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小伙滋,水太涼了?”大胖幾分不解的問道,此時他還一陣瑟瑟發(fā)抖得厲害。
“不知道咋回事,我一入水就被凍成孫子了,根本就沒法干活,估計下面出了問題,我們是不是要考慮先把那只老龍給引出來,這樣再下去,也許就沒那么冷了!”我對于自己這個大膽的想法,還是深信不疑,畢竟一切寒冷的源頭是那只老龍,它要是一離開水底,水下的一切也就開始變得緩和起來,至于變成多暖和,也是個未知數(shù)。
“引出來?我靠,小伙滋,你的想法也太超前了吧,就我和你,這事可真干不來,你要是在地面上被凍住了,大不了我撒幾泡尿就能把你給解凍了,我就不一樣了,我會直接變成冰塊的,到時候你拿尿滋我嘴里也沒戲!”
“那咋辦,這水實在是冷得嚇人,要是沒人犧牲,這活可干不來!”我也是一陣懊惱呀,看來我還得繼續(xù)硬著頭皮下去才行,讓大胖引開那只老龍?zhí)kU了,搞不好我把小哥給救了,大胖可就真變成冰雕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這法子太冒險,不過還是可以試一試,大不了我犧牲一下,可我也就只能堅持幾分鐘不到,它把我給解決了,還是一樣會下到水里,到時候就算你把小哥給救了,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這買賣不劃算啊!”
“確實如此呀,不過我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不是這水變得更冷的緣故,問題應(yīng)該在我的身上!”看來我這智商高達250的高端人士,腦子還是挺機靈的。
“這又何解?”大胖幾分疑惑的看著我,“難不成要先把你架在火上烤一下,烤得個外焦里嫩了,這一入水,不就——”
我?guī)追譄o奈的看著大胖,一口老血差點就噴出來,真想拿地上的石頭敲他的腦袋瓜子:“你誤解了我的意思!”
于是我把先前掉下瀑布的來龍去脈又和大胖說了一遍,大胖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呀,難不成要我在你的身上先開幾個洞,放放血,好讓你的身體機制發(fā)揮作用?”
“這事不用你代勞,我自己能行,就是不知道這法子是不是管用!”
“也只能死驢當活驢使了,再磨磨唧唧的,小哥估計早涼透了,事不宜遲,就這么辦——”
等我再次入水的時候,果真沒之前感覺那么刺骨了,和我料想的沒錯,果然我的身體在皮開肉綻的情況下,對寒冷是不懼的,只是心疼我身上的那些好肉呀,此時自己的身體還滲著血呢。
雖然身體一入水,就傳來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刺痛,可在這些刺痛下,我的身體就沒有那么僵硬了,沒一下子,我就又鉆進了水底,那只老龍還在沉眠呢,估計此時還夢到自己的夢中情龍,正你儂我儂的干那些羞答答的事,似乎根本就察覺不到我的存在。可我在水底尋了很久,奇怪的是,怎么也沒尋到小哥的身影,這下可把我氣毛了。
我明明把先前的地方牢牢的記在自己的腦海里的,怎么再次下來,就沒看到小哥的身影了,而且我還仿佛的確認過好幾遍,就是沒找到小哥的身影,這事可就怪了,再這樣折騰下去,我可忍受不了這水下的寒冷,特別是靠近那些巨大無比的冰塊,更是冷得要命,可無論我怎么往里使勁看,始終沒小哥的身影。
這事可就真的奇怪異常了,難道我忽略了什么,這水底難道是不停變化的,還是小哥被凍住了還能不停的漂移,此時他早已經(jīng)漂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于是我就在水底不停的尋找呀,那叫一個折騰人,我的身體不斷的變得僵硬,都快到了極限了,感覺自己的胸口,都快能噴出血來,腦子也開始被凍得迷糊,甚至自己的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這就讓我開始變得無比的糾結(jié)起來,是否考慮放棄,可好不容易下來一趟,下一次下來,還是一樣要遭同樣的罪,可不放棄,我可就真的支撐不住了,就算是鋼筋鐵骨的自己,也扛不住這水里的寒冷呀。
真是讓人頭痛的抉擇呀,就在我打算放棄的時候,就見身下的冰塊下面,好像漂著什么東西,這讓我變得興奮起來,急忙去看,確實是小哥呀,此時的他,早已經(jīng)變換了一個姿勢,早縮成了一團,看樣子還有得救。
于是我想也不想,就把那枚炸藥貼在了厚厚的冰面上,小哥在冰面下三米多的距離的冰塊里凍著,就這距離,炸藥的威力應(yīng)該傷害不到他,就算傷害到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炸藥要是不貼在冰面上,就算爆了,也沒那個威力把冰塊完全炸開,而且我和大胖不可能再去弄另外一枚炸藥了,也只能祈禱小哥自求多福了。
我一拉那炸藥的引信,立馬就竄了出去,可才幾米不到,我就知道我要倒霉催的了,沒想這時候,我的腳,居然莫名其妙開始抽筋起來,那叫一個疼呀,整只腿,就像被無數(shù)針頭扎了一樣,直接就給我繃直了,我的整個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就往水下沉,嚇得我?guī)缀跻薜澳铮趺淳湍敲吹牡姑勾哐剑@炸藥的威力,會直接把我給嘣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