”一聲,所長同志終于是扛不住,第一個倒下了。</p>
這邊一出動靜,手牽手的哥倆下意識一側(cè)頭,下一秒哥倆差點沒尿了,所長暈了,局長臉黑得都要滴出墨來了。</p>
蘇榆北也蹲得雙腿麻得厲害,還有點疼,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當(dāng)一個吃瓜群眾,他的表演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接下來該他們了。</p>
蔡曉輝臉色無比難看的舉起雙手,用力拍了幾下,隨即道:“好一個我們警察就是這么辦案的,好一個我們就是這么對待你這種臭老百姓的。”</p>
這次淪到局長同志眼前發(fā)黑,眼前冒金星了,他急道:“蔡秘書你聽我解釋。”</p>
蔡曉輝冷哼一聲道:“解釋?還有必要解釋嗎?我不聾,也不瞎,剛才他的話我一字不落的聽在耳中,我也會回去一字不落的跟葛副省長匯報這件事。”</p>
這話一出,徐秋亮立刻發(fā)出“呃”的一聲,隨即沒了動靜,就像正打鳴的雞,被人用力死死掐住了脖子似的。</p>
徐秋亮飛快側(cè)頭看了一眼蘇榆北,瞪圓了雙眼,結(jié)結(jié)巴巴的驚呼道:“你、你、你真認(rèn)識、認(rèn)識葛副省長?”</p>
蘇榆北一只手還被銬在暖氣片上,他只能用另外一只手一攤,滿臉無奈的表情道:“是啊,可你不信,還說我裝逼,對了,車上你好像還罵了葛副省長!”</p>
這話一出,徐秋亮噗通一聲癱坐在地上,三魂七魄頃刻間都被嚇跑了,臉色比死人臉還要難看。</p>
局長同志咬牙啟齒的喊道:“劉喜民!”</p>
簡單三個字,嚇得劉喜民直哆嗦,頃刻間周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濕了,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張張嘴想解釋,可怎么解釋?</p>
下一秒劉喜民的眼淚落了下來,他看著蘇榆北,用哽咽的聲音道:“不帶你這么欺負(fù)人的,你認(rèn)識葛副省長你為什么不早說?”</p>
蘇榆北很無奈的道:“我說了,但你不信啊,你不也認(rèn)為我是在裝逼嗎?”</p>
劉喜民“噗通”一聲坐在地上,跟個潑婦似的伸出雙手用力的拍打地面,哀嚎道:“不帶你這么欺負(fù)人的,不帶你這么欺負(fù)人的。”</p>
局長同志幾步過去一腳踹在劉喜民的身上,大聲呵斥道:“還嫌這人丟得不夠是不是?閉上你的狗嘴。”</p>
劉喜民知道自己這次肯定是完犢子了,開除公職、黨職,是必然的了,辛苦奮斗半輩子,才混上個治安大隊長,就這么完犢子了。</p>
劉喜民真心感到臣妾接受不了啊。</p>
可事實以成,他不但自己蹦進了蘇榆北挖的大坑里,還專門往劍多的地方蹦,此時早已經(jīng)是“萬箭穿心”死得不能在死了。</p>
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悲傷的事嗎?</p>
劉喜民認(rèn)為沒有,他現(xiàn)在心里有一只瘋狂的野獸不停的咆哮著“狗日的高鵬舉我特么的要弄死你,你害死老子了。”</p>
對于蘇榆北來說不管是劉喜民,還是徐秋亮不過都是小角色而已,劍已經(jīng)拔出來了,斬了這兩個小角色絕對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他要劍鋒直指陳家、高家,利刃所過之處,雞犬不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