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齊世杰因有大哥和二哥的照拂,在鞍山本地混的風生水起。
現(xiàn)年三十一歲的他,早早的便已登上人生巔峰,借著大哥和二哥的在當?shù)氐耐亓Γ烧媸窍肀M榮光。
他生性風流,只要他想,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女人。
偏偏他還是像曹操那樣的人妻愛好者。
多少小媳婦都被他收入囊中,掐指一算,每年至少有兩位數(shù)。
也正因如此,沒少鬧出亂子。
那些有夫之婦有些是被迫,有些是自愿,那是經(jīng)常性的東窗事發(fā),很多時候他都能依靠自己的本事搞定。
但凡碰到搞不定的硬茬子,他就向二哥求助。
為此,二哥沒少數(shù)落他,經(jīng)常苦口婆心的告訴他。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別整天凈是琢磨褲襠里那點事,找個踏實穩(wěn)重的姑娘早點成家立業(yè)。”
“就你找的那些女人,有幾個是誠心跟著你的啊,不是為了你的錢,就是為了你的勢,弄到最后,你只會得到一地雞毛的下場。”
大哥跟二哥一直都是齊世杰崇拜的偶像,可惜他命運如此,冰清玉潔的小姑娘他壓根瞧不上,唯獨只喜歡那些二手貨。
像是此刻對他態(tài)度模棱兩可的情婦,就是他渴望的最終情感歸宿。
這情婦長得花容月貌,今年二十八、九歲,名叫謝玉瑤。
這名字在這個時代顯得格外清新脫俗,像是那種大戶人家的千金。
謝玉瑤在二十歲出頭的時候之所以會嫁給現(xiàn)在這個老公,純粹是看上了對方的父親是當官的,家里有錢有勢。
嫁漢嫁漢,為的正是穿衣吃飯。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點,就憑謝玉瑤的自身條件,能嫁給對方,那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謝玉瑤自認自己是一個相當實際的女人,什么愛不愛的、情不情的,在真金白銀和山珍海味面前,一文不值。
一度憧憬未來,婚后穿金戴銀,風光無限。
她在親朋好友們面前確實結(jié)結(jié)實實的揚眉吐氣了一把,哪成想好景不長,還不到兩年時間。
老公公就因為卷進一起涉案金額巨大的貪污受賄,一夜之間,樹倒猢猻散。
全家直接淪為破落戶,若不是有仗義親戚的接濟,在市里面開了一個煙酒行,那么謝玉瑤恐怕現(xiàn)在連口粥都快喝不上了。
但那煙酒行的生意不過只是小打小鬧,不成氣候,勉強維持生計而已。
兩個月前,通過客戶偶然認識了齊世杰。
齊世杰見到她第一眼,立馬精魂喪失,垂涎欲滴得不行,饞得不行。
想方設法無論砸多少錢也要把她睡了。
為此,齊世杰專門找劉凱等小弟詳細調(diào)查了一下謝玉瑤的資料,仔細盤算,看看針對謝玉瑤如何對癥下藥。
很快得出結(jié)論,想要將謝玉瑤這個有夫之婦搞到手,唯獨出手闊氣的經(jīng)常光顧她家煙酒行的生意。
從此之后,齊世杰隔三差五帶人跑到煙酒行光顧。
有時候一坐就是一下午,用大把真金白銀對謝玉瑤窮追猛打。
最近總算是撬開了墻角,隱約已能看見這顆紅杏開始有了從墻里探出頭的趨勢。
齊世杰對謝玉瑤那可是勢在必得。
齊世杰為能得償所愿,不惜用了水磨的功夫,相當具有耐心的慢慢對謝玉瑤“攻城略地”。
這天,謝玉瑤是找借口從家里出來的,兩、三個小時之后必須回去,否則丈夫一定起疑心。
她跟齊世杰窩在沙發(fā)里,始終欲拒還迎,到底能否讓對方得逞,態(tài)度那是相當模棱兩可的。
把齊世杰逼的,抓心撓肝,眼看著夢寐以求的女人近在咫尺,卻只可遠觀不可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