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趙長天和程瀟剛出門不久,許惠婷很快就追了上去。
兩人見許惠婷行色匆匆的,都感覺奇怪。
許惠婷可真是被程強剛才的那句‘未婚先孕’給嚇到了,她緊張兮兮的將程瀟拉到一旁,壓著嗓子急切問道。
“你跟你長天哥可好好的啊,記住了,很多事情都是要等到結婚之后才能干的。”
給程瀟聽的一愣,花容失色,問道:“媽,你說什么?”
像是每個成年人都必須要經(jīng)歷的男女之事,究竟讓許惠婷如何開口呢?
面對自己的寶貝閨女,這可真是難以啟齒。
母女倆具體在說些什么,趙長天也聽不清楚,但意外的發(fā)現(xiàn),許惠婷的語氣非常急切。
昏暗的樓道里,三個人各懷心思,顯得氣氛很是尷尬。
許惠婷確實羞于啟齒,但該向程瀟囑咐到的又不能不說。
干脆把心一橫,踮起腳尖,湊到程瀟耳邊,低聲道:“現(xiàn)在可不敢跟趙長天有過分親密的舉動啊!”
程瀟心中“咯噔”一聲,頓時羞得俏臉通紅。
她迅速明白過來,母親這樣鬼使神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用力揪著衣角,羞怯地看了看滿臉茫然的趙長天,心道:我媽原來是想告訴我這個,唉,真麻煩。
程瀟不由想起從張家口返回鞍山的路上,趙長天在火車過道摟著她親嘴的一幕。
“嗯”了一聲,快速點頭說道:“媽,我知道。”
急忙低著頭搶身走在趙長天前面,落荒而逃。
實際上趙長天奪走了她初吻的這件事本來就已令她相當具有負罪感,現(xiàn)在再經(jīng)過許惠婷這么一通叮囑,她更是不禁懷疑起人生來。
沒辦法,這是這個時代獨特的烙印。
無論男女,一般而言,只要年紀到了,都會對異性產(chǎn)生渴求的心理。
人非圣賢,都是吃五谷雜糧的,正常的生理需求莫非還能說戒掉就戒掉了?
那不變成釋迦牟尼佛了么?
其實從那天夜里初吻過后,旅途上趙長天又摟著她接吻了兩、三次。
每次她內心緊張的同時,都感覺到解脫一般的舒爽感受,酣暢淋漓。
在她看來,那大概就像男人抽煙一樣,每次犯癮了,按捺著不抽上一口,就會有百爪撓心一般的痛苦。
直到過了癮之后,全身才能舒服。
她剛剛接觸到的接吻是這樣,同理,之前緊抱棉被想入非非的那一次差不多也是這樣。
矛盾就矛盾在,既然非常想要,可同時又會產(chǎn)生強烈的負罪感以及羞恥感。
這么一來,程瀟有史以來內心第一次產(chǎn)生了極為強烈的結婚的念頭。
程瀟跟趙長天并肩走在大街小巷里,趙長天左顧右盼,說道。
“咱們倆得找個煙酒行,我合計著買瓶威士忌和白蘭地之類的。”
哈哈一笑,輕按著程瀟的香肩,猛然張開嘴湊了上去,在那白嫩的面頰上吻了一口。
又道:“今天是個好日子,我要跟我強叔痛飲三千杯,一醉方休!”
程瀟正處在心亂如麻之際,不禁是猛的打了一個激靈,羞紅著臉嬌嗔道:“別整,再被別人看到。”