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一線生機(jī),就在你身上。”
照片上的男人已經(jīng)滿臉?biāo)罋猓珔s有一絲生機(jī),而這一絲生機(jī)與夏云天息息相關(guān)。
夏云天聞言站了起來,又迅速的坐下,“你說,是不是我去接他,他就能回來?”
“他在緬國,你去也來不及。”夏卿卿放下照片,“況且,救不救他你能決定嗎?你現(xiàn)在自己都被貶到了這里。”
夏云天的表情,像調(diào)色盤,變了好一會。
看的一旁的夏和都著急,二少爺?shù)钠獠缓茫粫邮职桑?
夏和不知道,從被調(diào)到這里,夏云天被磋磨的,脾氣早就好了許多。
只是他臉黑,又嚴(yán)肅,看起來嚇人,而已。
“你們回去吧!我去申請,最遲晚飯后給你消息。”夏云天說著就要離開,時間就是生命。
夏卿卿喊住他,“你手里有他一件貼身的東西,對嗎?”
“對。”
“晚上帶著,來家里找我!”
夏云天深深看了她一眼后,快步離開。
夏卿卿對夏和笑了,“咱們是不是要回家吃飯?”
夏和牽著她的小手,“對,回家吃飯。”
回家的兩人,卻繞到了袋哥住的小區(qū)。
走進(jìn)那個小區(qū),就看到一輛大車停在門口,不停有人在搬東西。
袋哥則坐在花園的旁邊的臺階上指揮,腳上胳膊上都打著石膏。
看到夏卿卿后,袋哥熱情地跳了過去,“大師!”
“歐陽少爺,您小心點(diǎn)啊!”夏和看到袋哥瘸著往這邊跳,連忙護(hù)住了夏卿卿。
生怕他摔了,碰到他們家卿卿小姐。
“和叔啊!你放心,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那么倒霉了。”
夏卿卿這才知道,袋哥原來復(fù)姓歐陽,單名一個礫。
她拿出折好的符給他,“轉(zhuǎn)運(yùn)符、平安符,貼身放,不怕水。”
袋哥,也就是歐陽礫如獲至寶,趕緊帶到脖子上,“大師,這能用多久?一輩子可以嗎?”
夏卿卿第一次感覺那么尷尬,“這種符一般也就用一年,不過你的運(yùn)勢到明年就會好了,帶不帶也沒關(guān)系了。”
一年就一年吧,明年再買。
“我要搬家了,不能請你們上去坐,不過以后近了,咱們可以天天見面。”歐陽礫說著,還扯了一下夏卿卿的道袍袖子。
可惜夏卿卿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高人姿態(tài),很冷淡的回應(yīng)了一下之后,便離開了。
路上,夏和難得八卦了一把歐陽礫悲慘的身世。
最后,滿足的是同車保鏢的八卦之心。
“他不回去是對的,他要是回去,連命都沒了。”
夏和說的是八卦,夏卿卿看到的才是真實(shí),
歐陽礫明面上是被逐出家族,但他身后不是沒有靠山。
只是他自己還不夠強(qiáng)大,別人隨便動動手指,他差點(diǎn)就沒命了。
“可是如果一直遠(yuǎn)離,最后他什么都得不到。”夏和嘆了口氣,那個孩子,命苦。
“只要知道了自己要什么,總會如愿的。”說完,夏卿卿趴到前排的椅背上,對司機(jī)說,“下個路口不要直走,左轉(zhuǎn)。”
他們的車才轉(zhuǎn)彎,眾人便聽到救護(hù)車和消防車的聲音。
夏卿卿用好奇的目光看著外面的一切,卻不知有多少好奇的目光聚焦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