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yōu)槭裁炊枷蛑粋€外人?”夏云婉捂著被打的那邊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眾人。
這些曾經(jīng)是最疼她的人,怎么會向著秦婉?
她無論如何都想不通。
她曾經(jīng)分析過,如果夏卿卿知道借運(yùn)的事情,不可能到現(xiàn)在都沒有動靜。
也就是說那死丫頭雖然可以解決問題,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原因。
這也是她一直都很篤定的原因。
可是現(xiàn)在,她不淡定了。
“婉婉,媽媽對你更加失望,我一直都教育你成為一個淑女,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你說的那些話合適嗎?”
白舒很痛心的樣子,讓夏華安都著急了,他扶住白舒,“老婆,你別著急,孩子可能到了叛逆期,好好跟她說就可以了,你才剛好,不能生氣。”
白舒眼淚汪汪靠在夏華安懷中,“叛逆期她就可以這樣說來看望她的客人嗎?我們是普通的家庭嗎?”
“如果她是一個淑女,別人怎么可能找到攻擊她的點(diǎn),從而被人掛上熱搜呢?”
“都怪你!你把孩子慣成這樣,她要被人戳脊梁骨的!”白舒恨鐵不成鋼的點(diǎn)了點(diǎn)夏云婉,最后只能給了夏華安一記小拳拳。
可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沒錯,夏華安只能喏喏點(diǎn)頭,用眼神示意夏云婉認(rèn)錯。
夏云婉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病床上,低頭道:“我錯了,媽媽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會做個淑女,不讓你操心。”
夏華安還在一邊敲邊鼓,“把媽媽惹生氣,你說句道歉就好了?一點(diǎn)都不懂父母的心!”
她知道自己不做到位,這件事就過不去了,只能下床走到白舒跟前,抱住她的胳膊搖了搖,“媽媽,就原諒我吧!哥哥都打我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白舒揉了揉她的臉,嘆了口氣,正色道:“要改!跟秦婉道歉!”
夏云婉心中的恨已經(jīng)到了頂點(diǎn),但形勢比人強(qiáng),“秦婉,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
秦婉抿著嘴笑了一下,“沒關(guān)系。”
她是真的覺得沒關(guān)系,反倒是夏家人尤其是白舒讓她覺得很驚訝。
他們疼夏云婉,就算關(guān)系不好,她也聽說過。
那是真當(dāng)公主寵的。
剛才的話,可是非常重的。
雖然疑惑,也只是以為白舒是嚴(yán)母,對孩子的規(guī)矩很看重。
……
病房里的事情,出去夏云楓和夏卿卿并不清楚。
夏云楓去安排人解決熱搜的問題,夏卿卿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聽他打電話。
等他打好電話,看見夏卿卿悠閑的坐著,還晃悠著小腳腳。
“小神婆,有事嗎?”
夏云楓挑眉道。
夏卿卿當(dāng)然聽出他的調(diào)侃,不過她才不在意這些,“三哥最近怎么樣呀?”
“你直說,不會是需要我給你帶動一下生意吧!”夏云楓一臉好笑,拿著手機(jī)就想給她轉(zhuǎn)錢,被夏卿卿一把攔住了。
“三哥,不能隨便給玄師打錢哦。”
夏云楓一臉不解,“為什么不能給玄師打錢?你們還有這講究?我看爸媽還有大哥他們都會給你錢啊!”
夏卿卿懶的和他普及這種事情,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三哥,你最近比較倒霉吧?”
小丫頭摸著自己的下巴打量著他,“用電視上一句經(jīng)典的話說,你現(xiàn)在印堂發(fā)黑。”
夏云楓不僅笑起來,還很自然的接了一句,“那我是不是還有血光之災(zāi)?”
“你最近如果談合同的話,應(yīng)該會屢談屢敗,田宅宮凹陷……你沒有血光之災(zāi),但是你家可能會有火災(zāi)。”
“你……”
她還沒說完,夏云楓的手機(jī)響了起來,“稍等,我接電話。”
“夏先生,我是物業(yè),剛才你隔壁因操作不當(dāng)引發(fā)火災(zāi),波及到了您家,請問您什么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