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林川,終于等到你了,你師父之前在電話告訴我,你是人中之龍,一表人才,玉樹臨風(fēng),果然沒騙我,名不虛傳啊。”
陳蘇海起身,一臉開懷大笑,“快,快入座,我代表陳家歡迎你回國。”
林川眨巴眼睛,謙虛一笑:“陳老,你這太過捧殺我了啊,我?guī)煾傅脑捒尚挪坏茫浅雒臐M嘴跑火車。”這陳老一見到自己就戴高帽,肯定是有求于自己,只是,他的身體健康得很,也沒什么隱疾啊。
眾多陳家人看到老爺子居然親自起身歡迎一個穿著普普通通的年輕人,震驚至極,要知道,以老爺子的地位和威望,哪怕是市里面的幾個大佬前來拜訪,老爺子都不會表現(xiàn)出如此的熱情態(tài)度,眾人也是心里猜測莫非這叫林川的年輕人是某個大家族的超級富二代,還是剛從國外回來的。陳家人也沒聽老爺子說過林川的名字。
一邊的陳靜怡心里則是焦急得很,她也沒想到爺爺對林川如此的器重,看林川的眼神,就好像看孫女婿似的。
爺爺該不是··一眼就相中這林川吧。
“爸,這林川是?”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叫陳德旺,是陳蘇海的大兒子。此外,陳蘇海還有兩個兒子,二兒子叫陳茂行,老三就是陳靜怡的父親陳中明。
“他是神醫(yī)易行的弟子,剛從國外回來,林川,我也和你介紹一下我的這些后代們,以后你和他們得多多熟絡(luò)起來。”
陳蘇海一一把陳家人介紹了一番。
林川一直面帶微笑。
神醫(yī)易行的弟子?陳蘇海的三個兒子這才知道林川的來歷。
陳蘇海早年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得罪了一些商業(yè)對手,這些商業(yè)對手為了無聲息弄死陳蘇海,便請了苗疆毒王前來下毒,若不是神醫(yī)易行路過出手相救,只怕陳蘇海早就去了閻王殿。
“爺爺,這神醫(yī)易行是哪里的?我怎么沒聽說過啊。”
陳蘇海的長孫子,名為陳豪年輕人問道。
陳家名下也有醫(yī)藥公司,故此,陳豪對于醫(yī)學(xué)界一些名醫(yī)等,都是略有耳聞,只是這叫易行的神醫(yī),他壓根都沒聽說過,他現(xiàn)在都懷疑,這林川是國外回來的騙子。
“陳豪,這易行說起來確實也不是什么神醫(yī),是以前的一個村里的赤腳郎中,機緣之下救了你爺爺一命。”
說著,陳德旺簡單的說下當(dāng)年易行救老爺子的經(jīng)過。
幾個年輕的陳家人這才知道為什么爺爺對這林川如此的器重和熱情。
他們原本以為這林川是什么超級二代,原來只不過是一個老郎中的弟子而已,看這人穿得不什么樣,估計在國外也混得一般,頓時對林川輕蔑得很。
“放屁,如果易行不是神醫(yī)的話,整個華國就沒幾個能當(dāng)?shù)闷鹕襻t(yī),”陳蘇海看到這些后代言語神色有不敬之色,直接怒斥道,“你們幾個,以后和林川說話,都得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聽到?jīng)]有。”
陳蘇海手指第三代的那幾個孫子孫女。
那幾個穿著時髦的年輕男女連連點頭,可見陳老在家族的威望和尊嚴。
“陳老,不用,不用這樣,都是年輕人,”林川趕緊一邊說道,這幾個年輕人不知道師父的牛逼,很正常嘛,不知者不罪,而且,這幾個年輕人想法也屬正常,自己的師父確實不是道上的神醫(yī),是野路子出家,甚至行醫(yī)許可證都沒有。
“林川啊,讓你看笑話了,我的這幾個孫子孫女都是溫室里面的花朵,嬌貴得很,以后你也幫我管管他們。”陳蘇海前一秒對孫子輩威嚴十足,下一秒對林川和顏歡色,變臉之快,也是讓林川無語得很,搞得自己好像才是陳蘇海孫子一眼。
“完蛋了,完蛋了,爺爺對林川如此的器重,他不會真要林川當(dāng)孫女婿吧。”
陳靜怡神色更是焦急不行。
可現(xiàn)在一點辦法都沒有。
除了她知道有這一門娃娃親之外,哪怕是父母都被蒙在鼓里。
這娃娃親也是爺爺上月才告訴她的,當(dāng)時陳靜怡直接懵了,還以為爺爺和自己開玩笑呢。
“對了,我還有一件喜事要和大家宣布,當(dāng)年易神醫(yī)救我的時候,我就和他定了···”
當(dāng)陳蘇海正要說一門娃娃親的時候,林川突然截道:“陳老,這喜事稍后再說,再說。”
林川看到一邊的陳靜怡急得額頭都要出汗了,馬上出聲。
“啊,這林川居然幫我說話,太不可思議了····”陳靜怡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看林川的眼神充滿了感激。
“這娘們好像對我免疫啊,不會吧,老子在海外的時候可是無數(shù)皇室公主的搶手貨啊,奶奶的,這回到國內(nèi),反而被人嫌棄了啊。”林川也是有點郁悶,在海外呼風(fēng)喚雨,伸伸手指,都有無數(shù)的頂流大美女爭先恐后爬上床。現(xiàn)在這陳靜怡哪怕是被自己拿了初夜,居然對自己都愛理不理的。
林川怒了,暗暗發(fā)誓,不管如何,一定要讓這娘們跪下唱征服。
作為無數(shù)花叢中游走的風(fēng)流人物,豈能連這一顆小小的帶刺玫瑰都摘不了。
“爸,什么喜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